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桦的话还没说完,一个护士急匆匆的朝着这边跑来,微喘着气对着两人说道。
老爷子听到易行知醒了,一个急转身朝着易行知的病房方向走去。
容桦却是整个人僵在了原地,两条腿就像是被灌了铅一般,根本就迈不动了。
脑子里想的完全是易行知醒了之后会说什么,特别又是这会老爷子又在,如果易行知在老爷子面前说出一些不该说的事情来,那她可该项如何是好啊!
“容桦,你还呆着做什么!”老爷子略带不悦的声音传来,而且还是带着一股命令般的语气。
容桦猛的一个回神,甚至就连身子都隐隐的颤栗了两下。
赶紧一个急步,跟上老爷子的脚步,朝着易行知的病房方向走去。只是心里的各种担心,却是怎么都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
病房,易行知一脸木讷茫然的躺在病床上,迷蒙的眼睛望着天花板,一眨不眨,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然后拧了下眉头,脸上露出一抹略显痛苦的表情。
老爷子进病房的时候,正好看到易行知拧眉,他是知道易行知伤势的人,自然也想到了医生说的话:那刀要是再偏个半公分,就算是大罗神仙也没有办法了。
“行知。”老爷子急步走到易行知面前,微微的弯腰,一脸担忧又关心的看着易行知。
布满皱纹的脸上全都是紧张与心疼。
易行知虽然是外孙,但是在他心里和容肆这个亲孙是没有区别的。虽然易行知和他并没有血缘关系,但是老爷子可从来没有这般想过。
易行知从小就很得老爷子的喜欢,一张小嘴特别甜,总是能把老爷子哄的乐呵呵的。
他与容肆可不一样,容肆从小到大都是冷着一张脸,话也不多,对谁都很寡淡的样子。
但是易行知对谁都是很热情,脸上的笑容也是从来都不缺,是属于人见人爱的类型 。
容桦跟着老爷子进来,冷着一张脸直视着易行知,那眼神很复杂,又带着一抹警告与威胁之意。
易行知回过神来,缓缓的望向老爷子,然后瞬间脸上扬起一抹灿烂的笑容,“外公。”
“哎。”老爷子笑盈盈的应着,他就喜欢听着易行知叫他“外公”,而此刻易行知的这一声叫,有一种让他回到易行知小时候的感觉。
易行知并没有去看容桦,眼神淡漠疏离,就像根本不认识容桦这个人一样,就连眼角也不曾瞟一下她。
这让容桦心中的不悦感更加重了。
易建彰急匆匆的赶过来,便是看到易行知正对着老爷子笑,那笑容充满了童真与无邪,还有灿烂如阳光。
“爸。”易建彰一脸恭敬的唤着老爷子,然后淡淡的瞟一眼站于一旁的容桦。
老爷子抬眸看他一眼,点头轻应一声,“嗯。”
易行知抬眸看一眼易建彰,脸上的表情没有过多的变化,依旧还是淡淡的,就像不认识易建彰一样。
与对老爷子的态度是完全两样的。
“外公,我妈可讨厌了,可坏心了。你可得为我作主!”易行知看着老爷子,突然间说了这么一句话。
容桦整个人猛的颤了一下,两条腿更是抖的厉害,一脸紧张又慌乱的看着易行知,“行知,你说什么呢!”
“你别插嘴!”老爷子抬眸看她一眼,一脸凌厉的说道,然后转眸重新看向易行知,“行知,你说,你妈怎么讨厌,怎么坏了?有外公在,你别怕,外公给你作主!”
“爸!”容桦有些不甘愿的轻唤着老爷子,“这孩子就知道乱说,你可别听他胡说。”
“是不是胡说,我自己会分。他都还没说是什么事,你就这么急着给定论了,难不成你还真对他做了什么?”老爷子用着很是不悦的语气沉声斥责着容桦。
“爸,我没有!”容桦轻声说道道,边说边转眸看向易建彰,用眼神示意他,说句话。
但是易建彰却当完全没看到,根本就连眼角都不曾往她这边斜一下,只是用着担忧又紧张的眼神看着易行知。
“行知,你告诉外公,你是怎么受伤的?”易建彰不止劝老爷子,反而还哄着易行知说出实情。
这让容桦又气又愤又恨,用着恶狠狠的眼神死死的瞪着易建彰,一副恨不得把他用眼神给射死的样子。
易行知凉凉的看他一眼,没有过多的情感,然后继续看向老爷子,露出一抹很是痛苦的表情,“外公,我妈一定是发疯了,她竟然拿刀捅我。”
“……”
病房里顿时很静,静的就连一枚针掉到地上都能听到声音。
容桦瞪大了双眸,一眨不眨的盯着易行知,嘴巴是微微的张启的。
易建彰几乎是屏住了呼吸,用着满满不可思议又愤怒的眼神,狠狠的瞪向容桦。
那眼神,就像是一把刀一样,直直的扎进容桦的胸口,让她有一种无力辩驳又无力解释的感觉。
然后不止易建彰,就连老爷子也是“嗖”的一下,狠厉的眼神如箭一般的朝着她射过来,大有一副将她射成马蜂窝的样子。
容桦有一种头皮发麻,两腿发软的感觉。
“爸,这……怎么可能?不可能啊!我怎么可以这么对他,他是我的亲生儿子。再说,行知是被覃天恩伤成这样的。我……我……”容桦急急的解释着,但是在面对老爷子那狠厉的质问眼神时,却又觉得自己的解释是那般的苍白无力。
她就像是个小丑一样,在老爷子面前蹦跳着,不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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