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他有点眼熟。”林瑾拧着眉,开始纠结,张运然明显很吃惊,如果林瑾看眼熟的话,只有一种可能性,就是那个人曾经或者作为凶手,或者作为嫌疑人出现在林瑾的眼前过。
“我让王竞查一下他的身份。”拍了拍林瑾的肩膀,让他不要那么担心,美国那点破事都已经过去那么多年了,不会再出现什么意外。
远去的领头的青年靠在墙边,拿出擦拭布擦了擦眼镜,又重新戴上,那个叫做阿龙的男人凑到他身边,“老大,你刚才让我那么做是为什么啊?”故意让他装成一个很傻逼嘻嘻的人,感觉挺莫名其妙。
领头的没说话,抬头看了看天空,昨天才下过雨,今天的天气就格外的好,蓝的很,为了给那个人留下一个深刻的印象,他可是费尽心机,希望这次的出场还算是新鲜。
“上面本来说只是在这里待上几天就走,突然又改变,变成和这些警察一起走,这,”阿龙为难的苦笑,旁边围着一圈的或高大或矮小的男人都眼巴巴的盯着领头的人,试图让他回心转意。
“这是上头的决定,我可没有能力改变。”领头的男人耸了耸肩,无可奈何的样子,不过谁会知道呢,昨天在见到那个人的出现的时候,他有多么兴奋,甚至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几乎倒流一般,然后就在第一瞬间打电话通知了那个创办这个群体的人,听见他也显而易见兴奋愉悦的声音响起,领头的感觉自己心跳都在剧烈跳动,都一致决定在那个人走之后,他们在离开。
“这个村子怪的很,”一片安静后,一个白白胖胖的男人搓了搓胳膊,神情中还带点死里逃生的意味,“我昨天上厕所的时候,听见村里的大黑狗就一直在叫,我去瞅了瞅,没看见什么人,你说怪不怪?”
扫视周围,白胖子开始觉得眼前所有的这一切都变得可疑,“哎,你们不是一开始都说这地方阴气重吗,那么我们这么多阳气,你看能不能压制的住。”白胖子是个公司白领,平时就在电脑上工作,钱不算多却累的要死,说到底还是为了老板干活,每天找机会看些杂志,因为是老员工,老板上司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没管过他。
平时嘻嘻哈哈的大男人都扫视这这个古怪的村子,觉得有点冷,“怎么突然变得冷起来。”
“你穿着短袖呢,你说冷不冷?”领头的人嗤笑一声,这几个大老爷们原本一个个都吹牛皮吹到天上去了,现在呢,一个个害怕的跟和鹌鹑似得,还是刚出生的小鹌鹑。
林瑾盯着人一直走远,“几个人就那个领头的最难搞定,看他年龄不大,却像是一个老江湖。”
张运然点点头,这点他也看出来了,“那个群体恐怕不太好搞定,而且现在他们一点动静都没有,除了监视警察这点可以让人回警局喝杯茶,其他的就找不到什么理由拘留。”
“我们在去看看老阿香的邻居,她家事情也算是挺多。”林瑾语气意味不明显,带着嘲笑的意味。
张运然愣怔片刻,没想到林瑾转移话题这么迅速,他都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几个大男人进去一个寡妇家,不管怎么说,都不太好,两个人和之前晚上一样,偷偷摸摸的缩在窗户外面,幸好女人没关紧窗户,透过缝隙和模糊的身影,可以大致判断女人在干什么。
对那个男人的死,这个女人的反应明显比男人的老婆还要悲伤,痛苦的好像死的是她的老公一样,令人不敢置信,这时候缝衣服也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
“啊,”女人惊声尖叫,又被针刺了,很疼,血珠一瞬间就冒了出来,女人呆呆看了很久,才算是回过神来,又开始缝制衣服。
“看款式不像是她自己穿的,颜色太过暗,像是给男人穿的,”林瑾看那衣服总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不太喜欢。
“是冥服,她在缝制男人穿的衣服。”张运然突然道,林瑾转头又仔细看了看,也发现了那衣服的构造和其他衣服不一样的地方,怪不得他看着觉得眼熟。
“这女人也真是奇怪,爱一个人,为什么行为做事还那么浪荡,好像还带着一点故意的成分。”张运然啧啧两声,觉得不解,可是没人会为他解释,“我记得当初我们过来的时候,女人是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或许她也有什么难言之隐也说不定。”
“你这是在帮她说话?怜香惜玉?”林瑾觉得张运然不会是那种人,眯着眼仔细盯着张运然看了看,“你是想让我们自己查出来,现在那个男人都已经不在了,还怎么套人话?”
“总会有办法的,她的那些情夫不就是几个很好的例子吗,利用他们来套话更加正常不是。”张运然眉眼间跳动着坏笑。
“你是想把他们聚在一起,然后狗咬狗?”林瑾自己都没想到这么恶毒的想法,张运然居然能想出来,也真是够不容易的。
“这女人我总觉得她隐瞒了很重要的东西,而那个东西也正是解决这个案件最重要的。”张运然眼皮跳了跳,不安,“我现在就开始联系,你等着看一场好戏。”
没过多久,女人的那些男人一个一个都出现在她家门口,几个男人对视一眼,觉得不太对劲,“你过来干嘛?”
“那你过来干嘛?”
“你过来干什么我就过来干什么。”听见这话,那个小麦色的男人一拳头就打过去,终于有人忍不住了,女人被响动吵到,走出去,就有人拉着她的衣襟领到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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