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尾后有横铁轴一根，挂着一根断了的锈迹斑斑的大腿宽铁链子。
有意思的是那断了的铁链子上的黄色锈蚀掉了一地，而这尊铁牛却丝毫未锈，通体黝黑发亮。
那个捞铁牛上来的有两个人，应该是哥俩，长相很是相似。
这二人相貌很有意思，年长些那位双目周围发黑，看上去有点黑眼圈，但是绝对不是被人打的淤青，更不是熬夜的那种发黑。而是那种说不出来感觉的压抑黑。
黑眼圈身旁的那个年轻点的人，这个人大冬天穿着一双凉拖鞋，并且看上去一点也不怕冷似的。
黑眼圈和凉拖鞋看到付心寒看着那尊铁牛入神，那个黑眼圈就说了一句：“刚捞上来的铁牛，唐朝的。老板，看上的话，报个价。”
旁边的凉拖鞋也说道：“这可是正儿八经的古董，刚才我们哥俩淘沙的时候顺便意外捞上来的。东西要是送到博物馆，那就是珍品。”
付心寒随口就问了一句：“铁牛卖多少钱？”
这两个人一听付心寒问价，黑眼圈说道：“三十万，你直接拿走。”
付心寒听到报价后，他再次打量着这尊铁牛。
这铁牛确实是尊唐代的老物件，并且也确实如他们所说，是从河中捞上来的，
不过看着这石牛应该是很久之前用于镇河的，估计是随着地势变化，风水气场也在变化。原来需要镇河的铁牛，现在即使断了锁链，被水流冲走，也不会对水势造成影响。
不过这一尊铁牛，当真气场十足。绝对是一尊风水物件。
那个凉拖鞋看付心寒似乎对这个铁牛感兴趣，他立马扯着嗓子说道：“刚才可是有人出价二十五万，我没卖。你要是真的诚心买，我可以给你让点价。”
这尊铁牛，是从河里捞出来的，按照土里抛的，水里捞的老物件都是国家的这个铁律，这两个人属于非法倒卖文物。
但是由于现在文物因为假货太多了，谁也不好说这尊铁牛是不是假冒的老物件，就是
打着刚从河里捞出的幌子在这儿卖。
再加上这个铁牛也没有专家鉴定，谁也不好说他们就是倒卖文物。
但是付心寒却是看的出来，这个尊铁牛确实是不凡。
不过付心寒也不想便宜了这两个倒爷。
付心寒伸出五根指头。
“多少，五万？老板，你这不是开玩笑呢嘛。”
“是啊，刚才那位老板可是出二十五呢。”
付心寒笑了笑：“那你卖给那位老板啊。”
这么一尊铁牛，就像刚才付心寒估摸着，真假难辨，而且就算是真的，这么一尊笨重的铁牛，弄回去也没地方摆，而且铁牛这种老物件寓意又不是多好。
哪怕是摆放在公司里，也大多都是展翅雄鹰、奔腾悍马。当然也有摆放牛的，可那都是竖角金牛，代表牛气冲天。
再看这尊铁牛，俨然一副被人奴役的俯首牛姿态，任谁也不会去摆放俯首牛的。
至于说刚才喊价二十五万，那纯粹是这两个卖铁牛拿来激将付心寒的话。
黑眼圈和凉拖鞋见付心寒转身就要走，那个凉拖鞋就急匆匆喊道：“你别走，价格可以谈嘛。”
那个黑眼圈也说道：“五万确实有点少啊，老板，你再加点啊。”
付心寒依旧是竖起五根指头，然后说道：“你们搞错了，我刚才说的不是五万，是五千。”
“五千！？”
这俩人一听才五千，立马就不乐意了。
“五千！不可能！绝对不卖！”
付心寒见这俩人不卖，付心寒对那个黑眼圈勾了勾指头，示意他近一步说话。
那个黑眼圈以为付心寒是不是想私底下找他讲价，他就凑了过来。
他一边往付心寒这边走，一边嘟囔：“老板，五千绝对不可能的啊，好几顿的铁牛，我从河里捞出来的辛苦钱，都不止五千块???”
黑眼圈嘟嘟囔囔走到付心寒身边，付心寒对着他耳边只是轻声说道：“你不卖我，那我现在打
电话报警了。”
“你报什么警？我这铁牛是我从河里捞的，又不是从博物馆里抢的！”黑眼圈顿时急道，同时握着拳头，有些想要揍付心寒。
付心寒往后微微退了一步，他并不是怕这个黑眼圈，而是这个黑眼圈身上味道太重。
这种味道是常年下地，不，准确的说经常下到地宫里的沾染的地下腐臭味。
如果付心寒没有看错的话，眼前这个两个人，恐怕不是一般人，而是盗墓贼。
付心寒先是压低声音说道：“我又没说因为这铁牛的事报警，我指的的是两位干得损阴德买卖，我要是一个报警电话，不知道等会警察来了，两位会不会撂下铁牛就跑，到时候恐怕一分钱也捞不到吧。”
黑眼圈一听付心寒居然敢威胁他，他顿时屡起袖子，就要揍付心寒。
“我曹尼玛，你还敢要挟老子是吧？老子让你报警???”
黑眼圈刚举起拳头，他就感觉自己拳头就被人给握住，接着一股钻心的疼从自己手上传来。
只见小康哼笑着站到了付心寒旁边，对付这种人，还用不到老板亲自出手。
那个凉拖鞋看到自己大哥被人给拿住了，而且表情痛苦，他顿时大骂一句“我曹”，然后就冲了过来。
不过却听自己大哥黑眼圈喊道：“别动手，我们打不过他们。”
黑眼圈被小康攥住后，自己拳头上传来了那种几乎快被捏碎骨头的痛觉，黑眼圈就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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