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士泰笑道:“某家梁士泰,乃是梁山陷阵团的团长;这位叫姜涣,是我们梁山总教官姜松.info别看他年纪小在梁山可是有数的高手,连我们的程总管一开始都吃了他的亏。”
单雄信和王君可一阵苦笑心中暗道:“好了,这一顿打算是白挨了;没办法谁让是自己的手下人先招惹的人家。
既然都说开了,大家也都收了兵刃,王君可就把他们请到了屋里,奉上了茶水问道:“二位怎么只身来到了我们河北,莫非有什么事情吗?“
梁士泰叹了一口气,就简单的将事情的经过讲述了一遍;单雄信和王君可听着也是啧啧称奇。不过听说了姜涣和罗成的关系,还知道他曾经打败过罗成,就有些吃惊了。
梁士泰又问单雄信,怎么大王庄这么忙乱,就像是要搬家一样?王君可笑道:“士泰真是好眼力;我们已答应了单二哥的邀请,正要随他去瓦岗山入伙。现在就等着丁天庆和李成龙回来就要走了。”
单雄信捻着须髯笑道:“我们瓦岗现在兵强马壮,有了君可帮助,肯定能更上一层楼!说来丁天庆和李成龙两位兄弟去辽东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怎么还没有回来?”
他的话音刚落,外面突然一阵大乱,有一位家丁匆匆忙忙的跑了进来大喊道:“当家的,快去看看,丁二爷和李三爷回来了!”
王君可笑道:“看看,说曹操,曹操就到了;这一次我们可是跟辽东的扶余国定下了一批好马,大家都随我去看看。”
众人一听就来了兴趣,起身就要去迎接;庄客咽了一口吐沫,艰难的道:“当家的,这一次二位爷是只身回来,不仅马匹没有见到,李三爷还受了重伤,至今昏迷不醒!”
“啊!怎么回事?”王君可惊呼一声,随着庄客就往外冲;来到了院中就见丁天庆衣衫褴褛,浑身是血,旁边的地上躺着李成龙,面色铁青,双目紧闭,已经人事不省。
王君可和他们多年的交情,痛呼了一声贤弟!就冲了上去,将丁天庆扶住焦急地问道:“贤弟,你们这是怎么了?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丁天庆放声大哭道:“大哥,请救救三弟!三弟被人家打成重伤了!”王君可连忙把家中的大夫请来给李成龙诊治,然后派人去讲周边府县的名医都请了过来。
家中的大夫先诊治了一番道:“庄主,李三爷虽然受伤很重,但是他的身体结实,并没有性命之忧;不够需要将养还长一段时间;而且武功能不能恢复到以前的状态,也不好说。”
王君可一听就一皱眉,以李成龙的性格,如果成了废人;还真不知道他能不能受得了。丁天庆大叫道:“赶紧给他治疗,用最好的药物,一定要把他治好,治不好小心你的狗命!”
大夫吓得满头大汗,赶紧答应一声,让人抬着李成龙进了屋前去治疗。
王君可也就带着丁天庆来到了大堂,大家分宾主落座。王君可问:“二弟,咱们已经和扶余国的国王说好了,你们这是出了什么意外?”
丁天庆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道:“大哥,这一次我们去扶余国一开始都很顺利,以货易货用中原的茶叶、丝绸换取了一大批好马;可是再出了扶余国回来的途中却出了问题。
在辽东摩天岭出了一伙强盗,手下也汇聚了数千人。这帮人心狠手辣,过往客商大都会遭了他们的毒手;以至于大家都宁可绕到也不从哪里经过。
三弟的性子您也知道,他就是不信邪,非要迎难而上想会一会这货强盗。
哪知见了面一动手,才知道那些家伙真是一个有本事的,我们在人家的手上没有坚持了几个回合,就招架不住。最后不仅马匹被他们抢了去,就连三弟也被也被打成了重伤!我一看不好,就拼命救下三弟跑了回来!”
王君可气的哇哇爆叫道:“你们可曾提到了我的名讳?”丁天庆苦笑道:“说了,一见面我们就说了;哪知那个贼人不听则可,一听更加出言不逊。他说:我不管他什么北道绿林总瓢把子不总瓢把子,今天就是要给他打出个样子来;有本事你让他到辽东来会我。我一样将这个总瓢把子的瓢给开了!”
王君可一听气的红脸直欲滴出血来,他重重的一拍桌子道:“好贼呀!好贼!竟敢如此气我,我誓不与他善罢甘休!这就去辽东会会他!”
单雄信一听就知道这一趟辽东必须得去了,连忙道:“大胆毛贼,竟然如此欺我,君可放心,我与你同去会会这个家伙。”
梁士泰和姜涣道:“同去,同去,我们要去见识一下这个家伙的厉害!”
王君可一见大喜,他可知道丁天庆和李成龙的本事,那位贼人能够几个照面就收拾了他们,武功肯定不再自己之下,有了单雄信这位武功不次于自己大将,再加上更胜数筹的姜涣和梁士泰,那就是万无一失了。
当即王君可就不住地称谢,然后让人安排酒宴给梁士泰和姜涣接风。又过了三天等到李成龙的病情稳定了;他们才带着几位仆人,跟着丁天庆前往边北辽东,去会斗那位贼人。
他们刚走,姜松、罗成和尚怀珠就从梁山出发,要到河北任丘大王庄寻求帮助。
此时的梁山人气兴旺,管辖的三郡之地已经有了五六十万人;而且兵精粮足,一片繁荣的景色。
程咬金和杜如晦、李靖商量半天决定了新来的几位职位。倍受程咬金看中的岑文本被任命为西兖州的主簿,协助杜如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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