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看着高湛,一脸肃穆的继续说道,“病人伤势太重,我们已经尽全力了,很抱歉。”
说完,医生和护士离开了。
高湛一脸呆滞木然的看着医生渐远的背影,然后转眸看向那重新合上的手术门,又机械的看向容肆。
容肆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变化,在听到高玉瑾死的时候,也没有一点起伏,就像只是听到一个无关紧要的人,或者是跟他完全不认识的人一样。
“你现在开心了?”高湛阴恻恻的盯着容肆,语气很冷,带着一抹质问,甚至是咬牙切齿的,他的眼眸里是充满恨意的。
往前迈进一步,朝着容肆靠近几分,冷冷的说道,“她现在死了,你是不是觉得解脱了?容肆,你到底有没有心?啊!为什么你可以做到这般冷酷无情?你哪怕为她有一分的伤心,都能让她走的安心! 你的心里到底有没有过她?哪怕是一分?”
这一刻,高湛是生气的,也是愤怒的。
不管怎么说,高玉瑾都是他的妹妹,尽管不是一个父亲生的,但是却不可否认,兄妹之间的感情是很好的。
哪怕高玉瑾在知道自己的身世之后,依旧还是在为他着想,想着帮他拿回属于高家的一切。
他很清楚,高玉瑾对容肆的那份感情。
尽管是不甘心居多,但是却也有一半的真心。
虽然从一开始,高玉瑾接触容肆是因为容桦的命令,是有目的接近容肆的。但是,她却也被容肆吸引着,如果当初不是高翼的插入,她不会与容肆之间分开,也不会与容肆有这么多的事情。
或许现在她已经是容肆的妻子,虽然他也知道这个可能xing很低。
就容肆那xing格,怎么可能让一个对自己存有异心的女人在自己的身边?
但是,高玉瑾的这一辈子却是走的很坎坷的。
她唯一想要的就是容肆,她想成为容肆的女人,但是却偏偏到死都没这个可能。
现在就听到她的死讯,这个男人也没有露出一点的怜悯之色来,哪怕就是替她小小的伤感一下也没有。
在他眼里看来,高玉瑾死了,那还是一件畅快人心的事情。甚至于比死了一只猫狗还要无所谓。
高湛很替自己的妹妹感到不值,这辈子一颗心全都扑在容肆身上,她到底得到了什么?
容肆一脸漠然无情的瞥着高湛,冷冷的说道,“我的心从来由我自己保管,还有别想责任推到我身上!”
他的心从来由他自己保管,所以也就是从来都没有交付出来去,是吗?
“容肆!”高湛一声怒吼,双手紧握成拳,双眸阴鸷如斥血般的盯着他,咬牙切齿的说道,“是否与你有关,我会查。也希望你的良心上过得去,这是一条命!”
容肆如鹰一般的双眸冷冷的,不含一丝情愫的盯着他,一字一顿的说道,“如你所说,事情的原因何在,我会查。如果让我查出来,这事与她有关,哪怕她死了,我也一样不会放过!”
“什么事情?你什么意思!”高湛一脸不解的看着容肆。
容肆只是冷冷的斜他一眼,并没有理会他,而是等着其他手术室里的情况。
别墅里一共五个人,容铮,易行知,高玉瑾,覃天恩,还有一个李婶。
高玉瑾已死,其他四个人都还在手术室里。
警察此刻也还在,要录口供之类的。
容铮与易行知的伤同样很重,具体现在什么情况,容肆不得而知。医生也还没出来。
倒是覃天恩与李婶的伤势要稍微轻一点,不过覃天恩又比李婶要重。
唐衡赶到的时候,手术室门口已经等了好些人。
他是与唐鹤霖一起来的,接到医院电话的时候,父子俩都是懵的,怎么好端端的就重伤进医院了?
看到容肆与高湛,唐衡怔了一下,然后朝着容肆走去,眉头紧拧,沉声问,“妈现在怎么样?”
容肆抬眸,一脸凉漠的望着他。
听他这话的意思,那就是唐衡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世。
容肆没有回答他,只是冷冷的看了他一眼。
“算了。”唐衡见他不答回,轻声说道,然后深深的看一眼容肆,回到唐鹤霖身边。
唐鹤霖同样拧着眉头,眼眸深不可测。
相比于唐衡的烦燥,唐鹤霖显的沉稳多了。
他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容肆,然后又看一眼高湛,与唐衡父子俩站于一旁。
容桦与易建彰急匆匆的赶来,一看到容肆,容桦便是摇摇晃晃的朝着他走来,用着颤抖的声音问,“肆儿,行……行知怎么样了?怎么样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怎么会重伤进医院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你知不知道?你知不知道?”
易建彰扶着他,压抑着自己的情绪对着容桦沉声说道,“行了,你冷静一点,行知不会有事的。你这么一个问题接着一个问题的问肆儿,他怎么回答你?”
容桦却没有要放弃的意思,继续紧紧的揪着容肆的衣襟,一脸担心的问,“容肆,行知进去多久了?多久了?医生怎么说的啊?他到底怎么伤的啊?这孩子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啊?离家出走这么多天,一有消息就是重伤进医院。他怎么就这么任xing啊!”
此刻的容桦已然没有平常的高贵与优雅,她整个人就像是被抽干了血液一样,浑身无力。
脸色很苍白,几乎是绵绵的倒在易建彰的身上,那揪着容肆衣襟的双手是在发抖的,足以表示着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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