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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张横天巫之眼的视野里,龙翔酒业的上方,一团霞气蒸腾,直冲上空。
“嗯,看来龙翔酒业正处于蒸蒸日上的鼎盛时期,否则,不会有如此强盛的气运。”
张横暗暗点头。
一个国家有国运,一个家庭也会有家运,企业也不例外,自然也会有它的气运。
笼罩在龙翔酒业上空的霞光,正是它的气运所散发的光芒。
按照天巫传承的说法,任何色彩鲜艳,气劲强烈的气运,都是好的兆头。如果是气运黯淡阴晦,那就代表着衰败。
从如今的龙翔酒业的情况来看,正如当日张横给汪海龙住宅所看的风水那样,正处于鼎盛时期。
那么,汪经伦说他们的酒窖有问题,听他的口风,应该问题很严重,自己怎么就没从他们企业的气运中看出来呢?
张横微微皱起了眉头,心中低咕了一句。
不过,因为自己现在只是从门口粗略地观察了一下,并不能看到龙翔酒业的全局,也许那个酒窖的问题,是某个细节出现了差错。
所以,张横一时倒也不急。
车子停在停车场,汪经伦在前引路,把张横带到了那幢十八楼的办公大楼的一楼下。
一楼的左边有个大的会议厅,这里原本应该是龙翔酒业的大会堂。现在,这里却成为了临时的庆典会场。
大会堂门口站着两排身穿旗袍的迎宾小姐,身上披着彩带锦缎,一个个笑容可掬,在门前恭迎各方宾客。
走入会场,数千平米的大会堂灯火辉煌,数百张圆桌一字排开,情形确实是有些震憾。
不过,细细看去,这些摆放的桌子,明显分成了几个不同的区域,按左,中,右三个方位,形成了三处。
每一张圆桌上都摆放了糕点水果和茶水,许多桌边已围了不少的人,正在高谈阔论,显得热闹非凡。
汪经伦带着张横来到了左边的这一片区域,这里的人并不多,数十张圆桌稀稀疏疏地只坐了十数桌,而且,每一桌上的人也并没有坐满,多的有七八个,少的就只三五人。
坐在这一区域的人形形色色,不仅有身穿现代各式名牌服饰的时尚达人,也有一身绸衫,打扮得象民国时期的老先生,甚至还有几个手拿拂尘和身穿袈裟的和尚,这些人凑在一起,看起来实在是有些怪异。
“张少,这些都是这次来参加我们百年庆典风水界的各地高人。”
汪经伦给张横介绍道。
“哦,原来如此!”
张横恍然了。
然而,目光扫过这些人,张横的眉头又是微微一皱。
在天巫之眼的视野中,这些人无论是打扮时尚的,还是穿着古怪的,或是那几个和尚道士,在张横的眼里,他们身上散发的光芒都与普通人一样,并没有当日见到净禅大师时,全身笼罩的金光。
这也就是说,这些所谓的各地风水界的高人,都只不过是普通人,并不是张横所期待的玄门中人。
“看来,今天来的都是黄道上的朋友。”
张横心中有些失望:“并不是我们玄门中的赤道之人。”
净禅大师手抄的那本玄门秘闻中,对阴阳家也有一些详细的纪录。
阴阳家本是玄门百家之一,专指那些擅长阴阳风水以及星卜占卦的奇人。
不过,自百家争鸣之后,百家衰败,阴阳家这一系,也变得混杂起来,不仅原先的道家佛家等各家,也有给人看阴阳风水或算命看相为生的。而且,一些不是玄门中人,也研习阴阳风水和星卜占卦之术,并在民间广为流传,日益壮大,渐渐形成了自己的派系。
为了区分这些并不修习玄门术法,却又懂得一些阴阳占卜之术的人,阴阳家这一系,就把这些新生的一派,称为黄道中人。
所谓的黄道,就是指这些人虽然懂点阴阳风水的知识,但也就只能给普通百姓挑个黄道吉日,选个风水好点的宅基坟地。
要想让他们施展真正的玄门秘术,那自然就只能糊弄人了。
而修练玄门秘术的真正阴阳家,就被称为赤道。意思是根正苗红的玄门传人,以示区分。
眼前的这些所谓高人,正是净禅大师手抄本中所说的那些黄道中人。
事实上,黄道中人虽然说不修玄门秘法,但他们当中却也有对阴阳风水以及星卜占卦等有很深研究的饱学之士。
只不过,这样的人在黄道中也是凤毛麟角,少之又少,大多是街头巷尾以大师自称,却实际是混口饭吃的江湖骗子。
张横虽然说并没有看不起黄道中人的意思,但眼见来的这些人并无自己所期待的玄门之士,心中确实是有些失望。
“张少,来,我给你介绍一下。”
这个时候,汪经伦已带着张横来到了一张圆桌边,这里坐着四个人,其中一名是个年纪在五六十岁的和尚,肥头大耳,一个秃顶脑袋油光湛亮,一张肥脸红光满面,看起来很是福态。
和尚旁边是位道士,年纪也在五六十岁,颌下三缕长须,面目清瘦,看起来倒是有几分仙风道骨的模样。
另一个是身穿绸衫,手摇一把描金折扇,年纪在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样子倒是非常的逍洒。
最后一位年纪也有四十多岁,一身金利来的名牌,手腕上戴着块劳力士的金表,一副大款的派头。
这四人独居一桌,神情都是非常的倨傲,根本不怎么理会四周的人。
此刻,看到汪经伦带了个年纪在二十多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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