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还没尽的皇帝,继续揭露太后的狠毒。
“你推朕上位不过是认为朕好控制,为了让你侄女嫁给朕,登基没多久朕的皇后就病逝,连带朕的嫡子也一并殁了。
杀母,杀妻,杀子之仇,此等恩义你说朕要如何报答?”
太后瞠着的眼睛满上了恐惧,枯瘦的老手攥得指甲断裂。
“为了你们王家能权倾朝野富贵滔天,太后机关算尽,可是就这样你们还不满足,还想着要更永久的富贵。
朕若是不还击,等小九再大点,朕也会无疾而终。
一次两次毒朕不死,三次四次总能成。”
皇帝倾泻着一直压藏着的彻骨恨意。
太后已经冷汗淋漓,无话可说。
皇帝,竟然什么都知道!
“朕说过,朕仁厚心软,不会让太后死的,只要太后安静的在灵佛山修身养性,一定能看到王家覆灭的那一天。”
太后猛然抬头,惊恐的看着皇帝,皇帝已经起身步出殿门。
“送太后出宫,前往灵佛山礼佛。”
端坐在高位试图高声反抗的太后,突然闻到一股香味,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失去了意识。
身边宫婢已经全部被换,她只能任人摆布送上了马车。
皇帝回到勤政殿,符首辅正在等他。
有些悲愤一旦爆发,就难以隐藏,符言之一眼就发现了皇帝的不对劲。
“皇上因何如此低落?”
皇帝坐到侧榻上,神色有些颓败。
“朕坐上这位子,差不多二十年,今日才能一吐为快,却还不能动手,实在是窝囊得很。”
符言之默了默,安慰道:“皇上为了朝堂与社稷的稳定,把个人恩怨暂且放下,臣佩服。”
皇帝无力的扫了他一眼,颓然问他:“差点把安安都搭进去,你不怪朕?”
符言之顿默,然后摇头:“享荣华承风险,命也!”
皇帝面色动了动,好一会才无奈而笑:“呵!有道理!朕做皇帝的都差点被害,若不是有鸣霞和安安,朕不死也没用了。”
安安六岁时跟随长公主进宫,打翻了勤政殿的糕点,说苦,不给皇帝吃。
没这一出,皇帝压根不会起疑御膳房送来的糕点有毒。
幸好中毒不深,那次后皇帝在吃食上谁也信不过了。
一日三餐要长公主送吃的进宫,直到符言之寻了一批人把御膳房的人全部换掉后,皇帝才放了心。
御膳房是安全了,却又在进贡的茶叶上动手脚,也是安安无意偷喝茶水发现,说茶水味怪,害得她直吐口水。
但大人喝不出异常,就像有毒的糕点一样,大人也吃不出。
只有安安年纪小,舌头异常敏感,直接表达了不妥,才让皇帝躲过了慢性毒药的侵蚀。
这些谋算,都是为了要把那个位置牢牢的把控在王家人手里。
皇帝登位时毫无根基,靠王家坐稳了位置,王家只把他当做桥梁,最终是要皇后所出嫡子为帝,才更好把控朝廷。
这些心思皇帝早就明了,却苦于自己受控太多。
王家早已树大根深,动之,社稷不稳,周边有敌人虎视眈眈,大昭内政一动荡,必将内外受制。
苦的将是大昭的黎民百姓。
皇帝消沉了一会,打起了精神,“太后党没了靠山,虽然会收敛,但也有可能狗急跳墙,府里多加点护卫。”
“臣已经加派人手,皇上不必担心。”
符言之看着皇帝一脸疲色,心念一动:“皇上,成阳关密折,邬顺带着两万人马已经前往北境,臣看凯旋之日恐怕要比我们预想的要早。”
皇帝一听,立马精神起来,“快拿给朕看。”
符言之把密折交给皇帝。
皇帝匆匆浏览一遍,顿时一扫低落情绪,转而容光焕发,神采奕奕。
“呵呵呵!邬顺啊邬顺,你可真是胆大包天!”
“皇上,这叫神勇异常。”符言之脸色平静的纠正道。
皇帝笑着斜他一眼:“你这是护上了?”
“不敢,都是皇上的臣子,谈不上护。”
皇帝得了这消息,整个人都不同了,立即召兵部尚书和吏部尚书来议事。
既然外甥女婿如此不畏艰险,神勇有谋,作为他身后的后盾,怎么能不发挥作用呢!
必须迎难而上。
太后匆匆离京去灵佛山礼佛,在朝野没引起多大动静。
虽然有人想引起大动静来讨伐皇帝,但被西北两境的大举动给淹没掉了。
邬顺带领两万军马在雪冻天奔赴北境,要出其不意的攻打大蒙。
后勤必须跟上,新征的兵力也要尽快赶赴成阳关,还有相应的文官。
邬顺在密折里举荐了一个人:柳仕源。
希望皇帝能派他去管理打回来的新地盘。
邬顺在密折里写了一句话:大凉地盘易打不易守,需交付信得过之人。
柳仕源是他信得过之人。
为大昭开疆拓土的大功臣,第一次举荐人才,皇帝毫不犹豫的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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