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淑瑶忽然想到了什么,她好像发现当时他们四人从四个方向汇聚到司法阁门口的烧饼摊处,御郡王好像没有任何犹豫就到了那书画摊的书生面前,在自己过去之前好像还和那白面书生聊了几句。
这白面书生将书画摊开到司法阁门口……
如果杀了人,不想要被人怀疑,找到,为什么不撤离司法阁,只要撤离,就绝对无人怀疑,除非这书生是故意挑衅御郡王,御郡王倒也沉得住气,反倒破局,将计就计。
安淑瑶越想越对御郡王心生钦佩,进退有度思虑周全,不愧是被陛下委任于六部之上,统领司法阁,当朝真正的说一不二之人,可却布局缜密不会在没了解全局情况出手。
鼓掌的声音从门口响起。
墨辰跳着进来,还拍着手,钦佩的给安淑瑶夸赞,“安姑娘当真聪颖,亏得我从小跟着王爷。”
墨辰再次掏出自己的扇子摇着,还有些幽怨的看了眼景博然,礼都没有行,景博然显然已经见怪不怪,没有多言。
墨辰拉起一把椅子坐了下去,快快的扇着扇子,“热死了热死了,王爷你说说我一天天当牛做马给你跑东跑西,你这连口水也不给我准备。”
“说吧有什么发现?”
景博然淡定的看着墨辰,墨辰将官帽卸下放好,给自己倒了茶,微低头,脑袋转的飞快,王爷既然这样说就说明不需要避开安淑瑶,王爷有这么信任安姑娘?
墨辰他刚刚从户部查到安淑瑶的资料,墨辰将户部给他草起的文书拿了上去没有念,说了别的事情,“此事弯弯道道简直了,王爷你知道吗这简直是局中局中局。”
景博然叹口气打断墨辰,“讲重点。”
墨辰长得和外面书生几乎一样一看就是同宗同源,但是墨辰出生好,脑子灵光看事情周密,就是有一点不好太啰嗦。
墨辰斟酌了半天,正在默默地的总结重点,还有想要说的话的:“不,是死人了,死了两个,死的是陈员外家的家仆,死状那叫个凄惨,然后陈员外草草将草席裹着那两个人就入殓了,没有任何别的。”
“虽说家仆如此处理倒也不伤大雅,但是这两个家仆名为赵钱和孙膑冶,皆是陈员外家世代家仆,不应如此草率,顺便我仔细查了一下,司法阁门口的书生是陈员外家的书画先生,明面上这些人都是和宫里扯不上关系。”
景博然显然没有太大的情绪起伏,甚至于平淡无波。墨辰也觉着奇怪,“王爷您就一点也不奇怪?”
按平常人听见这个消息正常反应都会感觉震惊吧,为何王爷一点情绪起伏都未曾有,莫不是王爷没有正常人的情绪?
“如果这么容易被挖出来那才是会让本王奇怪,挖不出来实属正常,宦官久居深宫,根基深厚,千丝万缕的树根都在地底下,摸清那才是真正的难。”
景博然看的太透了。
直让墨辰摇头叹景博然的脑子是什么做的,墨辰自己一天都在外面探查消息,为避免引人注意还特意卸下官服去走访过,两名家仆死了自然不会有多大的动静此事不过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景博然此时手上正在翻阅的便是安淑瑶的户籍资料,翻看着之际景博然忽然发问,“你是徐州仵作世家出生,名下还有一位哥哥,名为安如玉?”
这份资料和安淑瑶写的几乎相反,安淑瑶写的:徐州仵作世家出生,家内一位兄长安如玉,祖祖辈辈皆是验尸仵作。
户部的文档:徐州商贾世家出生,家内一位兄长安如玉,在徐州只有他们一家安姓,而且是高门大户,受人敬仰。
景博然记忆力很好,他只扫过一眼安淑瑶写的档案,一对比就知道不同点,倒也没有太大的不同,就是仵作世家和商贾世家应当是截然不同的,为何……
安淑瑶有些不明所以,明明方才还在谈正事,为何话题突转到自己身世上,不过还是老实答,“回王爷,是。”
景博然没有第一时间去仓促询问安淑瑶以墨填宣纸上出身仵作世家,而是第一句说了赞叹的的话,随后转折,“倒也是身世清白之人,不过我记得徐州安家乃是商贾世家,未曾有第二位家安姓,为何你写的乃是仵作世家?”
安淑瑶对这个确实未曾说谎,她认真的道:“我父亲安则是徐州安家的家主,当时乃是徐州安家未来的继承人,却是娶了徐州凌家之女凌燕悦便是我母亲,随后才是家主,徐州凌家乃是仵作世家,父亲自小对我是放养式教育,所以我最喜的便是与外祖父学习仵作。”
安淑瑶看出了墨辰的欲言又止,一些话她确实不该听,安淑瑶行礼离去,墨辰让周叶送安淑瑶。
墨辰一脸震惊的看景博然,他只觉得难以捉摸,哪有世家愿意女子去学仵作的,这徐州安家放养式教育也就罢了,敢让安淑瑶一女子学也便罢了,为何徐州凌家还敢教?
一个敢学,一个敢教,并且还未曾让徐州安家之人产生然后流言蜚语,居然还是徐州安家捧着长大之人,徐州之人对安淑瑶的存在也是称赞有加,身为仵作能有这么好的风评也是难得。
景博然依旧是处惊不变看不出多余的,“徐州安家最受宠的你可知是何人?”
“安如玉?”墨辰很快确定了自己的想法,“毕竟他是徐州安家嫡长子,且是安家未来唯一一位继承人,据户部的消息来说安如玉乃是极其优秀且难得的人才,思维敏捷,长如其名温润如玉,儒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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