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一生注定要为另外一个人魂牵梦萦,没有经历过的人很想知道这其中滋味,而经历过的人却早已遍体鳞伤。
三人行必有一人伤,伤的那个人是肖胜吗?
他应该伤,因为眼前是他最强劲的一个情敌。
伤的那个人又怎么不会是流云呢?
自己深爱的女人身边已经有了别人,怎能不伤?
伤的那个不会是星璇吗?若她可以忘了流云,就不会有今天了啊!
也许三人行,注定了三人伤吧!
这条去流云家里的路显得特别长,路上的喧嚣成为了三个人内心独白的背景音。
流云反复在心里斟酌的是那些他想要问的问题。
肖胜内心的忐忑无法用言语形容,想象一下他刚刚从星璇嫁给萧王的失落中恢复没有多久,流云又出现了,上天为何不曾给他一个喘息的机会?
星璇心里面只有一句话:师兄会和我说什么?
长路再长也会有尽头,尽头却是房二娘的府邸。
星璇没有想过流云会和房二娘住在一起,难道说他和房二娘已经——,如果这样的话,星璇反而觉得内心放下了一块石头。
肖胜的内心也是非常惊讶的,难道说一切问题已经迎刃而解了吗?如果说流云已经再次成家,那么他就不会对自己和星璇的关系构成任何威胁了。
所以当他看到房府的时候,无形中加快了步伐。
星璇和他正相反,她从来都没有想过有一天流云会和别人成亲。他怎么会和别人成亲呢?星璇无法相信这一点,可是如果他没有和房二娘成亲,又怎么会住进房府?他那么注重自己的名声,怎么会住进房府?
眼看着看门人毕恭毕敬地站在门口,流云把马缰绳递给了他以后,熟门熟路地带着两个人在房府里面穿行,星璇的心越来越沉。
最后跨过了一道月亮门以后,三个人来到一个独立的所在。
说这里是独立所在是因为陈设摆放和之前的房府差别很大,很明显这是独立于房府之外的一个别院。
流云带着两个人坐在了院子里的石凳上,他没有说话,星璇也没有说话,肖胜更不可能说话,场面一度非常尴尬。
最后肖胜终于坐不住了,他站起身来借口离开了这座别院。
肖胜走了很久,流云也没有说话,星璇终于憋不住了。
“你怎么和房二娘住在了一起?”
“此事说来话长,你的头发变黑了。”
星璇的眼睛被突然涌出来的泪水模糊了视线,她压抑着自己内心的呐喊平静地问,“你为什么不去找我?”
“我——是我不好,你不要怪我。”流云诚恳地道歉,用手指轻轻揩去她眼角的泪。
“让我好好看看你。”流云静静地说。
星璇没有嚎啕大哭,但是泪水却止不住地流了出来,想念、委屈、悔恨等等感情杂糅在一起,随着眼泪流了出来。
“好了,不哭了。”流云伸出双手,仿佛小的时候安慰星璇一样想要抱她,星璇却坐在原地不动。
“我的璇儿不是小孩子了,不需要抱抱了呢!”流云羞赧地说。
星璇扭扭捏捏地走过去和他抱在了一起,彼此的气息交换,恍如隔世。
可不是隔世吗?星璇已经来到了一个不同的世界之中和流云相会,怎能不算做是隔世呢?
静静地抱了很久很久,星璇的心情终于平复了,两个人坐在一起闲话近况。
星璇从林廷禹那里出来前,她依稀记得自己离开帽儿山以后就一直和邵半山生活在一起,所以她就把这段经历告诉了流云。
她现在迫切地是想要知道流云为什么会在房府里面,帽儿山一别后究竟发生了什么。
帽儿山爆炸的时候,流云被气浪冲击之下撞到了头陷入了昏迷状态。当时主峰上面很混乱,房二娘把流云带离了帽儿山。
流云昏迷了很长一段时间,后来慢慢恢复了意识,在这段时间里,房二娘对他悉心照顾,流云病好了以后,房二娘恳切地请求他留下来,他就留下来了。
星璇知道他是怎样的一个人,房二娘对他有恩,他不会拒绝她的提议,就算是房二娘对他没有恩,他估计也很难拒绝一个女人的提议。
他用到了“恳切”两个字,说明当时房二娘为了他能够留下来说了不少好话,他心软不知道怎样拒绝,所以就先留下来,然后再想办法。
这就是流云,也是因为这个他才会迟迟没有和绮荭说清楚,才会让她误会了那么久,把流云对她的兄妹情当成了爱情。
两个人在房间内互诉别后发生的事情,肖胜则坐在房子背风的地方,心里面乱得很。他在思考自己是不是应该先离开,可是他又不甘心离开。
星璇是爱自己的,这一点他很确定,可是星璇也是爱流云的,这一点不容置疑。他把头埋在双膝之间,强迫自己静下心来好好想一想自己应该怎么办,可是他的心乱得很,脑袋里也是闹哄哄的,根本没有办法思考!
房二娘已经收到看门人的消息,知道流云回来了,旁边还跟了一个美丽的女子。她很清楚,能让流云领回住处的美丽女子这世上只有一人。好在下人说同行的还有一位男子,那就证明星璇现在也许有了新欢,她房二娘还有机会。
房二娘对于流云的感情一直是隐忍的,因为她知道这个男人不能逼迫,自己如果想要得到他,必须对他好。
所以她完全是从兄弟情切入的,没有把自己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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