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刀疤居多大多数刀疤避开致命处,这是习武之人惯用的特性,在实在避无可避知道一定会受伤的情况下他们都会避开要害处。
双手脚底皆是有老茧,皮肤粗糙的可以,若说家仆皮肤粗糙倒也勉强说得过去,可这人小臂皮肤粗糙的离谱,更有些刺手掺杂着倒刺。
这是长期在烈日暴晒才会出现的特征,死前没有任何剧烈挣扎的痕迹。
这些刀疤并非致命的关键,而中毒的砒霜乃是自愿服下。
死亡时间过长安淑瑶没有办法确认,只能确认死者没有挣扎,没有挣扎不代表是自愿。
咦,这个是。
安淑瑶看见了死者那口鼻处可疑的东西。
安淑瑶拿出刮刀还有一张正方形宣纸将死者口鼻处的白色粉末刮下,明白了,她总算明白了,凶手手握砒霜撒出,死者吸入砒霜损伤内脏,以致死亡。
安淑瑶目光一转素手微把这吸油纸包好,将这砒霜收好,她悠悠的道,“周侍卫,帮我打一盆清水,若附近小溪的溪边有漂浮在水上的请给我准备一株莲蓬,根茎叶全要。”
周叶没有问问题,反倒立即执行,转头离去,安淑瑶手持小刀切开死者腹部,食物已经全部消化,呼吸道确实有残留粉末的痕迹,她可以确认死者因何而死。
安淑瑶以鱼线将针穿过将伤口缝纫好,随后把死者衣物穿好理齐,这时周叶刚好回来。
算的时间刚刚好。
安淑瑶她嘴角不由得勾起浅浅的笑容,将针线收好,若是剖验死者还要公文着实麻烦。
她只能先将‘目击证人’调开,毕竟眼不见为净,御郡王刚才小声和她说过一句话,“凡事以行事便利为先。”
安淑瑶不想要冒险,御郡王毕竟声名在外,即使贴身的侍卫知道了这件事也不安全,还是不知道为妙,周叶把安淑瑶要的清水端在一边,没有把水盆擅自带入帷幕里面。
周叶背过身道:“安姑娘,水盆已经给您放到帷幕前,莲蓬您现在就要使用吗?”
安淑瑶内心道,不,因为她来京城路上经过过这里,莲蓬生长在小溪比较远的地方,她故意的,不把周叶掉远些她怕周叶中途回来,安淑瑶差一点笑出声,可是她忍住了。
安淑瑶她想了想编出一个理由,等它出去把水盆拿进来随后才道:“莲蓬泡水具有清心养神,治疗心悸失眠,若是磨成粉莲蓬的功效就变成了消瘀、止血、去湿,我之前就特别想拿莲蓬,多亏了周侍卫,您先帮我收着吧,稍后我来拿。”
安淑瑶手上沾染着血水,她把素手洗净,随后抹上了去腥的东西,将水倒在了远处,确保别人看不见,她目光落在另一处尸体上,也解开了那一具尸体的衣衫。
安淑瑶解衣速度很快,和前一句尸体死亡时间不一样,伤疤也是新旧交错,唯一不同的便是他吸入的砒霜含量不至于立即毙命,将近晚了一刻钟左右。
这具尸体安淑瑶无须剖验就大概知道情况,这些陈员外普普通通的家仆如何会经常接触冷兵器,比如说刀枪剑戟那种长戟,或者经常拿着短匕的,没有和上一位死者一样皮肤粗糙,好像特别不一样。
安淑瑶给两位死者将衣服全部都穿好,再次以草席卷好他们二人,将帷幔收好,朝周叶微微点头,随后周叶去请在不远处讨论事情的景博然和墨辰二人。
景博然一眼扫到了角落里还未干涸的血水,嘴唇微勾,内心已经有了判断,他即使有了判断也不会随意说出,景博然语气微微冷清,“好了?”
安淑瑶依旧把手洗净随后那帕子把手上水渍擦干,她站在景博然面前站立,随后退后两步两手松松抱拳,在胸前右下侧上下移动一下,并微微鞠躬。
安淑瑶没有行大礼,这个理也足够郑重了,景博然左手虚扶一下安淑瑶,安淑瑶斟酌如何回答,两个人的死法大致一样,可还有不同。
安淑瑶叹口气道:“二人身上皆是刀疤交错,刀疤却并非致命的关键,死者乃是砒霜中毒死亡,而中毒的砒霜乃是死者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服下。”
墨辰惊讶:“这……”
景博然右手微抬,墨辰闭上了嘴,但是眼睛里明显震惊,怎么可能不知情,不知情怎么可能服下砒霜,砒霜又不是无色无味,这和他们得到的情报不一样,会不会验错了。
不对,他不应该质疑安姑娘的验尸本事,毕竟让那三个老仵作那么赞不绝口,相比于墨辰景博然倒是淡定了许多。
景博然正在细细聆听安淑瑶话,安淑瑶见御郡王不急不躁不由得暗自点头,对御郡王愈发佩服,“只能确认死者没有挣扎,没有挣扎不代表是自愿,凶手是手里面包着粉末,当时是将这粉末撒了出去,死者吸入砒霜损伤内脏,以致死亡。”
“这两具尸体,左边的尸体死亡时间早一些,右边的尸体死亡时间晚一点,他们两个尸体死亡时间不一样,伤疤也是新旧交错,不同的便是他们吸入的砒霜含量,右边的不至于立即毙命,将近晚了一刻钟左右,看起来凶手想要逼问什么。”
倒底逼问什么,安淑瑶也没有想明白,不过是两个普通的家仆,有什么要逼问的。
这一点安淑瑶说不上来,而是看了眼景博然,景博然不动声色的微微点头,安淑瑶这放心下来才说,“右边的死者经常接触冷兵器,比如说刀枪剑戟那种长戟,或者经常拿着短匕的,没有和上一位死者一样皮肤粗糙,左边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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