感兴趣的不止我一个,小伙伴从自家老爹老娘那都听说了,刚吃完饭就和我一样跑过来看热闹了,应该来的比我都早。
正巧赶上刘燕把赵燕送出来,脸上还有泪痕没来得及擦,赵燕倒是没什么感觉,在老娘撒手后就屁颠屁颠的和小伙伴跑了。
赵燕出来了,我们一群小屁孩和刘燕又没什么说的,簇拥着赵燕又跑出去了,我抽空回头看了眼屋里,黑漆漆的啥都看不见。
村子也不大,正中心哪有课大榕树,平常村里人都在哪唠嗑,我们也没地方去也往哪跑,一群小家伙就跟一群小鸡仔一样,吵吵闹闹的就跑了过去。
我们到的时候,树底下已经有俩人了,有着赵燕的事情吊着,也没兴趣去注意俩人说什么,反倒是这俩人一看到我们和赵燕跑过来,嘴巴闭的严严实实的。
“赵燕赵燕,我妈说你撞邪了,是真的吗,什么感觉啊”说话的是狗蛋,就是在梦里说找到个破庙的,这倒霉孩子比我小一岁,狗蛋这名字没人起,就捞他头上了。
我们都眼巴巴看着赵燕,期待能听点什么好玩的,反倒是赵燕没啥反应,歪着头想了想说:“也没什么感觉,就是睡了一觉啊”
“切,睡的还真长,叫都叫不醒,不是撞邪,说出去谁信啊”
“就是啊,回头啊,可里他们家远点,你说那好人,怎么能招惹邪祟呢”
我扭头看过去,说话的那两人都是村里的,一个是狗蛋的老妈,一个是村长的老婆,她们以为声音小就听不见了,可惜我听得很清楚。
见我转过去,村长老婆还笑呵呵的和我打招呼,我吐舌头,做了鬼脸,扭头不去理她,清楚的听到她说我是死孩崽子,真没礼貌。
起码我不背后谈论人,哼。
一群小家伙讨论半天也没得出个所以然,赵燕自己也没什么感觉,和平常相比就是多睡了一会,没什么大不了的。
说不出所以然来,这群小家伙就没兴趣了,也不知道谁提议的,全跑去山脚抓蚂蚱了,我这个拜了师傅的人自然不能在和小屁孩一样了。
我又跑到庙哪里,开始练拳,几趟下来,师傅如约而至,其实我最好奇的不是师傅怎么进我的梦里,而是师傅怎么让我什么都不知道的就睡着了。
我和师傅说了这两天发生的事,对王寡妇身边的那个鬼也是蛮好奇的,师傅摸了摸胡子,坐地上跟我说,这世间有阴就有阳。
人类,兽类,甚至花草昆虫,活在这个世上的,都属阳种,而那些死去的,枯萎的,都属阴种,而鬼魂就在此列。
我点了点头,又问道:“师傅,那那些死物呢,石头铁块沙子什么的”
师傅难得的表扬了我一次,说孺子可教也,物品本身既不是阳,也不是阴,但却有着吸引阴阳的特性,如身处阳下,那就是阳,反之亦然。
不过嘛,我这个脑袋大概这辈子也就这样了,有些害羞的问师傅,反之亦然啥意思,结果吗,我脑袋上又多了包。
师父说今天叫我入道和运炁,手掌放在我脑袋上,让我闭上眼睛,用心去看身体里的炁,我也听不懂,但为了避免脑袋在多几个包,我就照做了。
虽然闭上了眼睛,但我看的比以往还要清楚,视线在身子周围晃了半天才想起来,师傅要我看身子里的炁什么的,狠狠心视线直接撞进了身子。
人体的构造在我的‘眼’前不再有秘密,我就在身体里瞎看,没一会我就高兴的对师傅说,师傅师傅,我找到炁了,师傅很欣慰的笑了,问我炁是什么样的。
我说,一进一出的,来回钻,真好玩,话音刚落,我就感觉师傅想要捏爆我的脑袋,视线飞出体内,发现地上多了几根胡子。
去丹田看炁,没让你去气管看气,我没敢睁眼睛,直接顺着师傅指着的地方撞了进去,这次看见的是一片湖泊。
我的视线,就在着湖泊的正上方,湖泊是白色,就像牛奶一样,在一点点的转圈,有正在进来的,也有出去的。
师傅这时候把手放开了,我也失了视觉,睁开眼睛师傅又要给我上课了,只见师傅高深的摸着还剩下不少的胡子,问我,知道阳种的组成嘛。
阳气,我很聪明的回答,迎来师傅一记脑瓜蹦,看我眼泪都快疼下来,这才慢悠悠的开口解释。
阳种,正如你所说,阳气必不可少,而每一个活着的生物,体内都会有着一道炁,修道之人,通过修炼,来同化这世界的炁,在反补肉身,而道这一存在,则是炁的运用之法。
而阴种,如鬼魂一类,虽无炁的存在,却天生便可操弄阴气,炁是生命与的源头,正所谓孤阳不生,不阴不长,炁也是阳气与阴气的结合,鬼积蓄数量庞大的阴气,再从活人身上夺取阳气,待数量平衡后,便可融为炁。
这些炁正是这些鬼魂日后的根基,而修道之人本就有炁,修炼一路上自然畅通无阻,而同属阳种的妖,因是草木走兽化形,体内并无丹田,平日从阳与月中吸取气息,来炼化炁,却是陪是杯水车薪,从人类体内夺取,边成了一件快捷之事。
而入道,则是人类的方法,将体内天生的炁,融在自然中,不断的吸取,同化自然的炁,但此法却又一定风险,因在入道时,炁会无限的扩大,直至体外,这个时候是没有办法反击的。
炁的用法有很多,但师傅不打算交我,原因是太复杂的我也学不会,等到炁能如臂挥使之后,再交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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