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翼进屋,看着容肆,一脸赞扬的说道。
容肆放好儿子后,直身,一脸面无表情的直视着高翼,薄唇一勾,不冷不热的说道,“不相信,你可以自挖双眼的,没人会阻止你!”
反正今天的容肆就是很冲,而且还是专门冲着高翼来的。
不就是还在记恨他那天的一嗓子吼嘛。
男人,小气起来,果然比女人还小气。
不过高翼也自知那天是他理亏,再者今天还有事相求,自然也就由着容肆朝着自己冲了。
“那天的事情,真是不好意思。是我不好,一时情急之下也没想到嫂子是待产之人。如果有什么惊到嫂子之处,还请嫂子多多包涵,别跟我一般见识才是。”
高翼难得的一脸赔笑的看着墨梓瞳,说着道歉的话,谁让是他理亏呢。
“没事,那天的事与你没什么关系的,本来也是要生……”
“谁说没关系了?”墨梓瞳的话还没说完,容肆直接打断她的话,一脸没好气的看着高翼,“要不是他,你能被惊到,能提前十几天就生了?本来就跟他脱不了关系!”
墨梓瞳一脸无奈的耸了耸肩,朝着高翼浅浅的一笑。
“有话说,没事你可以走了。”容肆看着高翼,一脸不客气的说道。
高翼悻悻然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然后又很茫然的爬了爬自己的短发,视线与墨梓瞳对视,用着求助一般的语气说道,“说实话,我今天来,还真是有事相求的。”
容肆搂着墨梓瞳慢条斯理的在沙发上坐下,二郎腿一翘,一手搂着她的腰,另一手搁于自己的膝盖上,一脸肆意又倨傲的直视着高翼,唇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浅笑,那笑容充满了自信与看好戏的味道。
“高总,坐啊。有事坐下来,慢慢说。”墨梓瞳指了指一旁的单人沙发,对着高翼一脸友好的说道。
高翼坐下后并没有立马说话,而是一副在酝酿的样子,似是在想着该怎么说才是最好的。
见此,墨梓瞳也不插话,一副很有耐心的等着他的样子。
其实在高翼说有事相求的时候,她也差不多猜到了他想要说什么了。
就是刚才容肆说的,为了他和滕静好的事情。
看来,他是真的无技可施了。滕静好的态度,那就是油盐不进,滴水不漏的样子。
总之就是,除了工作,她不想与他有任何接触,更不可能有那方便的发展。
墨梓瞳其实能理解滕静好的想法。
一个女人,不能怀孕,那无疑是被判了死刑没什么两样。虽说没有被彻底的判死,但那几率却是小的可怜。
再来,高翼与高玉瑾的那段关系,对于滕静好来说,也是一道隔阂。
她如果不能跨过这两道沟的话,那她与高翼之间就是这辈子都不可能。
“你说,有什么办法能让滕静好那个固执的女人,不再那么固执?”高翼想了好一会,看着墨梓瞳,一脸茫然的问。
墨梓瞳弯唇一笑,缓声说道,“没有什么捷径与特殊的办法,只能用你自己的心去解开她那一道被上锁的门。”
“什么意思?”高翼一脸不解又困惑的看着她,“我都已经用了多少办法了?那固执的女人还跟个又臭又硬的石头没什么两样,就是滴水不漏,油盐不进。”
“高总,你所谓的办法,只怕是用强迫的手段吧?”墨梓瞳笑的如花似玉一般的看着高翼,不紧不慢的说道。
高翼的眉头拧了一下,眸色也是往下一沉,然后转眸看向容肆。
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这个老婆,容肆当初也是强硬的要过来了。怎么到了他这里就不适有了呢?
不是说女人都是抱着“男人不坏,女人不爱”的态度吗?
当初高玉瑾,不就是爱上了他的那一抹坏?
容肆朝着他挑了挑眉,一副挑衅又鄙视的样子。然后又将自己端放于高处。
聪明如墨梓瞳,岂会看不懂高翼的眼神是何意思。
但是,那要因人而异的好吗?
容肆当初对她确实是有耍横无赖的举动,但是却也给了她一个最无法拒绝的理由,那就是他这棵大树底下好乘凉。再者,她也在接触中,慢慢的感觉到他的真心,对她的好。
女人都是感性的,不可能拒绝对自己真心好的男人。
再有一点,容肆他可没有别的女人。虽然对他虎视耽耽的女人那么多,但是他却是目不斜视的,而且打从一开始就与她同一阵线。
但高翼不一样,他与高玉瑾的那段关系是确确实实存在的。
而且她敢肯定,高玉瑾绝对在滕静好面前用她和高翼的那段关系恶心过滕静好。
“高总,滕姐,现在就是一只受伤的蜗牛,她躲在自己的壳里,不愿意出来。如果你用更强硬的态度与手段,只会让她更缩进自己的壳里,不愿与你有任何的接触。”
墨梓瞳看着高翼,一脸严肃认真的说道,而且说的很有道理。
高翼的眉头又是皱了一下。
确实,如墨梓瞳所言,滕静好那个女人所有固执,都不过只是她的一种自我保护色而已。她不想再让自己受到任何的伤害。
与其等到受伤了再疗伤,那还不如早早的将自己保护好,绝不让人伤害到自己。
这便是对自己最好的保护。
突然之间,高翼有些明白过来了。也知道了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做了。
容肆果然是一个很有福气的人,能娶到一个这么好的女人。
“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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