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知府大人看在眼里,自有他的判断,“张阿达,你住在城西,为什么跑到城北看病?”
张阿达跪在地上回答:“当日我拉着我爹在城西找了两家医馆,他们都不愿意帮我爹看,我才到城北去找郎中的。并非刻意寻事,望大人明鉴。”
“你明知你爹病重已经药石无医,强人所难要郎中开方配药可有此事?”
张阿达犹豫了一下,当时有人围观,他否认不了这点,“这,也算不上是强人所难,我只是舍不得我爹那么快走,求郎中想法子留我爹活多几日而已。”
“郎中可否说过他无计可施?”
“不,他明明说了,煎药给我爹喝了后,可以让我爹留多几日。我把我爹带回家就熬药给他喝了,结果一天都没熬过去就死了。
他就是个庸医,明明是要留人性命,他却把人治死得更快,这样的人怎能开馆行医。
大人,您一定要把这等害人的庸医赶出宁州城,不能让他继续祸害我们宁州城的百姓啊!”
张阿达说得满腔悲愤,似乎他付出惨痛代价就是为了宁州城的百姓伸张正义一样。
华郎中跪地一辑,气得肝疼的反驳:“大人,草民所开之药是强心益气延续生机之药,绝非毒药。
只要是按医嘱煎服,病人是不可能突然死亡的,草民恳请大人查明死者的真正死因,还草民的清白。”
死者就躺在棺材里,张阿达不给他看,但是到了官衙,事关案情,开棺验尸是必需的。
宋远志已经派人找了仵作过来,仵作查看了尸体后,得出的结论是:病重而亡,不排除用药过度。
也就是说,病人有可能是寿数到了,也有可能是喝了药受不住药性致死。
这模棱两可的验尸报告,让华氏医馆顿时陷入了质疑。
“我就说他是庸医,我爹就是他害死的,你还我爹,你还我爹!”
张阿达有了铁证般,一口咬定就是华郎中害死了他爹。
验尸结果让华郎中沉默了。
他不能接受这样的结论,他开的药没有过量,哪里来的用药过度?
绾娘一直在旁看着案情重点审偏都没有发言。
但再扯下去,养父会被气出病来。
她不得不站出来说话,“大人,被告好赌懒惰名声恶劣,对其父责打辱骂都有之。绝非有孝义之人。其父病可救时不求医,人之将死才哭救跪地的求我父亲下药续命,由此可见动机可疑。
且他父亲一死,就立马拉着棺材到我们医馆聚众索要高额赔偿,目的相当明显。
综上,民女认为被告蓄意借着他父亲濒死之身,来我们华氏医馆求医问药,目的是设局构陷,意在讹诈赔偿,请大人查明真相。
且,我父亲行医三十载,虽然初来乍到宁州城,但宁州谢府是我们的稳定客户。
若我父亲是庸医,此等世家大族又怎会信任我们华氏医馆,肯请大人清心明鉴。”
宋远志闻言诧异,“谢府是你们的稳定客户?”
“是,民女不敢言假。”
宋远志突然就想起了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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