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繁华,人尽皆知,过路行人络绎不绝来往之人穿着朴素之人甚多,百姓皆是面容红润可见,往来皆是行人络绎不绝,江湖侠客亦有。
人群中有一小娘子扎两丸子头,眉角间无寻常人家女子之婉转柔和,皆是俏皮之态,想来也是初入京城地界,对京城不甚了解有些仿徨的张望,眼睛与葡萄甚是相像,灵动又富有生机。
安淑瑶在这大街上闲逛着,本就是十七岁左右的小女子,哪能严肃到哪里去?安淑瑶驻足在大街上站在了做糖人的摊子前,抿了抿唇,摸了摸自己的钱袋,出来时候银钱带少了,一路来京城已经花用了不少了。
安淑瑶徐州仵作世家出身,打小对女子喜爱的琴棋书画大不有兴趣,长相甜美俏皮可爱,睫毛长长的和灵蝶一般俏皮。
来京城可是为了考仵作资格证,这仵作资格证安淑瑶只能在京城考,县里只限男子卓考,安淑瑶听说了京城可谓是诸事不限,安淑瑶自然瞒着家里人拿着包袱出家。
“姑娘在我这可要买个糖人吃着?”
“谢谢老伯好意,我就不拿着了。”
“你可在我这里站了好久了,这个糖人是我方才做坏的一个,若是不嫌弃你就拿过去吃。”
安淑瑶接过了老伯递给自己的糖人看见了老人手上,笑的如同月牙,“谢谢老伯。”
真甜。
果然京城还是好人多。
安淑瑶开心在摊子前无意间看见了老伯手上的伤痕是烫伤,看样子已经是旧伤了,可中间却鼓起了一个黑红色的小包,红色小包圆圆的,上面还有着黑色的尖尖。
这个包很小不细看倒是不会关心,但是这不对啊,若是旧伤不该导致老伯如此手抖,怕是出了问题。
“老伯你这手是何时出现手抖的迹象?”
老伯倒是奇了,“姑娘可有法子?”
“这手是否受过烫伤,随后未曾及时用冷水冲拭?”
老伯更是惊奇,“是的,当日进山入夜未归,山中入夜冷清只能以火折子点火,无意间火折子灼烧我手虎口处,不知为何整个手背便都起了燎泡,燎泡下去便总是时不时长着些小黑痘。”
安淑瑶不动声色看了眼摊子前的书生,然后看了眼对面摊子前装作挑选东西的两人,那两人看起来在挑选东西,实际上不过是在反复拿起同样的东西。
安淑瑶拿出一张干净的方帕托起老板手细细的看着老板的手,很快看出病症,“这是因为不及时处理导致的感染,局部引起感染,形成炎症结节,会有疼痛,红肿,甚至化脓,长小黑豆怕是因人而异。”
老伯虽听不懂安淑瑶在说什么但也觉着安淑瑶说的在理自然连连点头,忙问安淑瑶可有解法,老伯便是靠手艺吃饭了,如今手时不时一抖那才是完了。
安淑瑶自然有法子治这老伯,但让一名女子行医,大部分男子都是不接受的,安淑瑶抬头望向老伯,“老伯,你可信我?”
一面若白面的书生驻足摊前,恰好听见了安淑瑶一席话,只觉着有趣,便也没忍住插了一嘴,“这位姑娘可是医者?”
安淑瑶瞥了一眼书生,美眸微微一眯,这家伙不像书生,无论是说话言行举止都像是这京城里的官员,虽说看起来是书生打扮,但如何都与这男子不甚匹配。
“我乃仵作。”
这句话一出来大伯一惊下意识离安淑瑶远了些,神色间皆是嫌弃之至,那可是仵作,经常和死人打交道,谁不嫌弃晦气?那个书生也远离了安淑瑶。
安淑瑶习惯了他们对仵作的态度,那书生还有趣的问,“你一个女子怎么就是个仵作?”
“你既嫌我晦气又为何问我,若是只当我有趣倒也罢了,可你说这话便是对女子有所偏见了,女子怎不能当仵作,我这验尸的本事也是家传的,活死人肉白骨,能让死人说话有何不对?”
书生啧啧称奇,安淑瑶说话条理清晰,居然让一向巧舌如簧的他无法反驳,安淑瑶对他们的态度已经不奇怪,可这当着他们面书生明明嫌弃自己晦气,偏偏还要问问题。
书生也知道自己失礼之处,赶忙见礼,“姑娘莫要介意。”
安淑瑶吃着糖人,躲开书生的礼,“这位小大人你可不要给草民见礼了。”
书生惊奇的盯着安淑瑶,理了理衣袖,轻轻一甩原本收拢的袖口散开,这当即由原本书生服变成宽松的休闲袍子。
“你倒是有个眼力见儿的。”
“我若无眼力见怎么从徐州而来,一路上那么多心怀不轨之人,我一女子舟车劳顿至此,自然要看得通透,再者说小大人又非孤身一人在外。”
安淑瑶细细分析着,“比如说对面摊子前的那两个人,时不时朝此处扫眼,虎口处有这有着厚厚的老茧想来也是因为时长拿着冷硬的兵器磨成的,还有那时不时下意识的动作。”
书生觉着安淑瑶此言有理,连连点头,微微挥手,那对面摊上平民装扮的两个人就走到书生面前,一下跪地,头低的低低的,“墨少卿。”
“都起来吧。”
“你还是少卿?!”
安淑瑶惊奇。
“不敢不敢。”
墨辰兴趣盎然的盯着安淑瑶,“你当真是来参加仵作考核之人?”
“这我岂敢扯谎?”
墨辰以扇点面,摇着,安淑瑶倒是有趣,没忍住笑出声,“噗嗤,小娘子倒是惹人稀罕。”
这少卿未免太过无礼,言语间尽是调戏之态,果真令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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