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桦从远处走来,穿着一身得体的旗袍,一双细跟鞋,鞋跟与地面接触发出的声音,就像是一种魔音绕耳一般,刺激着每一个人的神经线。
特别是易行知,在看到容桦的那一瞬间,脸色立马就沉了下来。
未等容桦走到众人面前,易行知一个迅速的跑至容桦面前,将她拦下。
沉寂的双眸阴恻恻的盯着容桦,一脸不悦的说道,“妈,你来干什么?你能不能别这么执迷不悟了?这是医院,眼睛今天生孩子,你能不能不闹事?能不能消停一会?”
容桦脸上扬着一抹淡淡的浅笑,一脸风淡云轻的看着易行知,并没有因为易行知的阻拦而有所不悦。伸手将拦在她面前的易行知往边上推了推,缓声说道,“大人的事情,小孩子别管。”
易行知怎么可能会不管,也不可能让她将自己推开。
继续一动一动的拦在她面前,一脸肃穆的说道,“妈,你再这么无理取闹,就别怪当儿子的不孝了!”
“不孝?”容桦重复着这两个字,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不急不燥的问,“你打算怎么不孝?行知,这些年来,你也没对我这个当妈的尽过孝心。”
易行知的眼眸又是往下沉寂了几分,深吸一口气再长长的呼出,狠狠的咬牙,拖起容桦的手腕就想离开。
然而,易行知根本就拖不动容桦,他本就是有伤在身,而且伤的还不轻,现在根本就没有彻底的康复。只是不影响他的走动而已,想要用力,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容桦一脸阴鸷的双眸如嗜血一般的凌视着易行知,将他那紧紧的腕在自己手腕上的手,毫不费力的拉开。对着易行知冷冷的说道,“你在怕什么?这是医院,你还怕我能做什么吗?我亲手带大的侄子,马上就是当爸了,我这个比亲妈对他还要好还要亲的姑姑,难道过来看看有错?易行知,你给我回医院病房去!”
最后这句话,容桦是用着命令般的语气说的,而且那瞪着易行知的眼神,更是透着一股狠劲,让易行知冷不禁的打了个寒颤。
易行知的手松开了,容桦迈着步子一步一步的朝着产房的方向走去,鞋跟与地面撞击发出生“咯噔咯噔”的声音再一次传来。
听在易行知的耳朵里,那就是一根棍子,每响一声就在他的脑袋上重重的敲击一下。
墨翟傲一脸冷冽的瞥一眼容桦,对着凌跃沉声说道,“凌跃,把不相干的人给我丢出去。”
“是,老爷!”凌跃应声点头,朝着容桦走去,架起容桦就打算往外拖。
“墨翟傲,你不想知道丁昕旸在死之前都受了哪些苦吗?不想知道除了周云如之外, 都还有什么人也加害过她吗?”容桦噙着一抹阴笑,一脸诡异的看着墨翟傲说道。
她的语气里透着一抹明显的威胁之意,甚至于在提到“丁昕旸”三个字时,勾起一抹得意的逞笑,那看着墨翟傲的眼神更是深不可测。
墨翟傲明白了,她今天过来其实并不是因为瞳瞳,而是冲着他来的。
想来,是因为她想不出别的办法见到他了,所以才揪紧了今天的机会。
她很清楚,他的女儿生孩子,他是一定会在医院的。所以,她过来了。
很好!
墨翟傲转身,如阎王一般,浑身透着一抹阴森与冷戾,那一双眼眸,如鹰如豹,渗着骇人的凌狠,就像是两把利刀一般,迸射着熊熊的寒芒,直把容桦碎尸万段的样子。
凌跃见墨翟傲转身,那拖曳的动作也停下了。但是那架着容桦的手势并没有因此而放松些许,反而架的更紧了。
这让容桦的眉头隐隐的沉了一下,这就像是架犯人的一样的动作让她很不爽,也很舒服。
从来没有一个人敢这么对她不敬过,向来只有对她讨好谄媚的份,只有她对别冷眼斜视的份,却从来没有别人对她呼喝动粗的份。
但是现在,就连一个没名没份的保镖也可以对她动粗,简直太不把她放在眼里了。
容桦的心里是怒意冲天的,只是在看到墨翟傲那如阎王般骇人的表情时,她却为之一怔,然后竟是莫名的产生了一抹慌意与紧张。
只是容桦却是极力的脸上表现出镇定与淡然之然,用着面无表情的冷冽与墨翟傲对视着。
墨翟傲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场太强大了,甚至比她家老头还要骇人与可怕。
他就像是一个魔鬼一般,但是却又没有在脸上表露出一点恶魔的情绪来。他浑身被一抹强冷的寒气包围着,越是靠近她,那一抹寒气就像是万箭一般,“嗖嗖”的朝着她射过来。
容桦顿时有一种万箭穿心的感觉,那种感觉让也很不喜欢,窒息与压迫感同时袭来。
她觉得,如果说在老头面前,她是一个不敢抬头的晚辈,那么在墨翟傲面前,她就是如一只蝼蚁般存在,根本就是没有一丝的份量。他只要掂掂手,就能把她随随便便的碾死,而且还是死的连渣都不剩。
这一刻,容桦竟是有些后悔了,她后悔来找墨翟傲了,后悔出现在他的面前了。
这根本就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尊无形在存在的恶魔,还是那恶魔之首。
墨翟傲在容桦面前两米之距站立,冷冽如冰霜一般的眼直直的盯着她,脸上更是没有一点表情,就像是万年的冰川,只觉得发出阴飕飕的寒气来。
“我答应过我女儿,不过问,不插手容肆的事情。既然是你自己非要送上门来找死,那就怪不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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