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丁只觉得自己的脖子一阵刺痛,抬眸看到覃天恩噙着一抹阴森森的冷笑如鬼魅一般的俯视着他。
“你……”老丁咬牙,一脸愤怒的瞪着她,想要抬手打人,却是觉得整个人好像失去了力气一样,软绵绵的,根本就没有一点力。
覃天恩冷冷的,一脸狰狞的盯着软趴趴坐在沙发上的老丁,面无表情的说道,“老丁,谁都是贪心的,你说只要两百万,谁知道你会不会不家下一次两百万?只有让你永远的闭嘴了,我才最放心。”
“你……你想干什么?你别乱来!杀人是犯法的。”老丁一脸恐惧又虚弱的说道,他的眼眸里满满的全都是害怕与紧张。
他想要离开,却是手脚全麻,根本动不了。
“杀人?呵呵 !”覃天恩笑的极及阴森恐怖,“不,不,不!我从来不杀人的,我是守法的良好市民,怎么会做违法的事情呢?但是,别人我可就不能肯定了。”
“你……什么意思?”老丁满恐惧的看着她,用着乞求一般的语气说道,“钱我不要了,我保证你的事情,我绝对不会说出去一个字。文件,对,文件,就在我的车子里,我去给你拿来。我把原件还给你,我保证绝对不会跟任何人说一个字。我带着家人离开,你就看在我没有把你的事情告诉老唐的份上,你原谅我这一回行吗?”
“原谅你?”覃天恩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表情诡异,阴森森的说道,“我刚才不是说了吗?只有让你永远闭嘴,对我来说,才是最安全的。你觉得我会相信一个威胁我的人吗?我做事从来都是不会给对方留一点余地的。所以,你再怎么求我也是没用的。”
“天恩,大嫂,你看在我女子还小的份上,你就……”
“这可是你自找的!”覃天恩直接打断他的话,一脸愤怒的说道,“现在才来求我,来不及了!你放心,我会让你死的很舒服的。临死前,还让你过一回男人的瘾,我也算是对得起你了。”
“你……什么意思?”老丁一脸惊恐的看着覃天恩,“你……你想对我做什么?你……覃天恩,你别乱来!”
覃天恩笑的一脸深不可测却又毛骨悚然,边戴着塑胶手套边起身。
老丁见她戴塑胶手套,眼里的恐怖更浓了。
覃天恩将他扶起,不让他的手指有机会碰到自己的身体,将他扶进刚才司马天蓝的房间。
这是一间客房,司马天蓝躺在床上。
当老丁看到躺在床上的司马天蓝时,显然想到了什么。
他是想要拒绝的,但是却心有余力不足,根本就没这个力气。
而且最重要的是,他觉得自己开始有了本能的反应,整个人开始火热郁燥,呼吸也变的粗重,他的眼睛直直的盯着床上司马天蓝的身上。
老丁知道,覃天恩的那一针给他扎的什么了。
“你……她是谁?”老丁看着司马天蓝,问着覃天恩。
覃天恩将他往床上一扔,笑的诡异阴森,看着老丁不紧不慢的说道,“牡丹花下死,老丁你也算是做鬼也fēng_liú了。好好的享受你最后的一次机会吧。”
说完,朝着老死又是阴恻恻的一笑,转身关门离开。
……
高玉瑾手里拿着易行知描画的容铮的画,唇角噙着一抹逞笑。
容铮与容肆父子俩长的很像,虽然她从来没见过容铮,但是从这张画上,她已经猜出了几分。
这是容肆那失踪了近三十年的父亲,原来他不是失踪,而是被容桦囚禁啊。
只是,容桦为什么要囚禁容铮?
容铮可是她的亲哥。这事,容老爷子知道吗?
如果不是这次易行知进去别墅里,她可绝对不会知道,原来容桦的秘密竟是容铮。
易行知已经睡下了,高玉瑾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前面的茶几上放着那张容铮画像。
高玉瑾的视线直直的落在画像上,她在思虑着,该是给容肆打电话还是易建彰。
齐子晴从房间里走出来,在她对面的沙发上会下,狰狞的脸上并没有戴口罩,瞥一眼茶几上的画像,然后看向高玉瑾,“你已经知道这人是谁了?”
高玉瑾点头,“知道。”
“谁?”齐子晴沉声问道。
“容铮,容肆那失踪了近三十年的父亲。原来,他并不是失踪,而是被容桦囚禁啊!不过我想不通,容桦为什么要这么做,她这么做又是为了什么?如果说是为了容家的公司,那她又为什么把公司拱手让给容肆呢?如果不是,我实在是想不出来,她这么做还有什么原因。”
高玉瑾拧着眉头,一脸的疑惑不解,单臂环胸,另一手抚着自己的下巴,眸光深沉静寂。
齐子晴也是一时之间想不通。
不说对于容桦,她了解的没有高玉瑾多,就是容肆她也不了解,更别说容肆的父亲容铮了。
一个女人,把自己的亲哥哥囚禁这么多年,到底是为了什么?
不得不说,容桦这个女人很厉害。她把容铮囚禁了这么多年,竟然没有一个人知道。就连容肆都没有查了一丝一毫来。
“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做?”齐子晴问着高玉瑾。
高玉瑾拧眉,一脸的犹豫纠结,“我在考虑着是该给容肆打电话,还是给我舅易建彰打电话?”
齐子晴往沙发椅背上一靠,一脸不解的看着她问,“为什么要给你舅打电话?高玉瑾,你是怎么想的?这个时候,难道你不应该给言梓瞳打电话吗?难道不应该是用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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