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号练废了,再去开一个小号练练,还别说梁王果真是一个人精,第一时间就找到了这件事情最正确的解决方式。
只是奈何梁王就算是现在还有这个本事,夏大王咋摸着,怕是丈母娘就有心无力了啊。
不过梁王倒是可以再纳一个。
到时候就能造出来小号来了。
前提是,这一系列得毫无问题的开展开才行,否则的话,估计就做不到了。
梁王这话一出来。
夏大王两口子都凌乱了。
梁寒不顾起来,赶紧跪倒在了跟前。
“父王……”
开口先言,但又说不出来话来了。
“你别喊寡人父王,寡人没有你这么个儿子。”
梁王也不叫麒麟儿了。
怒气冲冲的说道。
转瞬他又问夏大王。
“这是怎么回事。”
“这……”
夏大王咧嘴憨笑。
想把自己摘出来,但是恐怕来不及了。
索性夏大王觉得大司空也是人老成精,这个时候他应该还说话,便看了大司空一眼。
大司空依旧抬眼看着天空,也不怕那脖颈僵住了。
压根就没看见夏大王的眼神,那心里嘟囔着。
“……鸟儿还是云朵?”
大司空虽然是夏国之臣,但是这是大王家事,这他就能去掺和了吗?
眼见无救。
“你们……”
梁王痛心疾首,那样子看夏大王一个个的简直就是恨铁不成钢。
那身子还微微发颤,让人忍不住担心生怕一个不慎,梁王就过去了。
可是你要说,就算是气成了这样。
梁王还不耽误把手放在自己怀下。
估计是担心身子发颤把那茶盏给抖落出来,回头再给摔碎了。
求不得人,今日要没一个说法老丈人是铁定不会善罢甘休的了。
夏大王心思急转,至少得寻个法子把这事情给圆过去再说。
夏大王便开口了。
“岳丈有所不知,实际上梁寒之所以做这庖厨之事,实际上是为了梁国啊,而且是用心良苦,日夜琢磨啊。”
一听夏大王就是瞎胡诌。
连大司空都忍不住诧异的看了夏大王一眼。
他还在那抬头看天呢,本来是打算走的,但若是抬腿就走,夏大王又没发话,还有些突兀,就装自己不存在。
王后听夏大王胡扯,也娇嗔的看了他一眼。
似是怪罪夏大王胡言。
但夏大王还真不是胡言,他这有个法子觉得应该能顺顺利利的就把老丈人给忽悠了。
“哦?”
老梁王气笑了。
“太子,可是如此?”
他问梁寒道。
梁寒可不知道自己学的这庖厨之事有什么对了梁国的地方,不由自主的就冲着夏大王看了过来。
见夏大王使眼色。
梁寒低头思索了一下,定然是觉得夏大王这姐夫不会轻易匡他,一咬牙沉吟道。
“正是。”
“好,好,那就给寡人说说,说说你到底是怎么为了我梁国的。”
梁王面上已经没了表情了。
这时候夏大王自知到了自己出场的时候了,两步来到梁寒跟前。
“此乃汤包,岳丈可有见识?”
“又如何?”
夏大王轻笑。
“且听我一言!”
夏大王开始忽悠了。
说什么,梁寒开始的时候非常努力的在他夏大王的身边学习怎么当好一个大王。
刻苦用功。
后来见到夏国日渐富裕,就问夏大王是怎么做到的。
直到夏国制出来了瓷器,卖了钱,算是真正的富裕起来了,联想梁国的处境,便更加的神往了。
“前一日,梁寒整衣正冠到了寡人慎重的问‘大兄,如何才能使我梁国富裕?’”
夏大王嘴里说着,还在那作叹道。
“哎呀呀,一般人若是问这种话,寡人怕不是当场就要给轰出去的。富国之策,焉能轻易吐露?”
兴许是夏大王说的太过于投入,声情并茂,连大司空和王后都听的入神了。
梁王不自觉的捋了捋胡须。
“然后呢?”
夏大王就笑着继续道。
“但梁寒乃是我弟,梁国与夏国有何区分?寡人有心教导,但那瓷器乃是根本,就算是寡人愿意交予梁寒,也需得顾念我夏国之民。
便想了另外一个法子……”
“你的另外一个法子就是庖厨?”
“不错。”
“那你说,这庖厨怎么就能富国了?”
“庖厨看似小道,实乃大道,这人活一世离不开衣食住行……”
夏大王忽悠老丈人。
说什么,但凡是个人都有口腹之欲。
好吃的东西谁不喜欢?
夏大王所教导梁寒的,都是稀世佳肴,如果这些东西学会了之后,去开一个膳嗣,里面的饭菜令人念念不忘,还愁生意吗?
只要生意有了。
那还愁钱吗?
到时候有了钱,还可以再开更多的膳嗣,到了那个时候,梁国不就富余了吗?
等到膳嗣开遍了整个碎国上下,任何一地任何一城,任何一郡!
来往皆是富贵之人。
“试问,天底下还有比这还大的生意吗?”
夏大王这画大饼的功夫厉害,这般一说简直就令人无限神往了。
夏大王嘴里他做的事,虽然他从来都没做过,但当事人梁寒,似乎已经带入其中,觉得从始至终这都是自己要做的似得。
夏大王说的没毛病。
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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