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与假、新与旧、好与坏、仿与赝想起来、论起来、起来似乎是如此的简易与简单,但真正看起来、辨起来、分起来却又分明是这样的复杂与难办!
因为在历史的传承过程中,古玩的真与假、新与旧、好与坏、仿与赝并不是水火不容、泾渭分明的。
而是鱼目混珠、泥沙俱下、错综复杂的。
既有被历史尘封、遗忘和遗弃以至于破败疲敝、混迹于破烂垃圾中的奇珍异宝甚至国家重宝,也有乔装打扮、扭捏作态、蒙人骗世的假赝之流。
既有被扭曲、篡改的真品甚至珍品,更有作伪、作旧的新货,既有光亮如新的老货,又有老态龙钟的新品!
也许似是而非,也许似非而是,也许真中有假,也许假里显真,那真是令人可以充分体味假亦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的至幻绝境!
没有火眼金睛的好眼力,没有降龙伏虎的真功夫不晕头转向、无所适从才怪呢!
最为关键的问题是:到目前为止我们还没有找到一把能够涵盖古今、举世公认、屡试不爽的金科玉律式的尺子,可以准确无误地来丈量、明辨、区分、标识和定性古玩的真与假、新与旧、好与坏、仿与赝!
因此经验就显得弥足珍贵了,你见到过真的,那么就有这方面的经验,一看就知道东西究竟好坏了。
老太太的双手微微有些颤抖,拿着工具坐在那里,开始仔细鉴定了起来。
量高称重这种事儿她自然不会去做了,因为这种事儿张天元就能做,而且已经做过了,直接将数据给了老太太。
老太太要做的,当然也是最关键的,那就是观察这十件银器上面的图案、雕花以及整体制作工艺和造型标识。
这些东西,必须得丰富的知识积累才能真正看清楚,否则就是雾里看花,怎么也搞不明白的。
张天元来找老太太,为的就是这个事儿。
老太太仔细观察了两件酒器上面的豹头标识,以及酒器上特殊的雕花与图案,从中去判断物件的真伪和价值。
张天元在一旁站着没有吭声,生怕打搅了老太太。
虽然他知道这两件酒器肯定是真东西,是英国的古典银器,但究竟有什么渊源,就不是特别清楚了。
西方的古董,渊源非常重要,如果你搞不清楚这一点,那么肯定是会吃亏的,这一点毋庸置疑。
老太太观察了一会儿那两件酒器,微微笑了笑道:“很明显,这酒器跟其余八件东西不成套,你也知道,银器收藏,成套的东西往往价值更高的,你这十件东西都是一起买的吗?”
“对啊,有个人拿了这十件东西是一套,要卖给我,我当时看了就觉得不太对,明明这两件酒器是英国古典银器,而其余八件则是标准的蒂芙尼银器,完全不同啊。”
张天元在这个即将逝去的老太太面前,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原来如此啊,不过也可以了,你知道这两件酒器的价值有多高吗?就算蒂芙尼的银器不值钱,可是你能把这样的宝贝收上来两件,那真得是让老太太我大为吃惊,也大为嫉妒啊。”
老太太苦笑道:“我收藏了一辈子银器,这样的东西,也就只有一件。”
“这两件酒器莫非还真得有什么特殊的渊源不成?”
张天元忍不住问道。
他心中不免有些激动,虽然这两件酒器他通过鉴字诀已经鉴定出肯定不是普通的东西,价值也非常高,可是具体究竟有什么渊源,他却完全没搞明白。
老太太得亏是即将入土的人了,不至于给他假话,要是换了别的什么人知道他花费三万美金买下了这两件酒器,那一定会想方设法从他手里头弄过来的。
当然,也就是老太太,换了别人,张天元也不会出他花费的真正价格,毕竟有些事儿还是不要招惹麻烦的好。
不怕归不怕,可就算只是衣服脏了,被人在车上画了脏东西,那也是很让人不愉快的一件事儿。
“当然有特殊的渊源,你这一次可真得是买到宝了。”
老太太苦笑道:“你到底是怎么想到购买银器的?看你这个样子,似乎对银器的了解并不多啊,连这上面的图案都不明白怎么回事儿啊。
张天元笑道:“银器收藏是一项非常高雅的活动,在世界各国特别是达国家,银器的收藏和使用十分普遍,特别是一些著名拍卖公司对高档银器更是不失时机。
如苏富比、佳士得每年都会举办银器专项拍卖会,拍品包括十六七世纪的珍罕银器,成交价在几万、数百万欧元甚至更高。
虽然从现在开始收集银器,肯定非常不易,但银器爱好者仍应怀有信心,特别是美国的拍卖市场上,越来越多的拍卖行开始涉足到这个领域,最近将举行的专场拍卖会,就是即将于秋季举行的纽约苏富比拍卖行西洋银器专场拍卖。
像今年初,佳士得拍卖行举行的西洋银器专场拍卖会上,一件844年英国伦敦纯银巴洛克风格雕花茶叶罐引了藏家的激烈争夺,其毛重为324克,市场价格也就5美金左右,但最终的成交价接近上万美金。
您这样赚钱的生意,我能不喜欢做吗?”
“可是你买下来这东西可是花费了三万美金啊,这似乎有点不太划算了哦。”
老太太笑着道。
“嘿嘿,话不能这么,就算我不认得那两件酒器的具体渊源,但是我最起码知道蒂芙尼的银器啊。美国蒂芙尼纯银刻花餐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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