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每天都很累吧?”剑离念见刘苏好似在回忆什么,表情有些难过的样子,忽然心疼的问道。
这一问,刘苏就流下泪来,她拿起剑离念的手侧脸贴上去,呜呜的哭着,把泪都流在了他的手背上。剑离念这时真想将刘苏揽入怀中,好好抚慰,奈何没法动弹。
刘苏哭了一会儿止住了,抬起头来,握着剑离念的手问道:“离念哥哥,你愿意娶我吗?”
“当然愿意。”剑离念喜出望外,一瞬间的激动差点昏过去。
“我父母双亡,可以自己做主,咱们也算是江湖儿女,不必讲繁文缛节。只要离念哥哥答应,我现在就是你的妻子了。”刘苏尽管满面绯红,语气中却是斩钉截铁,实在善于决断。
“答应,答应,求之不得。我是少掌门,也能自己做主。”剑离念急切的答应着,之后还咳了两下,咳完嘴角有了点血丝。
“相公,你没事吧?”刘苏温柔的问道。
“没事。你叫我相公,我叫你苏儿怎么样?”剑离念很是幸福。
“全听相公的。”刘苏一身红衣,温婉可人,宛然就是个新娘子。
“苏儿,我是成明三十一年出生的,生日是阴历九月二十二日,今年二十一岁。你呢?”
“相公比我大一岁,我是天委元年阴历正月十七出生的。我出生那天天气寒冷竟然下了一阵小雨,说出来不怕相公笑话,我出生后的一天里哭个不停的,真是个爱哭鬼。”刘苏有意说点趣事好让剑离念减轻伤痛,几日来两人还很有默契的都没有提诸葛刑云死了的事。
“有我在,不会再让苏儿流泪了。离开大青山时我答应你的事一定会做到的,等我养好伤,我会勤练武功,参加武举考试。”剑离念十分坚定的说。
刘苏心中一暖,觉得自己确实没有看错人,手将胸口的垂发捋到一边,说道:“到时看情况再说吧,相公不可勉强自己,为保险起见到时我会安排二龙也去参加武举。不是不信任你的能力,纯粹是为你的安全考虑。”
“对了!”剑离念正待说什么,刘苏忽然把对联和皮球拿了出来,“相公,这对联和皮球没准有什么门道。”
“什么门道?”剑离念疑道。
“我听说世上有将特殊的墨水书写在纸上或者皮上的,平时不显形,用火烤或者水淋后就会显形。说不定梅老先生用这种方法把绝世武功写在对联或者皮球上了呢!”刘苏解释道。
“苏儿,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梅太师父确实在病重时提过皮球。”剑离念很佩服自己这位刚过门娘子的聪慧。
刘苏将皮球剖开,点燃火折,将对联与皮球的内外两面用火微烤,无果;刘苏又用水将其***依然无果。
“看来是普通的对联和皮球。”刘苏感到很失望,找来针线将羊皮做的皮球又缝合上。
“没关系的,苏儿。梅太师父遗留下着两件东西,你我正好可以一人一件当做定情信物。”剑离念安慰道。
刘苏听后笑逐颜开,心想自己的情郎真会哄自己开心。其实,情人眼里出西施,若有旁人在的话,听剑离念说的这句,实在平常至极。刘苏则听的不禁情动,俯身吻了剑离念的脸庞。
二人正在情浓之际,门外传来一句大当家在吗。
“是徐叔来了,我去见见他,一会儿回来。”刘苏恋恋不舍的离开了房间。
徐叔和刘苏走到离房间稍远的地方,他左右看了下见没有人才说道:“听说这小子受了重伤,你把他送到这里来治伤了?”
刘苏点了点头。
“你要三思啊,江湖上没人知道姑获居神医玄鸟是咱们的人,别因为这小子连累了谢知闲。况且这小子受了重伤,八成以后就是个废人了。咱们留他有什么用啊?不如让我把他扔到荒山野岭,让他自生自灭吧。”徐叔脾气急,连说带比划的。
“徐叔,剑公子现在是我的夫君了。”听徐叔说要把剑离念扔到荒山野岭,刘苏神情不悦。
“什么?你们什么时候结婚的?这不是胡闹吗?怎么能不禀明丞相就自作主张?”徐叔吃惊不小。
“我身为公主,结婚还要禀明丞相?父皇母后都不在世,我的婚姻怎么不能自己做主?”刘苏语气含怒。
徐叔又是一惊,刘苏多年来从不抬出公主身份来,以致知道底细的人也淡忘了她的这层身份。而且刘苏向来胸有成竹,运筹帷幄,几时像此刻般动过肝火。
“我一时失言,只不过人在屋檐下啊,大当家。”
“恩,我知道徐叔要说什么,我不会让儿女私情误了大事。徐叔从寨中过来,应该不是只为此事吧?”刘苏缓和了语气,岔开了话题。
“有范将军传来的密报。”徐叔果然有重要的事要说。
“密报上怎么说?”刘苏很郑重的样子,看来很重视这份密报。
“角芝国即将在边境上与大周国开战。吴二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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