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太原,不良帅突然停下脚步,姜云卿也不得不跟着停下。
不良帅抬头仰望着天空,森冷的面具之下,眸中猩红之光闪烁亮起。
姜云卿见状,顺着不良帅的视线看向天空。
月明星稀,繁星点点,深邃无垠的黑暗与无数的星光点缀交织出一片灿烂的星空。
姜云卿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对于星象的知识都没什么了解。
除了知道明天的太原大概率会是个晴天之外,顶多会对着那一轮弯月感叹一声“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
等等,这好像是北宋苏东坡的词。
而现在,才到唐末年间,离五代十国都还有一段时间,离宋朝的时间更长。
也就是说······
姜云卿赶忙晃了晃脑袋,打断自己的思绪,把那个“了不得”的想法赶出脑海,并自我安慰。
这金戈铁马的乱世,人命都如同草芥,这区区诗词,不论好坏与否,也是连如同草芥的人命都比不上的。
至少在现在是这样的,要是侥幸流传到后世的话,或许会有后人替你鸣不平。
当然,也可能会有人欺负你不能掀开棺材板爬出来,而肆无忌惮的抹黑你。
姜云卿结束了自己的胡思乱想,不良帅依旧仰望着星空。
在不良帅那面具上的空洞下,从黑暗中散发的猩红光芒的双眼之中,无序的星空之中,无数有序的星象、星图被剥离出来。
从这些星象、星图中解读出来的信息集合,便汇聚成诸事之因。
导入已知信息素和索要寻求的答案,便可以得到事情的结果。
这是姜云卿以他那粗浅的心理学,所推算出不良帅占卜的这个过程。
当然,姜云卿并没有接触过占卜,所以他也没奢望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
又过了一会儿,不良帅扭头朝姜云卿看来。
“你去一趟岐国,以今晚的方式,见一见岐王,告诉她应该有个怎样的态度!”
姜云卿微微一愣:“大帅不去?”
“本帅另有要事。”
说完,不良帅的身形一闪,便离开了,独留下那暗哑的声音在姜云卿的耳边回荡。
“还真是霸道啊!”
姜云卿叹息一声,无奈的摇了摇头。
他很不喜欢不良帅的这种霸道,但现在的他又不得不暂时屈服于不良帅的霸道。
所以说“人生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这句话,是一点没错的。
提起内力,周身狂风涌动,身形闪烁,便如同瞬间移动一般,朝着岐国的方向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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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文馆后山,在不良帅与姜云卿走后不久。
李存忠与李存孝带着浩浩荡荡的军队与通文馆的一众杀手,气势汹汹的赶到了后山。
李存忠四处张望,寻找不良帅与姜云卿的身影未果,便看向李嗣源。
“圣主······”
只是他话还未说完,便被李嗣源一声断喝打断。
“放肆!”
“谁准你带兵来后山的?”
李嗣源不留痕迹的收敛心底的那一丝后怕,微眯着眼睛,脸上好似阴云密布。
“我······”
李存忠张了张嘴,面对着李嗣源那似乎要吃人一般的眼神,终究还是没有说出什么话来。
“还不退下?”
李嗣源目光一凝,似有精光闪过,再次一声断喝。
李存忠浑身一颤,连忙锤了锤李存孝的膝盖:“十弟,你先带他们下去。”
“哦!”
李存孝用脑宽大的手掌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憨厚的应了一声,便带着井然有序赶来的军队和一众通文馆杀手离开。
“大哥,我······”李存忠走到李嗣源的身边,想要解释一下。
李嗣源却只是挥了挥手,摇了摇头:“九弟无需多言,我知你是救驾心切,但要注意方式方法,你带领通文馆的人前来是没错的。”
“但是你不该召集军队前来,你知道的,那是你二哥的地盘。”
“二弟他啊,不满我坐这通文馆圣主之位久矣,待义父出关,少不得要拿这件事来打压我。”
“这······”李存忠说不出话来,感情自己这是好心做了坏事。
“还有,九弟你要己住一点,军权是义父给二弟的特权,不是我们该伸手的。”
“而且,军中无二主,九弟你就不好奇你为何能够如此轻易的调动军队?”
“难道是二哥他故意的?”
李存忠有些不可思议,他只是去了趟附近的军营,找了一位偏将,就带着军队上山来了。
而李嗣源却是眯着眼睛摇了摇头:“哎,九弟不要妄言,现在我们是辅佐义父,在义父之后,我们可还是要辅佐二弟的。”
“是!”
李存忠若有所思的应了一声,不过,他很快就想起了自己的来意。
“大哥,那两个闯入者呢?”
李嗣源并没有正面回答,只是眯着眼睛反问道:“九弟觉得那俩人如何?”
闻言,李存忠顿时面色沉重起来,声音也跟着低沉了下来。
“深不可测!”
那是他第一次见到,号称天下第一猛的十弟李存孝被如此碾压,连还手的余地都没有。
前些天岐王李茂贞来通文馆时,也与十弟交过手,虽被戏耍,却也不见得李茂贞能拿十弟的那一身横炼功夫如何。
而那个人的实力,肯定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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