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当真得讲清,那书画店老板一出春满楼死了和安淑瑶没有半分关系。
景博然右手抱拳放在唇侧轻咳,嘴角的那一抹笑容也上来,周叶头一次见到王爷笑不由得诧异了一下,随后对安淑瑶的态度更是好。
景博然将手上案宗置于一边,走下来站在了安淑瑶面前,把安淑瑶亲自扶了起来,“你倒是个实诚的。”
安淑瑶没明白景博然究竟是生气了还是未曾生气,所以自然得要小心答话,“回王爷,此人必定是由春满楼吃酒吃于半夜,胃受不了如此折腾,必定当时胃痛难当,可凶手还是失手过,让书画店老板有用手扣绳索的空挡,说明凶手手上力气非常小,所以第二次行凶才会采用刀具。”
“我调查了书画店老板的人际关系,书画店老板人和善谦逊,鲜少与人交恶,私生活这一块我刻意请教过他夫人,他夫人说近日书画店老板总是昼出夜伏,但他应该并未常常去青楼,若是常常去青楼我去询问附近邻里之际众人就不会对书画店老板称赞有加。”
安淑瑶最疑惑的就是此处,她未曾想明此事,这书画店老板听邻里说应当是乐于助人之人,店内的纸张有些许破损便赠于那些刻苦苦读之书生,为人和善不与人交恶,作息都是三点一线,也就是晚上那晚回家的一两个时辰不确定,也不知究竟得罪何人,如此下狠手。
行善积德本就是增福之事,可好人没好报啊,就算书画店老板私生活德行有亏,可就凭他对他夫人的体贴有加也不像那类人。
景博然听完安淑瑶的话,不由得暗暗称赞,条理清晰,没有误区。
安淑瑶水灵灵的眼睛直勾勾盯着景博然,“王爷,您有什么想法吗?”
景博然一举一动皆是特点,让人目光压根移不开,明明没有穿上官服,可压威自在,这手真的完美,修长完美,简直就是完美比例。
景博然头一次被人这么直视,而且还是一水灵灵的大眼睛,旁人见到景博然大多数都只敢低着头,一句话也不敢说,倒鲜少看见如此机灵的。
“他们有一个共同点。”
安淑瑶直勾勾看着景博然。
“他们在外皆有外室。”
安淑瑶没忍住震惊的把眼睛瞪得大大的。
那样子真的很可爱。
这丫头倒是惹人稀罕。
下意识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的?”
一时间,安淑瑶忘记用敬语。
这件事是个人就会捂得死死的。
景博然从何得知。
景博然倒不介意,“你倒是忘记我什么身份,我这身份可不是虚名。”
安淑瑶沉默了。
是她傻了。
刚才一时间居然忘记了。
景博然失笑的给安淑瑶倒了杯茶,坐在了安淑瑶身侧的椅子上,安淑瑶一口气顺不上来有些憋闷。
人前都装作专情的只爱一个妻子,人后偷吃……
既要专情的名声,还要和年轻貌美女子苟且,这又是什么理?
书画店老板的娘子温文尔雅知书达理谈吐间皆是对书画店老板的理解,做事大方,即使书画店老板离去,那娘子做事也是有条理,明明已经悲痛欲绝,却还可以冷静的处理事情。
安淑瑶将景博然倒好的茶一饮而尽,有些愤愤。
良久安淑瑶明白了御郡王的意思,她眼睛眨巴眨巴,“王爷,您的意思是,他们未必是被仇家杀死,而是……这理由未免太荒谬了。”
景博然坐在安淑瑶侧面,反问:“荒谬吗?”
安淑瑶叹气,“不算荒谬。”
女人的嫉妒心很难让人理智下。
安淑瑶短暂的忧郁想开倒也没多大事,自己又没打算成亲,想的多,老的快。“王爷您知道的好多,明明一起出去找线索,到最后还是您先知道的这些,有了这条线索倒是可以串联起不少事。”
景博然微微挑眉颠倒众生的脸上掺杂些许戏谑。
安淑瑶承认,自己这句话确实有拍马屁的成分在,可谁顶得住这样的目光?
景博然也是懂得分寸,适时让进来添水的侍女带安淑瑶去歇息。
景博然给周叶报了几个人名,“周叶,盯紧这几人,但凡有些许风吹草动必要与我通报,还有查一下安姑娘的身份是否属实。”
“是。”
“怎?”
“我原以为王爷您不会查安姑娘身世。”
“若要录用在我身侧,若是不查清来历,恐会出错,小心为上。”
“王爷,此次事件属下总觉着诡异,可说不出哪诡异。”
景博然道:“我倒是要看看此连环杀人事件究竟是何真相。”
周叶退下。
安淑瑶就这么住在司法阁,自也觉得亏欠,所以随后的每日清晨皆能看见安淑瑶忙碌的身影。
安淑瑶没有穿上婢女服,找御郡王安排给自己的侍女拿了一套粗布麻衣就穿着干活,御郡王批阅公文也能见着安淑瑶忙碌的身影。
“不是人让伺候着她,她要什么就拿给她?怎的成了女婢,干起粗活来了。”
周叶回禀,“王爷容禀,是安姑娘说包吃包住住的不安心,帮忙干活倒也聊表心意。”
“我司法阁还差一口饭?”
“……安姑娘说的。”
“呼。”
“把她给我叫来。”
“王爷,恐怕不行。”
“嗯?”
“安姑娘正在厨房忙活,教厨房那几个厨娘做菜。”
景博然:“……”
于是,又过了几日,京城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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