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涯从哪儿跌倒,他何邪就要从哪儿爬起来。
袁佩林的死,自始至终李涯都不知道问题出在哪儿了,这一次重来,何邪肯定要搞清楚这个问题。
也只有这样,才能化解李涯的怨气。
袁佩林很满意,笑着对何邪道:“还是李处长大气,很好,天津地下党我很熟的,待会儿喝酒的时候,我好好和你聊聊。”
就在何邪带着袁佩林去往绣春楼的路上,余则成也接到了地下党的紧急命令。
新建的交通站罗掌柜满脸焦急地告诉余则成,必须要找出这个袁佩林,除掉他!
余则成很为难,道:“这么大的天津,要找出保密局精心部署藏起来的一个人,这简直就是海底捞针!而且,我很怀疑保密局的目的就是为了引我们上钩。”
罗掌柜严肃道:“就算是这样,也一定要在天津就除掉这个叛徒!北平几十个同志现在不知道该撤还是该留,就在等我们天津这边的消息,老余,这事儿上面下达了死命令,要我们不惜一切代价,完成这个艰巨的任务!”
余则成揉揉太阳穴,点点头道:“我尽力。”
“不是尽力,是一定!”
另一边,在一家裁缝铺里,一个山羊胡子老头正满脸堆笑送走一个雍容华贵的富太太。
“您放心吧,过十天来取,保证不糟践您的好料子!”
老头目送富太太走远,笑容不减转头回到店里,瞬间换上一副焦急的神色,一边盯着外面,一边对换衣间里道:“怎么样?有没有什么消息?”
换衣间里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昨晚他没有回家,今天我也一直都没见到他,我现在也不知道人是不是在他手里。”
老头眼中闪过一丝忧虑,道:“这事儿要抓紧啊,这个叛徒对于天津和北平的组织很熟悉,现在天津已经封闭了,我们还有几位重要同志没能撤出去,处境很危险!”
女人抱怨道:“这件事很早就通知天津的组织了,这些同志为什么不提前撤离?”
老头道:“是因为要运送一批很重要的物资被耽误了,唉,飞鸟同志,这是组织交给你的第一个任务,一定要完成啊!”
女人沉默半响,随即坚定道:“等我消息!”
何邪那边,这一次他部署了三个暗哨,二十四小时不间断监控绣春楼周边的一切。并且这些人在行动结束前,一律不能和外界接触。
还有袁佩林的住处他也没有大意,特意找了个有密室的房间,房间里的卧室住的是沈迟,而袁佩林则住在密室里。
他部署完一切,又确保一遍没有任何漏洞,这才赶回站里,去向吴敬中汇报。
哪知吴敬中听都不听他的,直接摆手道:“我不听你汇报,我只要结果。如果这件事出了问题,我也只追究你的责任!”
何邪一愣,随即点点头,道:“不过我看不要对这个袁佩林太报希望了,天津地下党知道他会来,估计这会儿早没影儿了。”
吴敬中笑呵呵道:“有枣没枣,先敲两杆子再说,再说,这个人的作用也不限于此。”
何邪听出了吴敬中话中的深意,点头道:“您放心,一队保护他的安全,二队和三队我已命令他们随时待命,二十四小时轮换值班,一旦有情况出现,五分钟之内就能赶到现场。”
吴敬中笑道:“这是你上任后第一个任务,专门给你露脸用的,用点心,别脸没露,把屁股给露出来了。”
“是!”
出了站长办公室,何邪发现左蓝在走廊里正等着自己。
“你找我有事?”何邪有些奇怪,他和左蓝虽是名义上的夫妻,不过很少交流,左蓝这段时间似乎开始彻底放松享受生活,用她得到的那笔钱,大肆采买购物,家里每天都有新的各种奇奇怪怪的东西出现,而且她的衣柜里也已经满了。
两人有点类似“形婚”,你过你的,我过我的,谁也不干涉谁。
只有一个底线,那就是左蓝不能去找余则成。
左蓝看着何邪道:“昨晚你又没有回家,厨房里那些吃的都臭了。”
何邪道:“站里事儿多,我还得忙一阵子。估计今晚我也没时间回去,你该干嘛干嘛,不用等我。”
左蓝神色不动,抱怨道:“也没看站里有什么事,别人都闲着,就你跑动跑西也不知道瞎跑什么。”
何邪笑笑,道:“找我就这事儿?”
左蓝道:“晚上我约了档案科盛乡盛科长夫妇二人吃饭,需要你作陪。”
“没时间。”何邪皱皱眉,“要么改天,要么你自己去。
左蓝不悦道:“我都答应人家了,盛科长跟我说了好几次,我都说你忙给推了,这次实在推不掉。”
何邪不屑道:“不用搭理他,他是觉得之前得罪我了,才想请我吃饭。你就跟他说,等我忙完这阵子吧。”
左蓝叹了口气,勉为其难道:“好吧。”
她打量了下何邪的身上,又道:“我今天逛街给你买了套中山装,刚放在你办公室了,你去试试吧。”
何邪有些受宠若惊,活这么久还头一次有女人给他买衣服。
他看了左蓝一会儿,道:“谢谢啊,我现在要出去,完了我再去试。”
左蓝有些生气:“李涯,忙到连花个几分钟试衣服的时间都没有吗?我也不知道你的尺寸,要是不合适我还要拿去换,等你忙完谁知道什么时候了,人家卖衣服的还以为你都穿了一水了,还能给你换吗?”
何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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