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诗韵心情复杂,去学校又被左宜龙拦着,整天面对左修文,她要崩溃了。
理智告诉自己要远离,她的心却控制不住。
现在的她是十九岁的身体,二十五岁心智,她原来一直忙事业和责任,没想太多。
最近身边没有事情让她忙,又整天面对一个神秘的男人,很多事情总是下意识去想,他到底是谁,到底干什么的,又有怎样的身份。
钱队在京城都是一种特殊的存在,钱队只知道黑狼存在,左修文却能做到。
那天,跌倒的瞬间,明明她在下面,跌倒时男人在下面?
别人看来可能是巧合的事情,陈诗韵不会这么想。
心里复杂时,接到了钱队的电话。
电话很是剪短,说鲁奶奶不行了。
这怎么可能?
鲁奶奶的身体硬朗,经历一些事情,对她打击很大,不该‘不行了’。
等陈诗韵来到医院,看到的就是众多忙碌的医生和护士。
很多人忙进忙出,似乎有些人在等待着什么。
院长也在焦急的等待着。
怎么回事?
原来,医院已经联系了医学界的大人物,等着这人的到来。
黑狼!
这是陈诗韵想到的唯一可能,也说明,院长和黑狼是认识的,
陈诗韵带着激动和坎坷的心焦急的等待着。
心里不断的祈祷,事情没有太糟糕。
恰恰这时,医生开口,陈诗韵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总觉得心绪不宁。
鲁新荷坐着轮椅到来,表情沉重的将一个生锈的铁盒子送到陈诗韵跟前,“诗韵,这是我妈给你的。”
“不用,我等鲁奶奶亲自给我。”陈诗韵红了眼眶。
钱队在旁边看着心里酸酸的。
他没有敢说的是,在他的保护下,鲁奶奶被人在输液中加了一些东西,这才导致鲁奶奶突然倒下的原因。
他太自信了,以为远在京城,在他的保护下不会出现这种情况。
每个人的心里都很是复杂。
鲁新荷一直强撑着,红了的眼眶说明心底到底多么的愤怒。
明明她们病房相邻,她竟不知道有人对妈妈下手。
众人等待的时候,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从电梯出来。
院长立刻过去说现在的情况。
陈诗韵听到电梯的动静,心里紧张,随着周围人的走动,陈诗韵看过去。
左修文?
他怎么来了?
不,不对,他穿着白大褂,又听到院长说的那话。
直到左修文走过去,她才反应过来,左修文就是黑狼,黑狼就是左修文。
随着手术当亮起,她才反应过来。
钱队没有想到,黑狼竟然是左修文。
曾经,还觉的那个背影眼熟,原来那人竟然是左修文。
......
两个小时后。
医生护士频繁的走动。
随着时间边长,努力说服自己,有黑狼在不会有问题,他们就是担心。
不久前病危通知已经一连下了几次。
气氛压抑,连喘口气都难。
陈诗韵靠在墙上,低头,闷声不说话,嘴角颤抖着。
又过了三个小时,手术室的门终于推开。
医生表情沉重的出来。
陈诗韵上前,正好看到从里面走来的左修文。
想要开口,因他的表情,所有话都堵在心口,发不出一点声音。
左修文看了她一眼,什么也没有说,往旁边走去。
院长给大家一个解释。
鲁新荷在听到院长的话,眼泪哗哗的流下来,她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坚强一点,擦去泪水,走进去。
站在门口的几人,听到里面传来微弱的声音。
钱队受不了这个气氛,快步离开。
陈诗韵心底复杂。
鲁新荷出来,看向陈诗韵,“你进去吧!”
陈诗韵退后一步,鲁新荷再次开口。
“不要让我妈带有遗憾。”说了这话,鲁新荷捂嘴无声的哭泣。
陈诗韵仰头,将眼底的泪水逼回去,缓缓走进病房。
“诗韵,你过来。”鲁奶奶躺在病床上,精神状态似乎很好,表情柔和又安宁。
陈诗韵心里难受,来到跟前,红着眼眶,勉强说出三个字,“鲁奶奶——”
“诗韵啊,给你的东西一定要收好了。”鲁奶奶摸着陈诗韵的手,笑的温和。
陈诗韵哽咽着点头。
鲁奶奶喃喃开口,“那就好,那就好。”说着,状态有些不对劲了。
“鲁奶奶——”
这一声,众人心底一颤。
鲁奶奶一双浑浊的目光就看向窗外,平日里那一双眼睛虽然浑浊,但总能看见光,此时暗沉沉的一片。
鲁奶奶松口气,有似乎笑了一下,“我...我该走了!”
鲁奶奶摸着陈诗韵的手缓缓松开,眼睛缓缓闭上,嘴角似乎是笑着的,最终手垂到了床边,不再动一下。
陈诗韵跪在旁边,定定的看着眼前的手,眼睛不曾眨一下。
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下来
无声的哭泣,永远被放声大哭更来的悲痛。
鲁新荷在外面哭,不能再进去。
似乎将最后的一面永远保留,希望这样,她的妈妈还活着,只是在自己看不见的方向。
......
左修文没有离开医院,来到了院长办公室。
很快院长急匆匆到来。
左修文眉头拧紧,“怎么回事?”
院长深吸了一口气,对上左修文,“有人故意针对。”
左修文微微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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