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家,要西园八校尉。”
何皇后秋水般的美眸注视着张让,直至张让面容上虚伪的愁容迅速收敛。
张让不可察觉地微皱了一下眉毛,然后立即换上一副茫然不知的表情,尖声说道,“奴才听不懂娘娘说什么,西园八校尉为先皇所建立,奴才如何做得了主~”
“继续,继续演。”张让的矢口否认,丝毫没有引起何皇后的不满,不过何皇后还是兴致缺缺的摆摆手说道,“哀家懒得和你们嚼舌根,陛下生前将西园八校尉建立之后,就将虎符交给了蹇硕,此事,莫非你们以为能瞒得住谁?”
“还是说,尔等以为哀家愚笨不堪?真以为,这大汉的天下,尔等说的算?朝政要专权,连西园也打算全部吃下去?还来本宫这里求什么情!再过不久,就要本宫向尔等求情了吧!放肆!记住,你们只是家奴而已!”何皇后眼神冷冽的扫视了一圈,张让蹇硕等人吓得汗流如水。
蹇硕一边擦着汗,一边和张让对视,两人眼神交流一番,蹇硕正色说道,“娘娘,我等內侍和外戚的斗争日益久远,我等也不想再斗,试图缓和停战,但是恐大将军不肯停手,我等只得紧握兵权。实不相瞒,西园八校尉八个虎符就在我手中,可这些兵权可是保护我等的最后一丝屏障,若是失去,我等岂不为刀俎随意欺辱地鱼肉?既然娘娘以为我等要造反,那杀了我等便是!我等宁愿死在娘娘手下,也不愿为大将军随意宰割!”
“哦?是这样么…”何皇后闻言用玉葱般的手指按摩着太阳穴,想起了十常侍往日精心的照顾,多少也有些情分,于是说道,“这样,哀家哥哥那里,由哀家替你们说情,缓和一下双方的关系。【零↑九△小↓說△網】至于西园八校尉是哀家哥哥让哀家来讨要的,你们留一个上军校尉的虎符和官职,剩下的交给哀家吧。”
蹇硕连忙说道,“多想娘娘慈悲,奴才必定铭记于心。”
说完,蹇硕弓着腰垂首,将随身携带的七个小巧精致的虎符递给了何皇后,何皇后毫不在意地指着床榻边角懒洋洋地说道,“放在床边,你们走吧。”
“奴才告辞。”
蹇硕和张让相视一眼,十常侍一行人异口同声地说了一句,谦卑地鞠躬行礼,缓缓退出何皇后的寝宫,一出寝宫,蹇硕和张让等十常侍瞬间挺直腰板,昂首阔步的回到何皇后的居所。
望着十常侍的背影,何皇后把玩着一个虎符,俏脸含笑,细语道,“真没想到,陛下竟然真会把西园八校尉的虎符交给蹇硕,这个黄门侍郎,倒是挺有意思的…”
事实上,汉灵帝至死都未曾透露出西园八校尉虎符的位置,连何皇后都不知道,这虎符,自然被张让窃取,谁也不知道。但是,何进的手下,可是有一个黄门侍郎。
他的名字,叫荀攸。
不同于韬光养晦的荀彧,荀攸早已入朝为官,官居黄门侍郎,在何进手下为官。
他在历史上有一个响亮的称号,那就是曹魏集团地,谋主。
身为常侍,又位极列侯的张让所居住的宫殿也是富丽堂皇,宫殿红顶,红门,金黄色的砖瓦,宫殿周围还流淌着一条清可见底的溪流缓缓流淌,浮萍遍布溪底,碧绿而明清。
张让和蹇硕告别其余常侍,两人携手来到张让的居处,挥手让看门的几个小宦官滚开,张让率先走进屋里,一进屋,张让再也压制不住心中的怒意,面容狰狞的摔砸着自己所能看到的每一个东西,无论是价值高昂的玉璧,还是往日喜爱的明珠,名贵金丝木所制造的木桌被张让一拳砸成两半。
“混账!臭娘们!杂家屈尊求情,竟然奚落杂家,真以为杂家对付不了你两兄妹吗?”
砸了半天,蹇硕才拉住张让的手腕,沉声说道,“发泄够了吧,此事,还需隐忍。不如我等计划一下,如何诛灭何进。”
“宫中禁军即便是杂家位高权重,也不过收买了千人,如果不加上西园八校尉的八千部众,杂家如何成事!不行!这个西园八校尉,决不能如此轻易的让给何进那个臭屠夫~!”
张让就像一只受伤的毒蛇,眼神阴测测地冷笑起来,蹇硕也赞同的点头说道,“对,不能轻易让给何进那个屠夫。”
……
这里就不得不提一下何进。大将军何进位极人臣,官比三公。历任郎中、虎贲中郎将、颍川太守、侍中、河南尹、大将军等职,封慎侯。总镇京师,镇压马元义,威震洛阳。因黄巾造反,更是统率左右御林军五营防守洛阳,在张角和卢植对峙广宗之时,更是镇压了荥阳贼千人,威风摽榜。
更是提议汉灵帝京师讲武结营,置西园禁军校尉。西园禁军分八个校尉,每个校尉统领一营,一营千人,共统领八千人。除了皇宫禁军两万,以及一些城防守备军。
洛阳城中,只有这些部众可以持械,除此外,持械为犯法。所以,西园禁军才显得如此重要。
何进自从晋位大将军,又识破了黄巾起义,拱卫洛阳城,功劳高铸,而十常侍尽管把持朝纲,但明显处于弱势,所以当何进厉兵秣马之时,十常侍才会惶恐不安。
促使双方冲突矛盾的重点,还是皇子继位上。何进主张力挺刘辩继位,而张让等人主张力挺刘协继位。
风雨欲来风满楼。
翌日清晨,何进纵马与门下诸多官员外出射猎,早有一队足有千人的披甲禁军将方圆十里的威胁都扫个遍,只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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