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斯太太轻轻地颠了我一下,在确认我确实四肢无力的时候,微笑着问道:“这可不像你,怎么事情办到一半就偃旗息鼓了?”
虽然她没有半点原形毕露,凶神恶煞的样子,但我却感到了危险,正一步步地朝自己逼近。
我惨淡地一笑:“我忽然想起了我们国家的一句谚语,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只不过我做梦都没想到,自己会死在你的身上。不过想想也没什么,上次要不是你替我排毒,我也活不到今天,说起来,这条命是你给的,现在还给你也不冤。”
我以为接下来琼斯太太要做的,就是把我从她身上推开,然后得意洋洋地向我讲述,她为什么要置我于死地的原因。
既然已经面临死亡,我反而觉得用不着害怕和紧张,此时此刻,我倒是很想知道,她说出来的原因,是不是和山田洋子推断的相吻合。
但她却没有推我,而是躺在我的身下,伸手从枕头底下掏出一把手枪。
我也是醉了,在她床上睡了一个晚上,居然没发现枕头下面还有一把手枪。即便如此,她还是打开了弹夹,检查了一下里面的子弹,看到满满的一弹夹子弹,而且没有任何问题,显得有些意外地问我:“你没发现这下面有把枪吗?”
我苦笑道:“我是来跟你约会的,不是来调查你的,你家里的任何东西我都没动过,除了早晨在厨房下了一碗面之外。”
琼斯太太笑了笑:“的确,洗完澡出来,我在另外几个房间都看了一下,你确实那里都没去,连客厅里的所有抽屉里都没打开过。有一件事我就不明白,既然你是打算兴师问罪的,为什么不事先四处检查一下?”
“有什么好检查的,我总相信佛说过了,上辈子五百次地回眸,才换得今生的一次擦肩而过。我们俩这辈子都这样了,那上辈子还不爱得死去活来?如果这辈子我死在你的手里,恐怕也是上辈子欠你的,所以我无惧无悔。”
琼斯太太深情地看着我,先给了我一个热吻,然后把弹夹装进枪里,接着拉开保险,用枪口对准我的额头,面带微笑地说道:“也许这是天意吧?琼斯要杀你的时候,你绝地反击,反而在瞬间置他于死地。现在你却落在了我的手,我只要轻轻扣动扳机,就算是替琼斯报了仇。”
我问道:“你就不想在我临死之前,告诉我为什么要杀了我吗?”
琼斯太太一只手握着枪顶着我的额头,却用另一只手的手背,轻轻地扶摸着我的脸蛋,提醒我道:“张,千万别尝试着用内丹术排毒,你应该知道,我是练过内丹术的,当然会防止你这一招。我用的药,也是中西结合,如果你想分散我的注意力,为你自己赢得排毒的时间,那么你就死的更快。”
其实用不着她提醒,我已经暗中尝试过了,越是用内丹术排毒,毒素好像散发的更快,所以我不得不放弃。
“对了,”我笑道:“能告诉我,你是怎么给我下的毒吗?”
“太简单了。”琼斯太太解释道:“因为我的酒杯里是毒药,你的酒杯里是解药,我喂你的是毒药,你喂我的是解药。”
我去,这也太尼玛狗血了吧?
我怔怔地看着她,半天没有回过味来。
她接着笑道:“也算你的身体好,居然还能挺个半天不让药力发作,要不是你想运行内丹术跟我办事,恐怕还没这么快诱发你体内的药力。”
看来她是给我挖了一个天大的坑,而我却在完全不自觉中陷了下去,怪不得都说红颜祸水,恐怕只要是个男人,都无法抵挡美女的诱或,难道我的生命就此完结?如果是的话,我想也应该是山田洋子肚子里,那个尚未成形的孩子已经变成了灵婴,前来向我索命的吧?
问题是他的夭折,跟我真的没有关系呀!
不管怎么说,当死亡临近的时候,我都没想到自己居然能够这么坦然面对,要说不怕死是假话,冥冥之中,我总有种预感,好像琼斯太太不会要我的命。
首先她不讨厌我,甚至都没把我从她的身上推开。
其次她这个样子,既不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又没打算要挟我干其他的事,你却莫名其妙地一直不开枪,怎么看怎么觉得她其实是在逗我玩。
当然,也许这只是我一厢情愿的想法,毕竟她的枪口一直顶在我的额头,稍有不慎都有可能走火。
我微笑着问道:“你打算什么时候扣动扳机?你的手一直这么举着,难道不累吗?”
琼斯太太盯着我看了一会儿,然后把保险关上,把枪扔到了一边,双手紧紧搂着我的脖子,对我说道:“可以运行炼丹术了,我替你排毒。”
晕死,她这是想干什么吗?吃饱了撑的给我下毒排毒玩吗?即便是成了寡妇,也不至于闲的如此蛋痛吧?
我莫名其妙的看着她,她也不费话,四肢像树藤一样缠着我,直接运行起了内丹术,一个小时之后,我体内的毒素尽数排泄到了她的体内,在我逐渐恢复知觉的过程中,她上了一趟卫生间,回来的时候再次显得疲惫不堪。
终于,我能微微地翻动身体,当她再次上场的时候,我紧紧地搂着她,没一会儿她却呼吸均匀地睡着了。我也有些疲惫,加上不能打搅她,也就搂着她鼾鼾入睡。
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下午两点多了,再一看身边,琼斯太太早就没有了人,我赶紧从床上起来,冲到卧室外面一看,琼斯太太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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