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开始努力地介绍起来:“两个人住双人间的比较划算,现在是旅游淡季,70块钱双人标间,而且你们两个人比较方便哎。”然后她抬头看看杨晓薇:“她是你女朋友吧,小姑娘长得挺漂亮的,你们是来南京旅游吧,我们南京好得很哦。都去哪里玩了?来了就多玩几天,我收你们便宜一点。我这里的床垫可都是新买的哎,不像有的人哎,全是买的黑心棉的垫子。”
我直截了当地告诉她:“只住一晚!”那个大娘听后就不再絮叨了,直奔主题:“带身份证没有?”
我说:“我忘记了。”其实我带着,就是不想拿出来而已,我不喜欢把真正属于自己的那个号码留给别人,因为只有这个东西能在充斥着虚假的社会代表真正的自己,当然,这只是我认为。她拿着笔在一个本子上划着,然后说:“按道理讲,没有身份证的话是不让你们住的,看你们是学生,也就破例一次,下次一定记着带啊。”什么啊,谁也不是和钱过不去,还破什么例,我就不信今天我们没有身份证就住不下来,我和杨晓薇还没有结婚证,按道理我们还不能在同一个房间呢!我在心里嘀咕。杨晓薇在一旁就是不说话,装着淑女的模样。我交了钱,然后拿了钥匙就去了最南面的一个房间。还行,屋子里有个破电视,21寸的,两张床分别在角落。杨晓薇把包扔在床上,就去上厕所了。
我打开了电视,一个我不熟悉的频道正在放着一首名为《我要我们在一起》的歌曲。杨晓薇回来瞥了一眼躺在床上的我,我就像一只鱿鱼,平摊在床单上,脸贴着被子。我提醒她:“杨晓薇你不能赖账的,你说话得算数。”
她往手上涂着护手霜,回头问:“你在嘀咕什么呢?白朗杰。”
我有些无趣:“那算了,下午刚说过的,现在就开始装糊涂。”
她呵呵一笑:“哦,就让你摸摸啊,一会儿一会儿,我说话算数的,这不正在收拾着么。”
十分钟后,杨晓薇躺在床上,她的胸脯在均匀的呼吸中上下起伏着。
“白朗杰,我好了,你开始吧。”我回过头,目光立刻被她胸脯里面的东西吸引了过去。我看了一会,然后又回过头来。王厉彬说过,在女人面前千万不要那么轻易的出手,要不然女人会以为这个男人很肤浅,你越装的深沉她就越想了解你,要沉得住气。杨晓薇说:“白朗杰,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都答应你了。”她闭上眼睛,睫毛一眨一眨,上下跳动,薄薄地嘴唇微微张开。我就那样抱着她,开始一动不动,后来我就把手塞进她无袖的黑色毛衣里面。我的手有些凉,虽然我额头的温度始终要比别人的高,但是我的四肢却是冰冷的。我的手从她的毛衣,进入到她的内衣,杨晓薇感觉到了我手上冰冷的温度,动了一下,立刻又镇定下来。她的身体和我的上肢起了热传导作用,我的手开始温暖起来。我惊奇的是,她没有穿胸罩,我的手掌不是很大,刚好扣起来能够罩着她圆润的rǔ_fáng。我猜测她是戴c罩杯的。我用手掌轻揉。她的rǔ_fáng柔软,像我在南京的街那样,软绵绵的感觉。然后我掐她的rǔ_tóu,黄豆一般大小。我可以感觉到她的rǔ_tóu慢慢硬了起来,我就用手指钳住。“疼不疼?”我问。她说:“有一点,不过很舒服。”我的手掌已经在她的衣服里焐热了,有水珠在手心蔓延。我就使劲的压着,她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起来。
后来,杨晓薇说过:“你那天令我很恐惧。我是第一次和男生在一起做那种事情。你虽然不像一个很坏的人,但是你的举动让我感到可怕。白朗杰,你总在想着要从身体里发泄什么,可能是因为性格孤僻,或者一些隐秘的原因。你的眼睛会散发一种奇怪的目光,还有身上有一股特别的味道,我也说不清,这个味道独属于你,让我能够知道躺在我身边的人就是你白朗杰。”她的话令我吃惊,虽然我明白女人有时候喜欢神经兮兮,故弄玄虚。但是,我终于明白,她的说法是正确的。时光倒退,我总能想起白民乐,王小翠以及和我亲近的一些人,我的一生在他们生死的过程中度过,他们的音容笑貌还会不时的出现在我的睡梦中。那天,我就在夜里梦见了王小翠,她带我去平房下面挖金子的那个情景,我从床上掉了下来,幸好床不是很高,要不然肯定会少几根肋骨。
我最后解答了杨晓薇的困惑:“你说的味道可能是因为那间屋子好久没有人住,是床垫发出的霉味,时间久了,就不知道什么味道了,反正不是我的。”
她摇摇头:“可能吧。”
我问她:“那你干吗不戴文胸?”
她平静的给了我问题的答案:“那东西戴着浑身不舒服,也憋着难受。”听了这个,我就明白为什么在大街上有很多女人的胸脯总是在起伏中舒展。
杨晓薇的身体就像一根弦,全部绷紧起来。虽然她很瘦,瘦得锁骨在垫着我胸部时我能感觉到疼痛。我的一只手伸到下面,她的身体开始一点点的颤抖。她说我很坏,看着没有那么坏,但其实却坏得要命。我开始亲她,先是她的脖子,她就伸得长长的。她的脖子白皙而修长。我的另一只手在她的耳垂上摸摸,她就哦哦的叫起来,然后就嘻嘻地笑。“你真坏!”她说。我不理她,我亲她的脸,她脸上还有化妆品的香味,我一口一口的把它们全吞进自己的嘴里,然后对着她红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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