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国内军阀割据,政局动乱。不是今天这个灭了那个,就是明天那个灭了这个。而百姓却成了战火的无辜受害者。
幸运的是,我在师傅的手下学得了几手武艺,虽不是登峰造极,却也是十几个人近不了我的身。凭借着身手,我得到了一个割据势力赏识,做了警卫员。
这是个不大的势力,但也不算小——在那个年代,你只要有几十个人,十几杆枪,就能拉起一个队伍。正所谓枪杆子里出政权。所以割据势力才遍地都是。
在我进入这个势力不久,发生的一件事改变了我的命运。
当时,部队准备迁移,对附近的村子进行了搜刮,无非是一些粮食罢了。附近的村子都不是很富裕,偶尔有一些大户,也就是粮食多了一些罢了。至于银元之类的,基本没有。
军阀头子很生气,直接点着了不少民房。还开枪打死了两个人——在当时,打死几个人算不得什么,也就是像我这种刚来不久的新兵蛋子,手上没有人命。
部队又向下一个村子进发,依旧的一无所获。
但是,我在一家农户家,发现了一根笛子。
那是一根十分精致的笛子,大概七八寸长,笛子上精致的雕刻着两片叶子,整体泛着隐隐的绿色——我是学过吹笛子的,自然也懂得这笛子的不凡,放下材质不论,光是雕工,也足以让这根笛子价值连城。但即使见过不少材质的笛子,但是从未见过这种笛子。
这笛子刚抚上,有一丝微凉,但随后,却又有一丝温热,真是个不凡的笛子。
但现在是在部队上,在人屋檐下,怎敢不低头。即使再喜欢,也要交给军阀头子过目。
“大帅,我发现一个好宝贝!”我献宝似的把笛子拿到军阀头子面前,双手呈给他。军阀头子接过笛子,用他那只独眼看了半天,又用手敲了敲,便随手丢给我。“丢了,什么破玩意,这穷地方能有什么好东西,没见过世面,好东西本大帅见的多了,谁稀罕这玩意。”
“是,是,大帅说的是,是小的的错。”嘴上奉承这,心里却骂道,大老粗,什么东西都不懂,还见过世面?呸!
当然,笛子我是没丢的,悄悄的揣到怀里,想着什么时候偷偷卖个好价钱。但是,就因为这个举动,命运却跟我开了个大玩笑。
不久后,准备完毕的部队开始迁移。我们部队本次迁移是为了与其他军阀汇合,共同发展壮大。
不料,我们行军至湖北省西部的时候,遭遇了敌对军阀势力。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两边部队随即交火,双方各有伤亡。不过我们此时已长途行军多日,并不是敌对势力的对手。在一日之后,我们便向西部溃逃。
敌对势力一路追杀,我们死伤惨重,本来人就不多的队伍,现在已经只剩二十几个人。
我护着军阀头子且战且退,偶尔还能利用地形优势干掉几个敌人。
又过了半日,我们已溃逃了不知多久,整个队伍也只剩下了十多个人。
这时,我们前面出现了一片密林。
“大帅,和兄弟们往林子里跑,他们在林子里不好追我们,快,我来断后,快!”我对着大帅喊道。
军阀头子看了我一眼,重重的点了一下头,随即挥手道:“进林子!”
我看着战友一个个从我面前跑过去,知道最后一个人。我躲在了树后,举着手枪。
我留下断后,并不是因为重情义什么的,而是因为以我的身手,一个人在这个林子里,干掉几个人,逃出去,也没什么大问题。但如果带着十几个残兵,就又是另一种情况了。
正当我已经准备好干掉进林子的敌兵时,外面却久久没有响起脚步声。随后,是一阵马蹄声。
“大帅,李培川的队伍进野人林了,我们追不追。”一个士兵问道。
“你个猪脑子,追什么追,进了野人林的,有活着出来的吗?撤!”随后又是一阵脚步声。
野人林?进来就出不去了?好像以前听老人说过,不过我可不信这个邪,我吴湛江福大,命大,造化大,能弄死我的人还没出生呢。
正当我想着的时候,林外的追兵已经走得一干二净了,既然追兵走了,我就去和部队汇合了,毕竟这个世道,和军阀混还是个不错的营生。
我朝着部队离开的方向跑过去,大约跑了一炷香的时间,我赶上了他们。
几个没受伤的端着枪,指着我这个方向。
“哥几个,把枪放下,是我。”我急忙喊道,生怕他们在这种高度紧张的状态下,直接开了枪。
“快放下!”军阀头子挥了挥手,但是那几个人并未放下枪,而是把枪口指向了我的身后,倒不是他们抗命,而是这种危机情况下,一般人都会有的反应。
军阀头子走过来,用手重重的拍了拍我的肩,对我说:“小吴,没受伤吧,追兵呢?”
我看到他那只独眼竟有些微微泛红,显然我刚才断后的举动触动了他。
我拍了拍胸口,表示自己没事,随后开口道;“追兵没追来,估计是怕林子密,吃了亏。”
我没把野人林的是告诉他,怕动摇了军心。
军阀头子点了点头,看了我一眼,问我:“你觉得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我想了想,说:“我们是向西进入这片林子的,一直沿着这个方向走,能进入重庆境内,向北能进入陕西境内,至于去哪,还是大帅决断吧。”
军阀头子沉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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