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宋元柏也是要值班的。
她最近嗜睡了一些,每次休息日起床都比较晚,宋元柏应该早就去了诊所。
家里刚刚她起床之后找了一权,发现兰莹和乐乐都不在。
按照以往的概率,她们很可能是被宋元默拉着出门,买菜散步闲聊,提前体验老年退休生活去了。
但是她又不想冒这个险。
上次宋元柏和林松见面就闹了一堆事情出来,现在他已经知道了林家做的那些事,而且自己还在替他们擦屁股还钱,早就憋了一肚子气。
恐怕不是说上几句就能好聚好散的。
她把林松叫进屋里,但也没准备和他长谈。
跟在他后面,看他边走边打量,似乎对她新搬来的家十分感兴趣。
走进客厅之后,他自来熟地坐到正前方的沙发上,双手插兜,斜靠着沙发背,姿势怎么看都像是个不入流的地痞子。
他毫不客气地坐下之后,仰起头对站在面前的林晚冷笑了一声。
说道,“还以为你真的这么有骨气,离了婚什么都没拿陆家的,原来只是随便打发我们的借口罢了。”
林晚秀气的眉毛紧紧皱在一起,“你这是什么意思?”
林松明明也是自己同父异母的弟弟,世上唯二还有血缘关系的亲人,却每次见面开口就是在冷嘲热讽,比仇人见面还要夸张几分。
她有时候真的不太明白,父亲已经过世这么多年,唯一留给她的东西也早就交到了林母手中,而自己从念了大学以来几乎都在自给自足,从没跟家里要过什么贵重物品。
为什么他们就是这么憎恶她,好像连和她好好说几句话的想法都没有冒出来过一样。
林松嘴角的笑容说不出来的讽刺。
他轻佻地环视了客厅一圈,缓缓说道,“在这样的小区里住得起这么大的房子,光看这装修比我们家里装的还要豪华几分,你说就靠你一个小护士的工资的话,谁回信呢?”
林晚不欲和他解释,冷冷地道,“这是我的事。”
林松点头,“那是自然,不管你从陆家拿了多少,当然都是你的。我们这些穷亲旧戚的就算打电话跟你哭诉想要借一点周转钱,你都藏着掖着不说实话,我们又怎么会看不出来你什么意思!”
林晚沉默了片刻,觉得还是需要给他一些解释,免得误会越来越深。
她理了理思路才道,“房子是朋友帮忙找的,房东着急出租收我的租金并不算多。至于你说的周转,我的确是没有钱,并没有骗过你们。”
林松嗤笑了一声。
从他眼神中看得出来,他并没有相信林晚说的任何一个字。
林晚解释完了之后就不再说话。
因为实在不想留他长谈,连杯水都没给他倒。
但他带着目的而来,并不会因为主人家表现出不欢迎他的姿态就识相地起身离开。
他道,“我今天来找你,是看在我们不管怎么说都算一家人的份上,来好意劝劝你。”
林晚直愣愣地站在他坐的沙发正对面,一言不发地看着他。
准备听听他所谓的好意。
林松等了小一会,发现林晚完全没有因为他的话产生一丝动容,依然面无表情地盯着自己,顿时有些不高兴。
轻咳了一声,直奔主题道。
“你跟陆总离婚都已经好几个月了,陆总要和夏家的千金小姐举办婚礼的消息,你总有所耳闻的吧?”
他似笑非笑地回看林晚。
林晚依然维持着脸上的表情不变,淡淡地道,“知道又怎么样。”
他嘴角的笑容更大了,“也不怎么样,你别一副被戳到痛处的表情。我只是想作为弟弟劝一下你别再纠缠陆总了,之前本来就是你高攀了人家,现在应该连想要高攀,人家都不会放在眼里!你既然拿了陆家这么多的好处费,就乖乖夹起尾巴好好做人,别再试图去勾引陆总,不管是陆家还是夏家都是你得罪不起的。”
林晚听到最后终于拼出了些线索,不由觉得林松真是搞笑。
她道,“所以你是陆家人还是夏家人?千里迢迢来找我,就为了帮他们传这么几句话?”
林松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脸上又冒出刚刚站在门口初见时那种阴沉的表情。
“我好意来劝你,你不要不识好歹!”他有些烦躁地道,“你以为陆总还会钟情于你?别傻了!但凡他对你有一丝好感,就不会这么迫不及待要和你离婚!而且你自己也清楚的吧,夏家小姐怀孕了,怀孕的时间还是在你们没有离婚之前,人家才是门当户对、天作之合,你哪什么跟人家比?!”
听他这一副义正言辞的模样,谁能想到两三个月前他还在为林晚要和陆子池离婚而大发雷霆,恨不得亲自上手教林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用尽所有讨好陆子池。
这样她就可以留在陆家,而他也可以继续顶着“陆子池小舅子”的称号再白拿不少生意。
想到这里,林晚也忍不住弯起嘴角,露出个笑容,只是那笑容也说不出的讽刺。
“以前你不是还劝我要把握好陆子池,能高攀上陆家是我修了几辈子的福气吗?怎么才两个月就变了说法了。”
林松大概是来之前就已经想好了各种应对之策。
听她说得这么直白,脸色也没有变过。
挑了下眉道,“我是这么说过,但那时是因为你们还没离婚。现在既然已经两不相欠了,你就不该再没脸没皮地往陆家凑,我们家现在大小也和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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