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定王栋梁真得和那四个人中的一个有过接触,被奥丁知道了,如果你是奥丁你会怎么做?你一定会派人跟王栋梁接触,找到那个人,同时,对于奥丁的情报,宙斯也有渠道和他共享,毕竟都是一个组织内部的,随便收买打点一些线人就行了,夜叉本人不是还在泰坦和奥丁之间虚与委蛇么?所以……宙斯也知道了!”
听林启这么一分析,赵天明似乎有些明白的样子:“宙斯也知道了,知道王栋梁跟那四人中的一个接触过,这个确实不难。”
林启接着道:“那奥丁知道么?奥丁知道宙斯知道么?一定也知道吧,宙斯可以安插人在奥丁处,奥丁就不能安插鬼在宙斯身边么?”
赵天明沉声附和道:“没错,奥丁也一定知道宙斯通过他的眼线了解自己的情报。”
“是的!”
“所以……就这样?就这样,奥丁就要杀了王栋梁?”
“当然了,先下手为强,除掉王栋梁,那个人的消息就只有奥丁一个人知道了,并且不会再轻易的泄露出去让宙斯发现,宙斯也不可能从阴曹地府再找王栋梁,让他说出那个人藏在什么地方了。”
说到这里,刘琴登时情难自禁,哇得一声哭了出来:“我们家栋梁,死得也太冤枉了……”
赵天明自动自觉到洗手间给她找了条毛巾,一边拍着她的后背做安慰状,过了一会,刘琴才止住了哭声,不过仍断断续续的抽泣。
林启道:“嫂子,我是个粗人,不大会说安慰人的话,但是人死不复生,你也别太难过,现在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化悲痛为力量,尽快抓到凶手,并将他正法,才能告慰王栋梁的在天之灵。”
刘琴一边抽泣一边不住的点头:“对不起,我一时难过,有些情不自禁……”
林启见刘琴一时半会也刹不住了,对赵天明道:“你不如先扶嫂子去休息一下吧。”赵天明点了点头,站起来把刘琴扶到了里屋。”
这边林启自己分析案情,虽说一边吃着点心一边喝着茶,毕竟有点费脑子,坐得也够久的,也起身到屋外走走,一来顺便活动一下筋骨,二来赵天明在房里安慰刘琴,情到浓时难免要发生一些愉快的事,自己也识趣一些回避了算。
外面暴雨骤歇,徐徐风来,倒是凉爽得很,林启脑海里还停留在刚刚的思路上,现在到外面被风一吹,突然又想到一个可能性:“就算奥丁担心宙斯也会派人找王栋梁询问那个人的下落,真得有必要那么紧张,一定要杀人灭口么?万一奥丁从王栋梁口中得到不实的消息,没有找到那个人呢?这样再找王栋梁求证都没有机会了啊。”
想到这里,林启突然又醒悟过来:“只有一种可能,除非……那个人已然在奥丁手里了!”
眨眼到了黄昏时分,这回换林启躺在门口的长椅上纳凉,迷迷糊糊的将欲打盹,赵天明从屋内走了出来,林启坐起来回头笑道:“春宵一刻值千金,这么快就结束了?”
赵天明把擦手的毛巾往林启头上一盖,骂道:“真他妈看错你一副老实巴交的模样了,我是趁人之危的人么?”
“这怎么能是趁人之危,你还真不会安慰女人。”
赵天明也不跟他胡扯了,端了张小马扎坐到林启旁边,问道:“下一步怎么说?”
林启摇了摇头:“敌在暗,我在明,没辄,天神、夜叉、八斋、刑天、提尔,都是自己现身的,我们都是被动应付……”说到这里,林启突然正色道:“你有没有觉得很奇怪?”
“怎么?”赵天明漫不经心的问。
“执法者好像对我们的行踪了如指掌似的,我们有什么动作,出现在什么地方,他们都能第一时间了解,想想我们刚从管默家里出来的时候,夜叉准确无误的伏击我们,想想那晚的宴会,刑天和八斋显然也早就知道我们也在那,还特地加强了防范,我从陆鼎家出来,提尔一早就跟着我了……”
“没想到他又被殷少狼反跟踪,”赵天明接口道,不过也觉得有些奇怪,“说起来他们虽然也都是训练有素,但这确实有些离谱了,我们也不是三流院校出身的啊,谨慎再谨慎都逃不过他们的眼睛,这是为什么?”
说到这里,两人互视的眼神登时凝重起来,都想到一个不好的情况,一齐道:“我们身边有他们的人?”
林启思忖道:“会不会凯文,或者迪克,早就被执法者拉拢去了?”
“不可能吧,为什么这么说?”
“你不记得你曾经跟我说过,凯文和迪克的组织叫什么来着,死亡骑士,两个人配合近身无敌啊,你一个人打不过提尔也就算了,另上他们两个,三打一都那么够呛,可能么?”
“你是说他们有一个……故意放水的?”
“我不知道,你比较了解他们,你看那天的战斗有放水的成份么?”
赵天明略回忆了一下,说道:“要说动作他们似乎确实不如以前……不过,也有可能是年纪大了,但是想想执法者里面那么多老家伙,难道他们当年加入尖刀兵团的时候,就已经有另一重身份了?”
赵天明思绪登时又回到年轻时征战沙场的事情,一帮兄弟挥散热血,肝胆相照,虽然也做过刺杀的事情,但主要目的还是为了救人,要说他们中的任何一个还有一个杀手的身份,个人感情上来说,赵天明是无法接受的。
林启看出赵天明的顾虑,说道:“也只是推测而已,也有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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