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71年普法战争后,亚当·恰扎尔托雷斯基的继承者带着家族博物馆的所有艺术品逃到克拉克夫,在那里建立了今天的恰扎尔托雷斯基博物馆,并在战乱中仍极大地丰富了馆藏。
“二战”时期,占领者德国纳粹在克拉克夫那个博物馆的地下室里翻出了被包裹成16个木箱的全部藏品,洗劫了其中所有值钱的物件。
希特勒的“御用艺术收藏家”汉斯·波塞后来将其中85件珍品转移到了德累斯顿,而当时的克拉克夫博物馆馆长则死在了纳粹的集中营里。
1945年,掌管波兰的纳粹高官汉斯·弗朗克带宝物逃到他的私人别墅,美国军队将其逮捕后,波兰政府以恰扎尔托雷斯基家族的名义追回了所有艺术品,但包括拉斐尔画作《年轻男子的肖像》在内的843件藏品却不幸遗失。
波兰政府向恰扎尔托雷斯基家族收购这批珍贵艺术品的原因,据波兰副总理兼文化部长彼得·格林斯基说是为了“保证国家对这批藏品的所有权”。
但这笔“政治正确”的交易并非没有争议。
格林斯基承认,1.05亿欧元远远低于藏品的实际价值,但政府的确拿不出20亿欧元的预算用来收购文物。
促成此事的亚当·卡雷尔·恰扎尔托雷斯基则表示他“履行了家族的义务”,因为“每个人都应当问问自己的良心,他们是否为祖国作出了足够的贡献。”
身为恰扎尔托雷斯基家族基金会董事长的亚当·卡雷尔-恰扎尔托雷斯基不顾董事会其他成员的意见与政府签订了协议,不仅转交了原本“不可转交他人也不得分割”的藏品,还将未来可能追回的二战中流失藏品的所有权也交给了波兰国家博物馆。
这意味着,今后若还有幸找回之前失落的800余件藏品,恰扎尔托雷斯基家族也无权接收。
现年76岁的亚当·卡雷尔-恰扎尔托雷斯基似乎并不在乎多名基金会董事为此抗议辞职。
他成立了新的董事会,修改了藏品不得转卖的条款,成全了这一次涉及86000件藏品的爱国义举,他说自己相信“伊莎贝拉公主会为此感到欣慰的”。
卢浮宫也好,艾尔米塔日博物馆也好,都是现代民主国家直接从皇室“继承”的艺术宝库,在改朝换代的浪潮中巧妙地跳过了“收购”还是“收缴”的争议。
而曾在19-20世纪“消失”了123年的波兰,从古老的贵族民主体制直接跳转到了一战后的民主共和国,错失了“文物交接”的机会。
作为“准皇室”的恰扎尔托雷斯基家族的身份也颇为微妙,他们家族藏品中包含大量皇室财产。
波兰政府走的这一步棋,看似“收购”,实则几乎是接受了“捐赠”。
好在百转千回之后,《抱银鼠的女子》仍是属于波兰的珍品,也算是没有违拗伊莎贝拉公主的遗愿。
然而今天,张天元却有些糊涂了。
难道当初达芬奇竟然画了两幅同样的画作?
又或者波兰的那幅根本就是赝品?
张天元可以怀疑自己的判断,但他不会怀疑鉴字诀的准确性。
一个毫无疑问的事实就是,这幅画绝对是真的!
价值二十亿欧元的东西啊,他简直就是赚疯了!
要知道,他买下这个店铺才用了一百万美金,这什么概念?
简直就是一本万利的大生意啊。
“再找找,看看还有没有别的什么东西。”
或许是因为发现太过惊人了,张天元现在寻找的积极性也是提升了很多。
只可惜接下来他们翻遍了整个古玩店,也没能在找到一件那么好的东西。
“行了,我算是满足了。”
张天元不是一个贪得无厌的人,既然已经得到了许多,那就不要太过分了。
“你当然满足了啊,光是达芬奇的那幅画,你就赚得乐开花了吧?”
温蒂笑着说道。
“嘿嘿,你说的这倒是没错,行了,咱不说了,既然这店盘下来了,我就得去会会斯蒂芬家族的人了。”
张天元想了想道。
“你不会是想直接找上门去吧?”
温蒂问道。
“放心,我没那么傻,跟斯蒂芬家族之间,我并不打算立即对立,虽然得罪了一个马原,但那只是小人物,如果可以合作的话,我还是会尽量先给这个地头蛇家族合作的。”
张天元并不是一个喜欢挑是非的人,如果斯蒂芬家族明白道理,愿意跟他合作,他也懒得去搭理这些人做了什么。
毕竟这里是美国,而他并非救世主。
他救不了谁,只能做好自己的事情罢了。
“我倒是可以给你一个建议。”
温蒂想了想道。
“说说看。”
对于这个美国本土居住的军师,张天元还是非常器重的。
“斯蒂芬家族有一个败家子,他的偶像是昔日头号败家子若热·金莱,若热你知道吧?”
温蒂问道。
“怎么可能不知道啊,那不是鼎鼎大名的花花公子吗?”
张天元虽然对花边新闻不是很感兴趣,可是有些人注定非常出名,而他做古董生意,自然对这样的人也必须得有所了解。
2004年3月5日,巴西。
家喻户晓的花花公子若热·金莱因患动脉瘤,医治无效去世,终年88岁。
此前,医生曾建议他接受手术,但是他拒绝了。
在生命的最后两天前,他坚持要搬出医院,他对护士说:“我要回老地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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