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哥结婚的那天,我刚从广东辞职回来。
一家人大清早的帮忙张罗各种事,因为堂嫂是外地人,需要到附近一家宾馆里接亲。人都是一种好奇又八卦的物种,像我那个有,看上的女人究竟会有多么惊艳的美。
当到了宾馆,见到穿着一身红旗袍的新娘时,仔细一看,顿时乐了。
狗日的,我发誓这辈子永远都忘不了几个月前,在莞城找乐时遇到的那个高级小jie,娜娜。无论是姿色、还是经验技术,会让男人有种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不枉此生的意境。最关键的是,仅仅一个晚上而已,就花了我三分之一的工资。
所谓无巧不成书,偏偏被自己碰上那么狗血的剧情。
四目相对的一刹那,娜娜像是认出了我,因为她脸上的笑容瞬间僵硬表情产生了几种喜惊悲叹的变化。到底是个历经过社会阅人无数的主,很快就恢复大喜日子该有的表情,装作陌路初逢,对每个人都微笑示意问好。
这一路上,我思绪万千,脑里尽是充斥着那一晚狂风暴雨的画面。在酒店摆酒的时候,好不容易逮到娜娜一个人上二楼厕所的机会,跟在她身后故意喊了一声:“娜娜!”
娜娜没回头,倒是脚步停了下来,前后左右盼顾了一下,神情有点不悦:“乱叫什么?谁是娜娜,你想怎么样?”
妈的,别以为嫁了人立个牌坊就是个忠贞不渝的女人,终究还是个biao子。冲她这种态度,心里难免不爽,就想逗逗她:“都算是一家人了,问声好有问题吗?”
“我不叫娜娜,秦乐乐,这是我的名字。”
“哦,原来是个艺名。”我装作恍然大悟的点点头,“秦乐乐这个名字还不如娜娜这个好听顺耳,你以前一直是用娜娜这个名字吗?”
“tmd,有哪个傻逼蠢到会用真名去做妓……”娜娜明显被我气急了,不打自招。
“你到底想怎么样?”娜娜吼了一句,似乎感觉到自己声音大了点,把音量降了几个档次:“我告诉你,谁都有过去和秘密,我不欠你什么,你也别想拿那些事来威胁我。否则,我告诉你哥知道,诬赖我名誉,你也就在这个圈子臭了名声。再不济,告诉大家你想非礼我,看他们信谁,离我远点,不想看到你,恶心。”
娜娜喷完一堆话就要走,我不急不躁飘出一句:“唉,那段视频一直躺在我手机里,陪我度过多少个孤独的夜晚。”
加一点钱,就能自拍,娜娜或许没料到当初犯了下个低级错误,是一件多么无可奈何的事情。我敢打包票,她绝对不敢把我怎么样,一旦到了撕破脸皮的地步,堂哥和她家里人都会遭受各种阴影和耻辱,何必呢?
我承认自己有私心,男人嘛,多数优先是用下面思考问题。但也不会强迫娜娜干一些违背良心的事情,一开始只是想逗她,看到其他男人的老婆是自己曾经拥有过,满足了自己虚荣成就感罢了。
但最生气的是那晚娜娜趁睡觉的时候偷了我几百块钱,事后还不承认,扒个精光搜了身也找不到,还诬赖我喝多了酒想借机找借口免费行事。
她走后,自己又重新翻出记忆从进房的那刻还特地数过一次钱,在取款机取完了工资就直接去开房,然后一直呆在里面,更何况自己只喝了一罐啤酒就懵了?
鞋子?她一定是藏在了鞋垫里。
现在看到她再次出现,又勾起这段快乐且气愤的回忆,一个没有职业道德的偷钱biao子。
要是娜娜态度再强硬点,我就会知难而退,不敢再招惹她。毕竟不是什么深仇大恨,搞得别人两个家庭一塌糊涂,自己也一身臭。
可是娜娜听到我那句话,瞬间蔫了,似乎那段视频就是她的皇牌底限。
看到她两眼通红,生怕动静闹大了,忙找了理由搪塞过去:“我开玩笑的。”拍拍屁股走人。
这一顿喜酒,吃得我又惊又喜。
我是一个单亲家庭,当初爸爸是第一个从农村里走出来的成功创业者。虽然没有达到那种百万富翁的境界,但是在一九九几年的那个时期,已经算是不得了。在市里买了两块地,起了两栋五层自建房。爸爸为人慷慨,也照顾大伯一家进入赚钱的行当生意里,风生水起,也很快在我家对面起了房子。
事实上,我妈妈特恨堂哥一家,造成我们两家产生渊源的原因,是爸爸患了肝癌晚期开始。这种病唯一的结局是注定的,当时家里所有积蓄都扔进了这个无底洞,就差些没有卖了房子。在最困难,连10块钱都掏不出来的时候,妈妈不得已开口向大伯借钱,希望爸爸能再活多些时日。
本以为大伯会倾囊相助一些,“我生意周转不来,资金都套牢了。这病连医生都没有办法,何必再花这些无谓的钱。”当时说了那么几句话,气得我妈妈哭了几天几夜。
放眼当下现实社会,大伯说的话我很认可,活着的人还要继续生活下去。事情但凡总讲个道理,事实是事实,可亲情在金钱面前,变得那么残酷冷血。
我恨那些不会知恩图报,自私自利的人,如果没有爸爸,大伯一家的命运会是个什么样子?
爸爸病逝之后,没有了主心骨,以往有生意来往的人被大伯接收了过去。大伯生意越做越大,也越来越自视清高,爸爸大半辈子辛苦经营的公司如期倒闭,只剩下两栋不用还贷的房子。
那一年,我才16岁。
后来高中没毕业就辍学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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