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术这方面的修炼，她到底太年轻，还欠缺了一些。
“流芳大师，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问吧。”
流芳随意回应。
流月定了定神，随后问道，
“大师，你那么优秀，在符师之路上，肯定也参加过这种比赛，你……输过吗？”
“哈哈，你这丫头，本座还以为你要问什么呢，居然是这种问题。”
流芳大师颇有些意外，又颇有些好笑。
想了一阵后，她还是笑着回应道，
“像本座这么天才的符师，自然是没有过败绩，不过我那徒弟，早期却是经常失败。
有时候，我都怀疑自己眼光有问题，竟然收了一个如此不成器的家伙。
有一年，再一次三大符师家族的比拼上，那丫头居然因为对手太强，害怕输得太难看，最后竟然逃赛了！”
“啊……”
流月有些惊讶，同时又有些尴尬，毕竟，她的前世就是流芳大师口中，那不成器的家伙。
“那后来呢？”
流月好奇追问，很好奇前世的自己，是怎么走出那一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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