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不钱的，重要吗？
秦林看着自己的三家全款门店，陷入沉思。
当秦林把这个疑惑问向一个往日间关系比较亲近的合作商时，他满脸诧异地看了秦林一眼。
“你是不是嫌钱赚的太多，脑袋烧糊涂了？”
“有得钱挣你还不愿意？你以为那些人真的不知道这些东西很多都是来自国内？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罢了，而且国家法律都不管，你瞎操什么心？”
“可这不是在骗人吗？”
秦林心中还是感到很不舒服，钱当然重要，但是良心也不能丢了啊！
“蠢！”
那人仿佛看傻子一样盯着秦林看了好久，“没想到你竟然还有这种圣母心态，现在这社会，你不吃人，就要被人吃，不管是大资本还是小资本，向来都是血淋淋的。”
“但这是骗人啊，底线也没有的吗？”
秦林有些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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