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说吧。”范长海显然有点不耐烦了:“以我的能力,他如果在附近千里之内,我都有可能察觉到的,何况我们还有其他手段。但现在却突然消失不见了,所以我请诸位来,就是打探一下此人的踪迹。我那徒儿身上还有不少重要的物品被劫去,这也是我为什么亲自追来的原因。现在能提供有效消息者,我都会有所表示的。”
语廷一听,就已经知道了是什么回事。又跟秦雪琀互望了一眼,但均不敢传音说话。
明显的,其他手段就包括追踪那枚栾枫宗的令牌,现在就在他的身上。范长海他们也故意没提着令牌的事,可能还是怕他们这些人里面会有人跟这位邪修有关系吧,怕他知道了此事就再也不拿出令牌来了。而现在因为令牌放在储物戒里,幸好他也没有拿出来,范长海还无法察觉。昨天那位该被称为翩翩书生的邪修因为不清楚令牌的事,把它拿了出来,这才可能引起了他们的感应和定位,就来到了原锦城。
殿里的众人一听,就开始纷纷议论。不一会就有人称看见过此人,去过哪些地方;还有人称昨天看到他出过南门,后来就不知道如何了。
“这样看来,此贼子难道继续南下了不成?”范长海沉吟道:“但为什么我感应不到这种情况呢,难道他还有什么隐匿气息的高级宝物?”
语廷此时心里也是复杂之极,到底要不要跟范长海说出来呢?这范长海据说跟大长老有交情,应该不会为难自己的。何况自己是替他徒弟报了仇,他应该很感谢自己才对。但现在的问题是自己杀了翩翩书生,他的所有东西都归自己了,特别是那煊堭鼎,如果拍得此鼎的灵石大部分是来自陈舒的,而范长海肯定会要求他归还这部分财物,那岂不是这鼎也得交出去了吗?但如果不说,这以后还是可能会露出马脚,而且自己每天提心吊胆的也不好受,除非多少年后自己也是真丹强者。
语廷在下面一直纠结着。
一旁的秦雪琀也看着语廷,欲言又止。
“语师弟,”秦雪琀终于忍不住了,冒着风险传音过来:“我看还是告诉范长老吧,他说的重要物品肯定不是煊堭鼎。”
“嗯,是的。”语廷一听,恍然大悟:“谢谢秦师姐提醒。”
语廷刚才可能太过紧张,一时居然没分析到这一点。这煊堭鼎是后来翩翩书生在拍卖会上所得,范长海所指的重要物品肯定不是灵石,那这煊堭鼎就是自己的战利品了。大不了补给他一些灵石吧,但明显的范长海不会在意这点灵石的。
想到这里,语廷就向殿中就坐的范长海发了一个要求传音的请求。
很快的,对方就同意了,似乎就在等着下面有人在跟他暗中交流。
“范长老,您的徒弟可是叫陈舒?”语廷先是试探的问到。
“正是我那不争气的徒儿的名号,这位小友你是怎么知道的?”范长海一听,就知道有戏了,当然不会慌张,仍是不紧不慢的问到。
“哦,我就是从那翩翩书生口里知道的,昨日他冒充你徒弟企图劫杀我们,但所幸反被我们所杀。”语廷不敢多扯闲话,立即就简单的说了情况。
“什么?那贼子已经被你所杀!”范长海惊喜交加,不过很快就有了主意:“好,很好。我们下面私下再谈。”
“诸位。”范长海这是对在殿里的众人开了口:“我看现在诸位也没有提供更多的有效情报,今天就到此吧,如果发现有新情况可以随时找我们。”
众人一听,如释重负,毕竟这真丹期的强者现在是不高兴地时候,万一迁怒于他们怎么办?不如回去后立即收拾一下走人吧。
“另外,我见这两位小友面熟,很像是故人之后。”范长海又把头扭向了语廷二人,笑着说道:“不如一会到我塌下叙叙旧如何?”
“哦,我也见范长老面熟,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语廷自然也是装模作样的回到。
其他人一听,都有些惊异,但没人去管这事,纷纷告辞,赶快走人。
而几位绮云宗的修士也是迷迷糊糊,不过下来后几人倒真是明白了:语廷是大长老的记名弟子嘛,大长老不是跟这位范长海有旧吗?原来如此。
没人知道这是歪打正着的事,直到语廷二人到了范长海的住所,并只有他们三人时,语廷自我介绍了一番后。
“哦!?语师侄居然还是闻励的记名弟子。”范长海很是惊喜,连忙问道:“闻师弟可好,是不是也已经晋级到了真丹中期了呢?”
“闻师叔一切都好。”语廷恭谨的回道:“这次倒没有晋级,不过他说已经参悟到了不少,下次再次尝试的话应该问题不大。”
“嗯,如此说来,那还是我赢了,哈哈。”范长海听了哈哈一笑,显然他们当然有过什么约赌,可能就是赌什么谁先晋级中期的事。毕竟栾枫宗实力非凡,资源也丰富,闻励虽然可以调动整个宗门的资源,看来还是不敌范长海。当然能否晋级除了资源,还与自身的悟性以及机缘都有密切的关系。
“好了,不说这些了。”范长海收起了笑容,就一脸凝重的问道:“语师侄,那就说说这翩翩书生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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