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地上躺着一乌黑的玩意儿,一行人立即加紧了步伐,我也下了车。
他们走近了一看,马上询问我事情的经过。
我抓这个水虎没费多大劲,三言两语就说完了,老赵质疑道:“水虎怎么会跑岸上来?”
我也没多想,告诉他许是因为念儿太过美貌,色欲熏心了呗。
老蔡摇了摇头告诉我,水虎喜水,惧火惧干,不到万不得已不会上岸,它们只要在岸上呆的时间过长,体表水分挥发,就会表皮脱落,痛苦万分。
他话刚说完,地上的水虎就开始簌簌的往下掉鳞片,鳞片薄,像鱼鳞,半透明,脱落下来,末端连着丝状的血肉,像揭开的血痂,起初只有几片,很快就是一大片,看的叫人恶心。
我急忙让小高拿了一瓶矿泉水,缓慢地浇在水虎干涸的部位,这才使他鳞片停止了脱落。不能让它死了,或许它能提供某些线索。
干爷爷思考了一会儿,缕着灰白的长髯道:“除非……有什么东西把它从水里赶了出来!”
干爷爷语惊四座,我情不自禁地吸了一口冷气。
水虎虽算不上水中霸主,但也不可小觑,如水鬼一般,一度是令人闻风丧胆的水中异怪。善水者溺死之闻,屡见不鲜,外人都说是缺乏运动腿部抽筋所致,亦或是遭水草缠绕摆脱不得,然而隔行如隔山,入了这一行方才通过各种记载知晓,始作俑者大多是水虎、水鬼这两者。
为何?
因为多!遍布大江南北湖泊小溪。有的甚至会通过水管跑到人家水缸里面去。
还因为凶!水虎好肉嗜血,水鬼怨气凝重,皆是作孽作歹之物。
这样以水为床之物,会被赶到岸上来,无外乎两点,恐惧和威慑。那到底会是什么样的家伙呢?
我忽然想到了精水凶鱼,难道鄱阳湖里面真的存在类似的玩意儿?毕竟是第一大淡水湖啊!
一想到这儿,我就萌生了打退堂鼓的念头。
这时,老蔡说道:“我们先将它带回去,局里有通晓灵感的人,或许可以和它沟通一下。”
我们都看向干爷爷,看他怎么决定,干爷爷沉思了一会儿,点了点头。
我们在商务车后备箱找出了一个收纳箱,灌满水,将水虎丢了进去。
干爷爷在水虎额头上贴了一张黄符,贴上就如同涂了强力胶,浸了水也不会脱落。
我们一路疾驰回到了办公楼,看到我们抬着一个水虎出现,不少人都跑出来驻足观看,有人说这是段老大接手以来的第一份收获。
我诧异,难道以前派出去的众多调查员也没有发现吗?
随后又忽然恍然大悟,或许,念儿真的很完美地充当了一次诱饵。
毕竟一群真刀真枪的大男人在附近晃荡,任谁也不敢冒出来当那出头鸟。
有人通知了段政鹏,他便急吼吼地跑下来查看,在和干爷爷交谈了几句大题了解了情况之后,不等我们开口,转头对下面的人说道:“把它搬到西面的铁笼子里,去通知老安,让他马上过来!”他的语速不急不缓,字字掷地有声。
下面的人立即照做,散开去了。
我们跟着抬水虎的人来到了办公楼西面的一片空地上,这里架着几个笼子,都是空的,可能是宗事局早早准备用来关押野兽怪物的。
几个人合力将水虎塞进笼子里,又换了一个大一点的塑料水箱,笼门一锁,我和干爷爷同时念咒,分别解开了魔链术和黄符纸。
那水虎早就醒了,一下子蹦起来,水花溅出三米远,瞧见自己被关在铁笼子里,像野狗一样被人围观,瞬间凶历之气升腾,嘎嘎大叫,卯足了劲撞击铁笼,那几吨重的实心黑铁铁笼被它撞的左右摇摆,嗡鸣之声回荡。
然而它也仅限于此了,那铁笼是模子直接灌注而成的,任何焊接的痕迹都没有,唯独一扇铁门还上了铜锁,就算来一台挖机也未必撬得开。
水虎莽,撞得自己头晕眼花,浑身血迹斑斑(对了,它的血是蓝色的),才安分下来,不过它脑子倒清晰,知道水箱对自己而言至关重要,半点不敢损坏,只好抱着膝盖蹲坐在水箱中,流露出凶狠的眼神,恨不得将我们一个个撕成碎片吞入腹中。
念儿害怕,但好奇心也强,躲在我身后揪着衣袖,露出头来小心翼翼的观察。
那个老安不一会儿就来了,年纪五十上下,戴了副黑框眼镜,还老眯着眼,双下巴,脸上的褶子微微下垂,手中拎着一个黑色塑料袋。
段政鹏拦住他,与他交代了几句,告知我们想要从水虎口中探得的消息。
老安点头应允,转头一瞧见水虎,眼睛一亮,也不看我们,径直走过去,来到距离铁笼一米的位置,从塑料袋中一一拿出檀香、红烛、香炉、黄符和毛笔,这都是道家做法常用的道具。
我好奇地瞧着,想看看这位通灵感的人物怎么用这些道具和水虎沟通。
各门各派之内,皆有能够与异兽沟通之人,而纵观天下各门派,唯巴蜀之地的御兽师、闽粤一带的通灵师和东北一带的逐鸟人以此为主要传承,不知这位老安是出自哪一宗哪一派。
只见老安将香炉正对着水虎,放在地上,点上红烛,接着点上三支檀香,朝着水虎连拜三下,犹如祭拜祖先一般。
接着他双指抽出一张黄符纸,用毛笔沾了水,迅速在上面写了一个字,那字迅速浸透了符纸,呈现出鲜红色,竟是一个繁体的问字。
他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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