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自己现在需要先回去重新谋划谋划。最好和那个人再商议商议,想要成功进入许家,许倾落是最大的阻碍。
“许小姐,我知晓你心疼许夫人,你痛恨于我,但是这些事情根本就是许夫人造成的,是她让我受苦,让我儿受苦,是你们许家欠我们母子俩的!你伤害了我不够居然还要伤害你弟弟,果然是和许夫人一样辣手,好,既然你们许家如此不讲道理不容我们娘俩个进去,那我就去寻能够为我们母子做主的人!”
胡氏那个样子若不是年华不再,而且这一番滚打导致的身上狼狈,也许还真的会有那么一点儿子动人,可惜年华和气度她都没有,对着许倾落自以为义正词严的斥责指责,看来莫名的有些可笑。
说完了这一袭话,她抱起自己的儿子,昂首挺胸的样子还真的满像是那么一回事儿的。
许倾落嗤笑一声,正要说话,许良的冷声传来:“不论你如何舌灿莲花,芸娘绝对不会做出你口中所说之事,落儿也不是什么欺辱,她只是就事论事,你要说我许家对不起你,我更想要问你为何要对我妻子下毒,今日这件事情你不想善了,我也正想要问问!”
许良是个很温和的人,可是当许倾落抓着胡氏的手亲自指出了许母所中的毒药还在她的指甲缝中。亲自看到那一根黑了一端的银针的时候,他也不想要再忍,更加不会用什么道理去让对方知难而退。
现在的情形是胡氏想要暂时退却,许良却不允许了!
“良郎,你今日便和着你女儿如此欺辱我们母子,不止不维护我们,还诬陷我们,你还有没有一点儿心,老夫人,呜呜。老夫人恐怕这一次我和孩子真的要辜负你一番期望不能够多多陪伴于你了,我,我还是和孩子回我们的客栈得了,就不在这里扎人眼睛了......”
胡氏听到许良居然追究毒药的事情,心底一凛,眼中一阵阵害怕惶恐闪过,她的五指忍不住使力攥住了怀中孩子的衣服一角,攥的那衣服一角都揉的烂烂的,脱口便是一阵否认与为自己开脱的话语。
话音未落,胡氏抱着孩子转身对着许老夫人微微弯腰便像是受到了天大委屈一般匆匆向着与来时相反的方向跑去。完全不顾许老夫人的阻止了。
这个时候谁管那个老虔婆,她现在只想到要赶快的将指甲缝中的毒药处理干净,该死的,明明清洗了很多遍,都过了整整两日了,为什么还没有清理干净。
只要想到许倾落扎入她指甲缝中变色的银针,胡氏便控制不住的害怕。
她现在应该做的是尽快离开,绝对不能够被人抓个现行!
“胡氏!”
许良气的跳脚,想要去追那个胡氏,他也才想起来现在对方身上既然还有毒,也许就能够当做为许母洗清冤屈的有力证据了,怎么能够让对方走脱。
“爹,让她去吧。”
许倾落拉住了许良的胳膊。
“可是......”那也许是能够将你娘救出来的证据,只要证明芸娘是中了毒,且那毒药在胡氏的身上,那么便不会再有人抓着自己的妻子杀人的事情不放了。
“祖母还在这里——”
许倾落压低了声音,先不说方才她其实是刻意去炸胡氏,两三日了再是不易消除的毒有心的话净手几遍便也消除了,她只是将本来九分的事情确定成了十分罢了,确定果然是胡氏用的毒,复家比她想象的还要无耻,这一点让许倾落心中多了些数,也正好顺道找理由发泄一下教训胡氏一次。
便是胡氏现在身上真的还染着毒,只要有许老夫人在场,许倾落心底清楚的很,自己也是无法真的将胡氏当场捉住然后取证审问乃至于对质的。
许老夫人终究占据了一个长辈的声明,她可以对对方那些不慈无理的命令提出异议,却不能够真的和老夫人当场撕破脸皮。
这是生活在这个世上只要还要些脸面的人家都必须要遵从的规则,孝道。
许良的身子一僵,面上的表情一瞬间甚至有些悲痛绝望。
“你们这些年轻人的事情,老身不明白,但是良哥儿,无论如何,许家的子嗣必须要入许家的门,这一点,老身坚持!”
“既然你和你女儿将胡氏和我孙儿赶走,连一个稚子都不能够容忍,那么我也不在这里讨你们的嫌了,雪枝,扶老身上车!”
许老夫人这几句话说的很重很重了。许倾落不想要和她直接撕破脸,她却是不在乎自家儿子的脸面了。
“母亲,你这是什么话,你今日来了府中无论如何都要进门一趟让儿子还有落儿这个做孙女的稍微尽孝......”
许良抹了一把脸,将面上的悲痛绝望抹去,勉强露出一个笑容,只是那笑容难看的很。
许老夫人冷哼一声:“免了,你和你女儿的孝道,老婆子无福消受,正经的许家子嗣都不让进门。老婆子更是不好意思进门了,既然胡氏带着孙儿回客栈了,我去照顾我孙儿去。”
“母亲!”
许良忍不住大喊了一声,为了许老夫人这直接至极的讽刺,他是个已经成家立业的大男人了,他也不是什么往官场上钻营的读书人,不孝的大帽子就算是真的扣到了头上也无所谓,但是他的落儿还年少:“落儿是你的亲孙女......”
何至于此。
“爹,祖母既然有别的打算,作为晚辈我们听从便是了,别与祖母争辩凭白让祖母不虞。”
许倾落压住许良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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