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了?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笑得那么不自在,我说错什么话了吗?喝着汤,偷瞄着妈妈,心里嘀咕着,刘淼转向韩秋实。
"苗苗,你哪天返校?还需要准备什么东西吗?"接过刘淼递过来的求助眼神,韩秋实笑着开了口。
"七八天左右吧,看看机票折扣再定。东西嘛,不用准备,带瓶妈妈做的辣椒酱就ok了。"飘回去感谢的目光,刘淼看了看仍旧心不在焉的妈妈,"不多了,再帮我做点儿呗。"
"噢,还真是的,这些天过得太忙乱,忘记了,明天就做,带回学校存些日子再吃吧。"拍了一下脑袋,向春早抬眼瞥见韩祥正瞄着自己,"小祥,怎么了?菜不好吃?"
"不是,春早姨怎么不说话?"摇了摇头,韩祥的声音软软的、怯怯的。
哎哟,好疼惜人的小丫头,伸出手摸了一下韩祥的柔软的小脸,向春早心里下起了毛毛细雨:"春早姨嗓子疼,所以不怎么说话。"
"是啊,小祥,快吃饭。"眯了眯眼睛,韩秋实不忍心直视向春早强作的笑脸。
"春早姨,你吃药了吗?"歪过头来,韩瑞眨着大眼睛,"太疼了就让我爸爸带你去打针吧。"
"没关系,吃药就行了。"看过韩祥低下头,向春早心里的毛毛细雨蔓延开来。
"小祥小瑞快吃饭,吃好了,我们早些回家,让春早姨好好歇息下。"叮嘱着孩子们,韩秋实已经看到隐现在向春早眼睛里的水雾,他知道需要腾出空间,让她缓解下,越快越好。
"韩叔叔,这样吧,我带他们俩上楼,我妈妈身体不舒服,麻烦你照顾下吧。"刘淼也看出了妈妈的情绪越来越糟,尽管她迫切的想知晓原因,可她明白,妈妈此时更需要的是韩叔叔的抚慰关爱。
两个孩子当然不懂得大人们在想些什么,听说大姐姐带着他们上楼,像得到了全世界,开心无比。
五分钟不到,不但吃光了碗里的米饭,还拽着扯着,一刻不等,三个人说说闹闹,推门而去。
"我来收拾,你去歇会儿。"送走孩子们,回过身,韩秋实看到低头不语的向春早还站在餐桌旁,"听话,快去。"
"嗯"了一声,向春早走向沙发。
怎么可以这样?这辈子我最不想见的人里,从来都没有少过白露!原以为再也不会遇见,曾经的伤害也都变成尘埃。
可是,如今只是听到她的名字,我已经清楚的知道,我做不到!我还是达不到那种豁达的境界。
虽说方立伟已淡出我的视线,不再能够影响我的生活,可旧日的时光足以跳脱,分离出来,我可以正确对待你方立伟,却无法平静接受她白露。
她是那么那么残忍的伤过我,让我自尊蒙羞,令我感受彻骨的悲哀!甚至影响我的性格长成,让我变得更加自卑懦弱,改变我的人生方向,草草成婚,尝尽心酸,所有的这些,岂是说不在乎就真的能够不在乎的存在吗?
而今,她的儿子竟然堂而皇之的出现在我身边,延续着她贯有的自以为是,唯我独尊,凌驾于我之上,我不是圣人,也不是完人,又怎能不受到冲击?
"春早姐。"韩秋实温暖的臂膀拥过来,打断了向春早的悲悲戚戚,"怎么回事,愿意说给我听听吗?"
胡乱应对几句,秋实会信吗?罢了,都这副模样了,还有什么可隐瞒的?
心中"哼"了一声,向春早闭上了眼睛:"方立伟,你知道吗?曾经来找过我的那个高中同学。"
"知道一点儿,听说你们是彼此的初恋。"既然向春早坦诚相待,韩秋实觉得自己没有必要伪装什么。
"不错。那么你知道那段感情为什么很短命吗?"感受着韩秋实的心跳,向春早失去了力气,堆在他怀里,想沉沉睡去。
觉出了向春早的倦怠至极,挪了挪身体,扶着她躺到自己腿上,韩秋实轻揉着她的太阳穴:"要是愿意,慢慢说给我听听。"
"嗯。"叹了一口气,向春早重提旧事,讲述着当年那段改变了她人生方向的初恋时光,重点强调了白露曾经对她做过的事,说过的话。
原来是这样!那该是多么无助多么痛!可怜的春早姐,那时如果有我,你是不是就不会伤得体无完肤?以至于这么多年过去了,再听到"白露"这个名字,还是不能释怀。
擦着向春早时断时续的泪水,心疼不已的韩秋实却找不到准确的语言安慰她。
"秋实,你说我这么不长进,是不是很可怜,也很可笑?"抓着韩秋实的手,向春早睁开眼睛看过来。
天呐,这是怎样的诱惑!
泪光点点,柔软无力,像藤蔓一样展开触须缠过来,一两拨千金的,就勾到了血脉里克制贲张的机关,禁不住心中悸动,韩秋实闭上了眼睛:"别这么看我,春早姐,别这么看我。"
"怎么了?"糟糕!是不是我只顾着宣泄自己的情绪,言辞不当伤到了他的自尊?翻身起来,向春早捧着韩秋实的脸,"我过分了吧?"
"是啊,你是太过分了,让我心没办法定下来,让我没办法不要你。"说完话,快步走过去反锁了门,没等向春早作出反应,已经双脚悬空,被韩秋实抱进了卧室,拥在了床上。
"别,秋实,别。"扭着身躯,向春早躲不开袭过来的热吻,也摁不住烫人的手抚向她的胸口。
"不要拒绝我!我爱你,我要给你幸福,我叫你也想要我,跟我主动说你要我。"伴着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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