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梦做到这里,爷爷好似大梦初醒,或者是他老人家没有时间再记录下去了吧。
对于他的这个梦境就像一个魔咒一样笼罩着我之后的人生,我始终想不清楚那个梦靥里的姐姐是谁?是后来的奶奶吗?还是别人?
我该死得想法是,难不成是爷爷的预兆。
那个夜晚到底爷爷身上发生了什么,我始终说不清楚。
但是无论如何,我都不能把这个本子交给我的父亲,我只希望他好好活着。
可是我没有想到的是,父亲还是死去了。在父亲死去之后,我想到了要去寻找爷爷的足迹,也想去寻找父亲的死因,他们一直都没有告诉我父亲是在哪里离去的,他和爷爷一样,无尸无墓。
从此,我也踏入了爷爷的老本行里。
在爷爷离去的那一年里,新闻定格在我父亲的心中。
新闻上说:昆仑山下一处草原上发生大面积塌方,有人看见的一支探险队进去就再也没有出来过,估计他们也可能是一支装备精良的盗墓贼队伍。
父亲曾经告诉过我,这是爷爷的队伍,爷爷是探险队队长,他们是光荣的。
父亲每次这样说起的时候,总是在严肃的表情中透露出一种好奇,然后摇着头,说,我的父亲就这样死在了一个遥远的地方,无尸无墓。
我们的故事就这样拉开了帷幕,在开始之前,我有必要给大家说明一份人身简历。
我:名叫余中。后来在我20岁的时候有了一个新的名字,叫王中天,像继承遗产一样,我继承了这名字。
我家没有辉煌的青史,却在我身上有了辉煌的情史。
我的父亲和爷爷一个样子,离去地死去,只有奶奶安度了晚年。
在我奶奶离世的时候我有了一本日记,叫《死亡日记》。
故事从我接触这本日记开始。。。。。。
这是一个传闻里让人难以置信的故事。
发生在我家里的是那么残忍的故事,我第一次接触这种事情是在我二十岁的时候,其实我不知道的是,这就是原本的宿命,故事早就发生在十年之前。
可在我成长的这十年里,时间就那样在我和其他人之间过去了,我也开始了我的读书之旅。
那是一个乡下干旱的年份里。
我生活的村子里大多数年轻人靠着贩卖黄沙和种地为生。而唯独我家没有依靠贩卖黄沙也没有依靠种地为生,我的父亲是一个搞古董生意的商人,他是村子里唯一一个做生意的人。
听说我们搬进这个村子的时候,其他人就以耕读传家。
而我家是第一个商读养家的家庭,父亲经常奔波在外面,我很少能够见到他,家中只有我和奶奶相依生活。
那天中午,我刚下学回来,正在吃饭。
忽然门口挤进来三个壮汉,一个我认识,是本村的一个傻子,天生弱智,另外两个是两幅生面孔。
推开门,傻子说:“余家婶子,有客人从远处而来?”
我奶奶出去招呼,我躲在屋子里,我从小生怕见生人。
我听到奶奶说:“不叫我婶子,你要叫我奶奶,和我孙儿一样。”
“请问,两位客人从那人而来,找我们做什么事情呢?”奶奶站在门口和他们说话。
一个年老一点儿的汉子说:“老人家,我们是从城里来的。”
他的话音还没有落尽,那个年轻一些的汉子便张口就来,说:“把你儿子找出来,尽是坑蒙拐骗,我们要退货。”
奶奶才算听得明白,说:“我儿子他不在,我都好长时间没有见到他了。”
村里的傻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到我的身后,他拍我一下,说:“可怜小子,身子这么弱,偷听什么呢?”
他的忽然到来吓我一跳。
年老一点的汉子这才抬起头来让我看清楚了他的脸,他的脸上带着一种读书先生的斯文,我有些喜欢他,欣赏他。
奶奶随地碎了一口,说:“这臭小子,跟他爹一个球样子,放着好好的营生不干,却偏要去害人,真是死鬼死一家啊。”
年老的汉子微微一笑说道:“老妇人,你也不要太生气了,也是坑我,只是给了我们假货,当时看得好好的,最后被他给调包了,我们是带回去研究的,不是倒卖的。”
奶奶听到研究一事便肃然起敬,忙邀请两位进屋里来坐,奶奶给他们沏好了茶。
年轻的喝一口茶便说:“我和教授在他的古玩店里看到一件非常有研究价值的器件,说好了价格,我们付给他钱后,就在一点烟的功夫就被他给调包了,我们带回去发现是假的,他连我们这些内行也骗。”他气愤地重重放下茶碗。
淡青色的茶碗里,茶水溅到了紫黑木的桌子上。
年老的汉子对那对茶碗看得出奇。
回过神来说:“老妇人可知这茶碗的来历?”
我奶奶摇了摇头,说:“我就一个乡下妇人,怎懂得这些个东西?”
年老的汉子扶了扶眼镜,端详起茶碗来,他拿到眼睛跟前,把茶碗周围打量一遍,才说:“虽然时代久远了,茶碗被老妇人您清洗了又清洗,但是茶碗带着的年轮永远都是磨不灭的陈年旧味,出土前黄沙磨过的痕迹在年代里已经沉淀。”
奶奶笑着说:“我刚才听说你是一位教授,那么教授是做考古研究的呢?”
坐在旁边的年轻小伙子立马反击道:“我们教授可是考古界的权威,什么都逃不过他的法眼。”
我有些愤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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