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山麟低着头没有说话,可是不代表他服输了。
“爹,南方有什么好的?我们怎么就不能留在天剑城了?”
“痴人说梦,我们靠什么留下来?兵权?城防军?哪一个地方有我们的位置?”
“你如果早点让我去军营,也许就不会是今天这个局面!”阮山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和阮谷茂这么说话,也许他真的想要有一番作为吧!
“看把你能耐的,去了几天军营以后就不可一世了?就成将军了?你那个副将怎么来的你自己不知道啊?”
“我不会我可以学,可是你连让我学习的机会都不给我,我怎么成长?”
“呵呵,你倒教训起你老子来了!我告诉你,还轮不到你来教训我!孙剑客!把你这个好徒儿看好了,如果他再跑到西郊军营去,我就拿你试问!”
孙剑客的身影从阮谷茂的身后出现,他走到阮山麟的面前恭恭敬敬地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公子请吧!”
阮山麟一甩袖子,愤愤地离开了马棚,留下阮谷茂一个人胸膛不住起伏,显然是怒气难平。
孙剑客跟着阮山麟走了几步路以后,就走上前去对阮山麟说:“公子,老爷请你从今晚起和我一同吃住。”
阮山麟虽然一肚子气,但是也知道整件事和孙剑客没有什么关系,更何况这个可是自己的师父,自己一身武艺一大半都是跟着孙剑客学的。
“那么我是要去师父的住处吗?”
“都可以都可以,老爷没说,我也就没问。”
“那我们去我的院子吧!”
“听公子的吩咐!”
两个人于是一前一后来到了阮山麟的小院。
作为阮家唯一的公子,阮山麟虽然说住在父亲的府中,但是这个院落修得也不小。
东西两间厢房,中间一个大院子,自然比孙剑客住的地方大很多。
阮山麟叫人把东厢房收拾出来给孙剑客住下,在下人收拾房间的功夫,阮山麟特意叫人在院子里摆上酒菜,和孙剑客两个人打算小酌一下。
所谓的小酌,不过是阮山麟吐槽,孙剑客喝酒。
“我就想不明白了,怎么就一定要去南方呢?”
孙剑客只是伸个耳朵在听,没有打算接话。
“我觉得我爹是不是老了,所以怎么说呢?不复当年勇了吧?”
孙剑客只是小酌,他一个门客能说什么?评判老爷?他做不到;顶撞少爷?他不可能;教育少爷?那轮得到他吗?
“师父,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你会不会带着这么多人全族南迁?”
孙剑客很明白有一种事情叫做“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的事情,他知道自己这个回答既要让少公子满意,还要不能得罪老爷。
他心里也很憋屈,自己不过是一介武夫,这些个管理方面的事情他哪里知道啊?
但是不知道不代表他就可以独善其身,逼到份上他还是要发表一下自己的意见的。
“咳咳,公子毕竟与孙某人不同,孙某人的想法很简单,但凭手中这把剑供老爷和少爷驱使,唯此而已。”
“师父,你这句话说了等于没说,我问了也白问,得!我敬你!”
两个人在院子里喝酒聊天,聊到很晚才睡觉,第二天一早阮山麟肯定起不来,他也没打算起来,去军营的计划就这样搁浅了。
姚远山这一段日子一直旁敲侧击想要知道阮家的动作,阮山麟很多事情不走大脑,但是全族南迁这件事情他口风紧得很。
无论姚远山怎么问,他都是一副落魄的样子,言外之意都是自己家里不行,以后要仰仗山哥提携。
姚远山并没有打算放弃继续从阮山麟嘴里套话,然而问题是今天阮山麟没来。
往常阮山麟来军营就跟鸡打鸣一样准时,今天他突然没有出现,姚远山觉得有点不对劲儿。
果不其然,他派人一打听才知道这一天阮山麟出门身后都跟着阮家的一位剑客,估计是阮谷茂发现阮山麟的行踪之后派人专门守着他。
姚远山一回到家,就赶紧和自己的老爹爹汇报:“老阮家肯定不知道要干什么,不然为什么他会派人把阮山麟给看了起来?”
“这种事情肯定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实在不行让芸裳问问阮谷珩,从男的身上下手不行,咱们就从女的身上下手。”
姚远山点了点头,亲自去找自己的这位姑姑,他把自己的来意一说明,姚芸裳既没有答应也没有不答应。
女人嘛,她和袁英共同生活了那么久,而且和阮谷珩也做了多年的姐妹,如果她真的帮着自己的本族去打探消息参与到这场明争暗斗之中,那么以后那么长的日子她如何面对袁英和阮谷珩?
这些族人也真的是让她想不明白,如果说她今后还在天剑城,那么就不得不帮,但是如今她已经打算随着袁英南下了,自己房间里很多东西都早早地搬到天剑山庄去了,她哪里还会想着要帮自己的族人呢?
可是来求自己的是自己的亲侄子啊!就这么生硬地回绝了似乎也不是很妥,所以姚芸裳索性就闷声发大财,既没有答应也没有不答应:“你先回去吧,这事我会想办法的!”
姚远山走了以后,姚芸裳确实想了半天,想来想去她觉得自己不能做对不起阮谷珩的事情,因为袁英和阮谷珩的感情一直要好于和自己的感情。
也不是说袁英和自己感情不好,三个人之中最和袁英合不来的就是樊芷君,自己算是处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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