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皇城,曾经的皇帝宝座此时已经变成了魔教教主的专属宝座,满头白发的教主白天羽端坐宝座之上,俯视着下方教内众高手,最后将目光落在左侧最前方,那道唯一没有弯腰低头的孤傲身影上沉声喝道:“丁鹏,你威逼本教副教主,私放段氏余孽和佛门宗师,该当何罪?”
丁鹏不急不慌的拱手道:“回教主,丁鹏如此做全都是为了本教着想!”
“哦,是吗?”
白天羽看着丁鹏,那双苍老幽深的鹰目中宛如一潭死水一般,让人看不清任何的情绪波动,“那你便跟本教主说一说,你倒是如何为本教着想的!”
丁鹏应了一声是,然后缓缓说道:“当时具体的情形想必其他人已经向教主禀报过了,我便不再多言,既然有手持明教赤玉令的人出现插手,而且还与那段正淳乃是血脉子女关系,那这仅剩的俩个段氏之人便只能放了,否则一旦因此此事被明教高层记恨,日后对本教的生存将会带来极大的危险,毕竟,这大理虽然偏僻,可是却也与明教的治下紧紧相连,若有意外,只怕明教灭了我们,与我们灭了段氏的难度也并无多少的差异!”
白天羽苍老的声音再次从上边响起道:“既然那俩个持令的明教弟子与段正淳乃是血亲关系,即使放了他们,以本教与段氏的灭门之仇,难道她们日后不会为段氏复仇吗?”
丁鹏道:“以我观之,那俩位姑娘一个通情达理,一个乖戾冷血,但是对于段氏,却都没有什么亲密的感情,便是那位段正淳也是刚刚寻到的亲人而已,而且以段正淳当日看似痴情实则无情的fēng_liú性格,只怕那俩位姑娘对他这位父亲也是仅有血亲之责,难有多少深情,所以,我相信,那俩位明教弟子是不会为了什么段氏而于本教为敌的!”
“既然那俩人对段正淳并无多少情意,那为何不能杀了,以绝后患呢?”
白天羽的声音再次传来道!丁鹏看向白天羽道:“杀了,有极大的可能引起那俩个姑娘的记恨,甚至因为我们无视赤玉令的事情而引起明教高层的愤怒,从而引来灭顶之灾。
但是放了,不仅可以与明教交好,而且以段氏仅剩的俩个族人,对本教也构不成什么危险!如此简单的选择,丁鹏自认没有选错!”
白天羽深沉的眼神从丁鹏身上移开,然后看向其他教众道:“各位长老对此事可还有异议?”
众人纷纷躬身表示没有异议,只有最右侧的绿袍神君抬起头道:“启禀教主,便是段氏之人因为明教赤玉令不得不放,可是那几个佛门宗师总与明教无关,可是丁鹏却非要释放,还说是为了与佛门化解恩怨,免得佛门震怒,起联军来讨伐本教。
可是以本教与佛门的宿怨,以及覆灭天龙寺一役,难道佛门还会因为我们放了个几个老和尚就与我们化干戈为玉帛吗?”
白天羽的视线再次落向丁鹏道:“你能保证佛门不会与本教为难?”
丁鹏摇头道:“不能!就像副教主所言,魔教与佛门本就是宿敌,不论我们怎么做,只要有机会,佛门定会不遗余力的没掉魔教!”
绿袍神君神色阴森冷笑道:“既然如此,那你非要逼我放了那几个老和尚却是何意?
是故意羞辱本神君?
还是你与佛门在私底下有什么私交不成?”
丁鹏淡淡的扫了他一眼,然后看向白天羽道:“我说了,我之所以那么做,是为了本教着想!虽然放了那几个老和尚不能化解佛门与魔教的仇怨,可是一旦杀了他们,那可是四个天榜级宗师,其中一位还是随时都要进入大宗师的高僧,便是佛门高手如云,可是如此重大的损失,再加上天龙寺的覆灭,魔教与佛门的仇怨,只怕这会佛门已经联合正道各派一路打杀过来了!”
说到这里,丁鹏淡漠的目光看向一边的绿袍神君道:“为了一时痛快,给本教带来覆灭之祸,副教主,你确实只配为副!”
绿袍神君脸色一青,咬牙道:“就算如此,你放了那几个老和尚,便能保证佛门不会再来找我们麻烦吗?”
丁鹏淡淡道:“当然不能!我刚刚已经说了,放了那几位老僧,与放了段氏之人的目的一样,都是为了避免给本教带来灭顶之灾,而我们灭了天龙寺,占了大理,佛门岂会无动于衷,只怕前来报复的高手已经这会在路上了!”
“那你还------”“好了!”
绿袍神君还要抗辩,上方的白天羽却直接宣布道:“此事到此为止,大家这段日子不可单独离城,以防被佛门之人趁机埋伏,同时传令下去,各城弟子严密监察陌生武者,尤其是秃头和尚,一旦发现,当场格杀!”
“是!”
众人齐声领命!-----------------------皇城后院,凉亭之内!白天羽,丁鹏相对而坐,青青在一边不停的为俩人斟酒布菜,忙的不亦乐乎!“此去明教,你有几分把握?”
白天羽淡淡道!“不知道!”
丁鹏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道:“帝凌天此人性格霸道,唯我独尊,我们的示好,他不一定接受!”
青青刚为丁鹏斟满酒杯,闻言顿时担心道:“那岂不是很危险,丁大哥不要去了可好?”
丁鹏笑着摇摇头道:“青青不用担心,我只说他不一定接受我们的示好,但没说他一定会对我们有敌意啊!”
青青却是担心道:“可我们是魔教,世人对我们从来只有敌意,绝不会有善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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