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此时夏灵紧紧的贴着楚渊那光洁的胸膛,定定的望着他,竟然忘记了用粗哑的嗓音说话,而是露出了自己又甜又脆的声音。
“楚渊。”她喃喃的叫着这个三年来无数次在睡梦中叫过的声音,情不自禁,眼中不知道是温热的池水还是凝结出的泪滴。
“小十七……”他亦是有些情不自禁的开口,已经没有了白日里那份清冷。
他也定定的凝望着她,只见怀中的人儿发冠已经送掉,一头漆黑发亮的头发散落下来,勾勒出那一张只有巴掌大的小脸。
也许是因为这池水有些热,她的小脸更如染上了一抹粉霞,楚渊只觉得那要比天边的晚霞还要美上几分。
他拦着她的腰的手不自觉的收紧,觉得她的身体还和小的时候一样,那么的馨香柔软,竟散发出一丝香甜的气味。
两个人的身体自然的贴近再靠近,紧紧的,四目相对,时间仿佛静止了般。
“殿下。”此时一名护卫在屏风外出生打断了两人之间的这份契合。
夏灵马上低下头,可是又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如今他的雄壮已经长大,并高昂着头,在不像小的时候那般……夏灵又马上抬起了头,落入楚渊那有些复杂的眼神。
“我在沐浴,不要进来。”楚渊走到池边,扯过自己的里衣披在身上。
“是的殿下,属下只是听到有些响动,所以过来查看一下。”
那护卫退了出去,楚渊也迈出了水池。
如今夏灵正好能看到他那白皙的脚趾……
有些人老天就是对他偏颇,就比如楚渊,就连脚趾都像是被精心雕琢过的。
只这一失神,楚渊凉薄又无情的声音就在头顶幽幽的响起,“这里是太子府,不比龙虎山,可以让你放肆撒野。”
夏灵闻言一震,微微的抬起头来,几乎不敢相信这样的话是从这么熟悉的人口中说出来。这一千多个日夜究竟发生了什么,才让他如此疏远自己?
难道在山上相伴的五年,一同经历过的生死,一同抚养小黄长大的日子,他竟然根本就不记得了吗?
像是不甘心,或者是无助的想要抓住什么,看到楚渊的欲转身,夏灵忙开口说道:“我每年都有去看小黄,只是没有你,他很不习惯,似乎很想你。”
夏灵忘记不了,他当年拼劲全力把小黄护在怀里的样子,他不相信那都是虚情假意。
“小黄?”楚渊挑高音调,似乎在思考,“就是我曾救下的那只老虎啊!”他说得丝毫不在意,“罢了,已经是陈年往事了。”
陈年往事?这句话说得夏灵又是一震,脚步不自觉的在温热的水池中倒退了两步。
而楚渊依然只是居高临下的望着她,像是恩赐般的说道:“这池水是母妃特意命人为我引的温泉水,你可以在这里沐浴完在出去。”
他这是在赏赐她?还是关心她?
夏灵的目光捕捉着那双淡翡翠绿色眸子中的情绪,可依然是那么冷……
只听他再次开口说道,“就当是我感谢你当年为我滴血引药吧。”
而后,他一挥袖袍,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去。
夏灵那晶莹在眼中的泪,终于不争气的滑落下来。
原来他是想和她算清账,撇清关系,原来看似的关心才是真正的绝情。
夏灵不想让自己哭,可是眼泪就是不争气的流下来,所以干脆让自己浸入温暖水,让泪水悄无声息的混入这池水中。
不过只片刻,她就稳定住了心神,她记得自己在上个世界的时候就曾经说过,在这个世界里,一定要为自己的爱人多做一些。
所以不管楚渊怎么对她,她都要在身边保护好他,助他登上皇位。
另一边,楚渊刚刚看到小十七在水池中那湿润了眼睛的模样,差一点就忍不住要跳下去抱住她,将她紧紧的搂在怀里。
可是死死的握住拳头,将指甲都嵌入掌心中,那种钻心的疼痛才止住了他的冲动。
不可以!不可以!不然他伪装的所有冷淡和无情都要付之一炬了。
他已经对小十七存了不该有的心思了,只有他一个人有这种龌龊的心思就可以了,又怎么可以玷污他的小十七呢?
楚渊沉着脸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小心翼翼的从多宝格上拿下了一个沉香木的精致小匣子,就像是里面装着什么稀世珍宝。
打开之后,里面露出了一个白色的绢帕,他又轻轻的拿起那白色绢帕,依然小心翼翼的翻开,然而里面只散落着几近凋零的花瓣。
他想起那日离开龙虎山,途中路过那颗盛开着梨花的梨树,便叫护卫摘了这些下来保存至今。
他看着这些花瓣,神色黯然忧郁,突然喃喃自语道:“小十七,你为什么是个男孩子!”
这一千多个日夜的思念,终究只能压抑在心中。
一夜无眠,两个人都是辗转反侧,夏灵觉得如今离得楚渊近了,却好像更远了。
这几年回到大楚国的京都后,楚渊也是坚持每日练武,在太子府的后院,便是他每日练武的武场。
现在夏玲和周全安都是楚渊的贴身影卫,所以第二天清晨,自然开始随行在左右。
又仿佛是时光错觉般,夏玲觉得自己仿佛回到了八年前,第一次和楚渊站在龙虎山的练武场上。那是她还是个五岁的孩童,而他也只是个白衣小小少年。
这么多年,他的习惯倒是不该,就算是在尘土飞扬的练武场上,也是一袭纤尘不染的白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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