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正十四年初,剑离念在姑获居差不多快两年了。花了半年的时间,他的伤治好了。剩下一年半的时间,他都在按照自己体悟出的武学道理修行。这段时间,无人打扰,没有特别的事发生,剑离念刻苦练武,武功方面有了很大的进步。
这一年的农历六月十九日,是武举考试的日子。剑离念打算继续在这种清静的环境下修行半年。可是这一年好像注定是多事之秋。
农历三月二十日。有一男一女来姑获居诊病,女人满头白发,男人生的矮胖,动作僵硬,二人就是张曦陶栋夫妇。
“大夫,我俩的病还有救吗?”谢大夫给二人把完脉后,陶栋立即问道。
“没救了,反正我是束手无策。你的手三阳经脉与足三阳经脉,你夫人的手三阴经脉及足三阴经脉都严重受损,应该是练功走火入魔所致。你们只要不与人比武,停止练功,还可以活半年。如果仍然与人动手,那么朝夕间都可能死。”
“大夫,你一定能救我们的,你可是神医啊!我做过许多错事,你不救我可以,但一定要救我夫人啊!”陶栋哀求道。
“不是我不想救你们,实在是已入膏肓,无法医治了。我这正好有个已经医治好的病人,和你们情况正好相反。当时他多处骨骼折断,但内息平稳,脉象不浮不沉流利有力。你俩虽能说能动,但脉象已是绝脉了。”谢大夫无奈的说道。
谢大夫刚提到剑离念,他就刚好练完功回来了。
“是你小子,你怎么可能没死呢?”陶栋看见剑离念,惊讶道。在他的印象中,这个小子已经被他们夫妇打死了。
“托你俩的福,我还活着。你俩看来过的也很不错,姐姐更漂亮了,哥哥更威武了。”剑离念见到他俩也很意外。
“你们认识啊?”谢大夫捋着胡子问剑离念。
“谢大夫,这两个人跟我有点仇怨。”剑离念答道。
“你们别演戏了!”陶栋忽然发作起来,指着谢大夫说道,“哼,神医玄鸟,什么鸟大夫!这小子一定早就告诉你他和我们的事了,你为了替这小杂种报仇,故意说救不了我们,是不是?”
“陶哥,”张曦拽了拽陶栋的衣角,示意他冷静一下,接着对剑离念说道,“小兄弟,哦,我记得你叫大桂。大桂,我们之前有点误会,不如你让谢大夫医治我们,或者把天谷子的心法传授给我们,我俩一定会给你补偿的,绝不食言。”
“补偿?怎么补偿?能让我死去的朋友活过来吗?”听到大桂这两个字,剑离念心中掀起波澜,“因为快要死了,所以你们现在脸皮这么厚了吗?谢大夫给不给人医治我管不了……”
“你这小杂种,我夫人和颜悦色跟你说话,你却这样的态度,真是给脸不要脸!敬酒不吃吃罚酒,曦儿,我先杀了这个小杂种,我不信这个鸟大夫还敢不救咱们!”陶栋终于按捺不住。
“好,陶哥,这人之前受了咱们的伤竟然不死,实在诡异,保险起见,咱们一起动手。”张曦说道。
“胡闹,我是真的救不了你俩。这里是救人的地方,不死杀人的地方,你二人请速速离开这里!”一向温和的谢大夫听到这对夫妇竟然要杀剑离念,出言阻止道。
二人怎会听谢大夫的话,各出右掌向剑离念发难。
剑离念见了也不惊慌,将双手分别粘上二人右掌。张曦陶栋就觉得好像是从高楼上掉下去一样,心中自然而然生出万分的惊恐,随即二人各向后飘出了一丈远跌在地上。
“你……你……”陶栋睁大着眼睛,不敢相信刚刚发生的事情。他感觉一阵胸闷,只说出两个“你”字就再说不出话来。
张曦则感觉气血上涌,哇的一声吐出血来。
“陶哥,我好像不行了。”张曦说完就闭上了眼睛。
随后,陶栋拉着张曦的手,也死了。
“怎么回事?我只是用长劲把他们打出去,这是不伤人的劲,怎么可能死呢?”剑离念很惊讶。
“他们俩已经在油尽灯枯的边缘,本来和人动手就容易猝死。”其实因为剑离念现在的内功已经高于二人,张曦陶栋是死于内力反噬,谢大夫自然看的出来,只是这样说来安慰剑离念。
农历四月初八。一大早就有人敲姑获居院子大门,敲门声很急促。
童子揉着惺忪睡眼打开了门。一个女子从马上滚了下来,看来敲门已经使出了最后的力气。童子连忙唤来其他几个童子把女子抬进了诊室。
谢大夫翻开女子的眼皮,这女子已经翻白眼了,他又拿起她的手,她的指甲已经青紫。
“是中了雷公藤的毒,中毒应该不超过两个时辰,还有救。快取绿豆十二钱,甘草三钱用水给她煎服。”谢大夫对童子说。
“等等,先去取两个鸡蛋来,再去煎药。”童子刚要走,谢大夫补充道。
两个鸡蛋的蛋清灌了下去,女子呕吐不止,但是还没有脱离危险。绿豆和甘草煎好的水她服下后,才慢慢恢复了意识。
“姑娘,你中了毒,不知道是你误服了雷公藤还是别人所为?”谢大夫关切的问道。
“是玄宗道的人干的。”女子仍感觉腹痛不止,蹙眉说道。
“玄宗道不是在成明三十年时被灭掉了吗?怎么又出现了?”
“这我不太清楚。我是附近镇上的人,我叫武晓芹。他们来我们镇上发展教众,很多人都加入了玄宗道。因为我们家有长辈当年参加过铲除玄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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