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痛二人看见裴微微手里的一排银针,那银针又长又细,这要是扎进自己身体里,那不得痛死?
两人狠狠咽了口唾沫,神色有些惊慌:“你...你想干什么?”
裴微微拿起一根银针,在眼前比划了一下,才瞥向慌张的两人:“被我扎?还是老实交代?”
肚子痛二人虽然有点怕,但他们还是有点职业操守的,头撇向一边,默不作声。
裴微微勾起一抹张扬的笑容:“不说话我就默认你们想要被针扎了。”
谈笑风生间,她已经把银针都扎进了这二人的穴位里。
她扎进去的穴位全是又痛又麻,肚子痛二人感觉全身又痛又麻。
好似全身的骨头都被打断了一样,痛不欲生,又好似身上有千万蚂蚁一样在爬来爬去,异常难受。
两人额头青筋暴起,豆大的汗珠如水流般从脸颊滑落,脸色早已苍白无力。
他们想张嘴,却痛的连声音都要快发不出来,嘶哑着的声音如同公鸭嗓难听:“我...我...我们...招...快把针拔了吧。”
太痛了,他们承受不住了!
早知道这裴微微手段这么狠,刚才他们就不嘴硬了,直接招供出来就好了,还白白受这种罪!
艰难的把这几个字吐出后,肚子痛二人仿佛轻松了一些。
裴微微蹲在他们面前,神情玩味,语气懒散:“你们让我把针拔了,我就要拔了吗?那我多没面子啊。”
肚子痛二人脸色立即唰的惨白如鬼,她怎么不按套路出牌。
不应该是他们要招供,她就应该停止酷刑吗,这怎么跟预想中的不一样啊?
望着肚子痛二人难受又惊讶的表情,褚亦尘低声轻笑:“微微,你变坏了。”
裴微微转头就只看见男人的大长腿,视线往上,才触及到男人俊美的脸庞。
她不太喜欢仰视,便从地上站了起来,扬唇浅浅一笑:“我这么坏,你怎么不阻止?”
褚亦尘剑眉一挑:“我为何要阻止,是他们活该。”
这话深得裴微微意:“他们的确是活该。”
褚亦尘深邃眼眸闪过一丝狠辣:“微微,不如让他们二人选择只有一人可以把针拔掉,你觉得如何?”
裴微微眼前一亮,竖起了大拇指:“这个主意非常好。”
两个人只有一个人不用在受折磨,这分明是要让他们自相残杀啊。
不得不说,这个主意真的是夺笋啊!
裴微微饶有兴味的看着肚子痛二人,声音轻柔:“刚才的话你们也都听见了,你们说吧,选谁继续受折磨。”
她特意咬重了继续受折磨这五个字。
她很想知道这两人会怎么选,不过她猜谁都想对方继续受折磨。
肚子痛二人都说让对方受折磨,这实在太难受了,他们可不是大善人,要替对方承认。
两人都是秉承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想法。
裴微微鼓掌了几下:“你们还真是不负我的期待啊。”
她看向褚亦尘。问道:“表哥,你可还有什么方法?”
肚子痛二人一听裴微微还要继续变着花样,立即开口:“饶命啊,我们什么都说,绝对不会保留!!!”
裴微微没有折磨人的兴趣爱好,不让这两人多吃点苦头,他们就不知道害怕,就不会全都吐露出来。
她歪了歪头,表示对他们的话不太相信:“我问什么,你们就说什么?”
肚子痛二人疯狂点头:“是,什么都说,求你了,快把针拔掉吧。”
裴微微把银针取下来,说:“是谁派你们来的?”
肚子痛二人终于从剧痛中解脱了,他们无气无力的很想躺在地板上,哪怕这里是柴房,脏点他们也不介意了。
但裴微微问话了,他们不敢躺下去,强撑着开口如实回答:“是有一位男人找到我们,叫我们兄弟二人过来捣乱,败坏你这酒楼的名声,但是....”
两人迟疑了一下,裴微微厉声道:“可是什么?”
两人吓得一哆嗦,立即回答:“可是那男子找到我们兄弟二人的时候是蒙着脸的,我们根本就看不到那人的真实面容。”
“派我们来的那男子姓氏名谁家主哪里,我们全部都不知道,我们兄弟二人只是拿钱办事。”
肚子痛让人怕自己的这份说辞裴微微会不相信,然后再对他们动用那残酷的折磨人的手段,两人手指竖起来对天发誓。
“裴姑娘,我们兄弟二人可以对天发誓,刚才我们说的话全部都是真的,绝对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欺骗跟隐瞒。”
裴微微阴沉着脸:“真的没有隐瞒?”
“千真万确,我们不敢隐瞒!”
裴微微一直盯着这二人的神色,知道这二人说的是实话,也知道自己再怎么问也是问出来的。
也就不再管他们,从柴房出来,肚子痛二人见裴微微要走,在她身后喊着:“裴姑娘,我们该说的都已经说了,现在可不可以把我们给放走?”
裴微微脚步一停:“还不到时候,到了时候自然会放了你们。”
现在三更半夜,她得回去睡觉了,等到了白天,把这两个人放了,她才好跟踪去调查线索,究竟是谁要对付自己?
关在柴房里的肚子痛二人见柴房门被关上,而裴微微和褚亦尘两人越走越远,两人心里的悔恨越来越深痛。
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能被放出去?
要是早知道有今天的话,他们当初绝对不会见财起义,现在自己落得这田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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