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两个人都需要冷静一下。林郢深吸了一口气,不管出于那一瓶水的恩情,还是将她背在背上的朝夕。他扪心自问一下,自己对她的好感早就负距离了,今日的缠绵也算不得什么意外,其实两人心里都已经筹划的清楚了,不过是个早晚问题罢了。
林郢既贪恋那具美丽而又充满活力的身体,也贪恋她。
一切似乎都想明白了,那有些东西就不用太明白了。
呼出一口浊气,既然临时回不去,那就干脆好好地在这基地转转。
基地除了比外面的荒野少了品种繁多的丧尸,治安也好不到哪去,尤其是漆黑的晚上。
但持刀的武者在基地本身就有超然的地位,在枪支不被允许使用的地带,棍棒刀枪才是王道。
林郢走一路倒也没遇到什么不长眼的强人来劫个道,兴许也是这里太过偏僻。当然本身地点是不偏的,基地最原始的中心又怎么会偏了。但随着贪狼入住,凡是做了他邻居的小队基本没有好下场,翻墙就见,知根知底之下,在荒野里讨个埋伏实在太容易了。
再加上基地站长室西迁,本就门可罗雀的原始中心算是搬空了。
寻着探照灯的光芒,林郢很快就来到了m51新的核心圈,一下子打消了他认为末世没有夜生活的天真想法。
疯狂!疯狂的乱!如果把四围的探照灯换成冲天而起的篝火,林郢只怕会以为自己穿越回了野蛮的部落时代。
鲜血、金钱和女人永远都是治愈战争的一剂良药。而在场上狂野的佣兵则从手上摸枪开始,战斗就从未停止。
就算没有酒精的刺激,场面上的激情也丝毫不减。也幸亏基地不似当年大厦满地的时代,不然这些野兽般的呼喊声在高楼的折射下能荡漾到天边去。
角斗、摔跤,那都是懦夫干的事情,场中多得是赌命的玩意儿。一把左轮八发子弹,里面只嵌了一颗,枪指太阳穴,倒霉的一枪死在血泊里,至于赢了那三块青色晶石的疯子也不知道有什么好狂欢的。
寻求刺激?在荒野里搏命难道还不够刺激,非要在这里丢了自己的性命?
“砰”一声巨响,这次死得可不止一个人了,还连带着一圈边上炸伤的,这是在赌手榴弹的。
血腥味已经变相地成为一种助兴的毒品,血液流得越多,现场就变得越兴奋。基地内严禁对他人动手,但这样寻求刺激的自杀,基地是绝不会插手的,也插不过来。
林郢摇了摇了摇头,外围的不过是不入流的佣兵自娱自乐的“游戏”。真正的内圈才有大商人带来的泊来节目,有女人、有酒精,还有血液的狂欢。
林郢背后的两把风翅刀就是他最好的通行证,不管他在行进的时候把那些脾气火爆的佣兵撞得如何踉跄,这些佣兵在回身看到他身后背着的两把双刀就乖乖地闭上了嘴。
背刀的人一般都厉害,至于背两把刀的那就更难揣测了。
但林郢只要越往中间走,所遇到的人身份自然也会更超然。
“站住!”
林郢的身子运息往后悄然退了几步,躲过了抓过来的手,笑了笑,终于碰上敢对自己出手的人了吗?
还真有些道行,不是装腔作势的人?那人收回了自己的手掌,看着这个背双刀的年轻男人,心中难免有了些思量。
末世古武者拿刀拿剑拿枪者皆有,但论起现存的内家高手而言,数拿枪第一。只是十年前是一套两柄双剑叱咤江湖,而再十年前则是一套两把双锤砸破了一个江湖,再再十年前则是一套两条双锏,对末世这个残存的江湖而言一套两把的兵器都有着一个让人难以忘却的传奇。
“小子李远,敢问兄台贵姓?是哪家后人?”李远拱手问道。
林郢楞了楞,末世里打招呼还兴拱手的?不过想想倒也不难理解。正所谓高与低、贵与贱之间总有一条界限,想来这些所谓的古风礼节,就是作为古武者与舔火枪佣兵的分界了。
林郢是来打架的,心气不顺,打人摔电器绝对是最好的发泄法子。
林郢也不废话,也不拔刀,化指为拳,往那李远面门突去。他虽只会几记刀法,但正所谓一法通则万法通,能使好刀的人,使拳虽不入流,但总也有些虎虎生风的样式。
那李远显然没料到林郢会突然出手,狼狈地后撤,堪堪躲过了林郢的拳锋,也是大怒。末世习古武的人不会太多,而且基本都出自四个古武基地,四个基地又分属于四个家族,平日里交往也算得密切,他一个刚被收录的外家子弟也不敢太过放肆,这才会向这无礼的年轻人发问,也算是先礼后兵的路数了。但没想到这年轻人竟桀骜至此,二话不说就出拳,着实太不把人放在眼里了。
看着这头被自己激起火气的雄狮,林郢也微停了下,调息了一下的自己的气息,严整以待。
武艺看高难,看低易,从李远身上起伏不定的罡气看来,此人也不过是刚入胎息,也只是才入内家武学范畴的菜鸟。但细细观察就可以看到他一衣服下肌肉的律动,就凭这肌肉强度,就绝对是受过基因强化的人。
古武追求自然,基因强化药剂在一定程度上刺激了人体潜能,对于修武的人来说更像是竭泽而渔,那些古武家族出生的年轻人是末世同盟里唯一不用注射药剂的人了。从基因强化转古武,只能说明这家伙是从普通佣兵被收纳进古武家族的,这样的人虽潜力比不上前者,但其实力就再不能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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