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松柏听到外面有动静,遂既停止了说话,行出门来,但见一身影快步闪进隔壁雅间,故此撩开门帘,却见一拳头朝松柏面部砸来。
松柏赶紧闪身躲开,这才免去这一拳之疼,里面的行出几人,把松柏给围困于内,挥着手言道:“你是何人?为何门口偷听大爷说话?莫不是想要去告密?”
陈直听到动静,赶紧带着锦衣卫过来,笑着言道:“误会误会啊,原来是兵部王主事啊?怎会在此相遇?这位是我的结拜兄弟,大家难得一见,不如过去小饮几杯,如何?”
这兵部王主事,乃是工部侍郎王麟的侄儿,姓王名愷,字典闻,幼时苦读兵书,希望长大有番建树,十四岁便通过王麟的关系,弄到兵部任职,这一晃十年过去,因其心思敏锐,且精通兵法轁略,再加上胡伦看中他的才能,收为心腹,这一路青云直上,不知不觉,便爬上主事一职,因其功夫了得,被戏封为京城八大虎卫,可谓年少有为啊。
再看这王愷,二十七八岁左右,长得是一表人才,清秀的脸庞,却显得八分阳刚之气,一身强健的肌肉,可见其平时不烧香,专练武强身健体。
这王愷行了过来,见是陈直,赶紧转眼变为笑脸,弯腰抱拳言道:“原来是国舅爷啊!幸会幸会啊!这京城说大不大,你我同朝为官,却少有相聚,却不想在这酒楼相聚,有缘啊!进来喝上几杯吧,请!”
陈直见盛意难却,拍着松柏的肩膀,对其言道:“相请不如偶遇,咱们就恭敬不如从命,进去絮叨絮叨。哈哈!”
这王愷的手下,皆纷纷礼让一旁,抱拳弯腰行礼,王愷将其引去上座,举起酒壶,将酒杯倒满,双手递于陈直:“你我今日难得相遇,这一杯清酒万分情,就不多说,我先干为敬了。”
陈直赶紧起身站起,结结巴巴言道:“王大人真是海量,下官就却之不恭,回敬主事大人了。”
众人依次坐定,纷纷举杯同饮,寒暄客套一番之后,陈直这才带着松柏,向众位拜别而回。
这出了状元楼,已是夜静之时,陈直非要送松柏回去,一来说是怕遇歹人,其实就是那宫中的事情没有结果,遂既打算一路回走,好问清缘由。
这街道倒是人潮如涌,擦肩挨背,往真武大殿去时,这路上几乎没有什么行人,树叶随着微风,哗哗地响,树下草丛中,蛐蛐早已发出鸣叫之声,皎洁的月光,撒在地面上,这白色的石板路更显得光亮。
两人一路慢步而回,陈直吩咐手下,不用靠的太近,这才开始聊起今天的事情。
“松柏兄弟,今日带你去御花园,你是只言片语未讲,我猜你顾忌人多,所以也不便多问,现在夜已深沉,这偏僻小路,也没有什么行人,可否告诉一二?”陈直趁着手下离远,轻声问道。
松柏望了一眼后面,见陈直手下锦衣卫,在后面而行,相隔开有段距离,这才悄悄附耳言道:“这皇宫内的宫女,是一刀毙命,且无挣扎的痕迹,跟周家大院的凶杀案,十分相似,据我所知,乃是西域番僧色戒,独创的灵蛇剑法,而这昨晚进出皇宫之人,也真是巧了,刚好魏昌和薛虎,皆是西域番僧色戒法师的徒弟,不如我们这样猜测,是丫头偷听到不该知道的东西,这两人追出杀人灭口,弃尸御花园,你觉得这样讲的通吗?”
这陈直如梦初醒般,拍手惊呼了一声,身后的锦衣卫,遂既小跑奔上前来,弯腰抱拳问道:“陈大人,发生什么事了吗?”
陈直挥挥手,结结巴巴言道:“没事,你们下去吧,我和我兄弟有话要讲,你们暂且退下吧!”
看着手下退后尾随,陈直这才结巴言道:“原来如此啊!怪不得宫中之人,不愿提及此事,料想定是上面有人交代下来,故此才如此这般!”
“我看这潭水,你是搅不得了,还是草草了事,不要再去管这档子事,恐会惹火烧身,到时候说不定,还会波及你的姐姐陈贵妃,”松柏试探性对陈直言道。
“我是奉命办差,管他是后宫的什么人,只要不是当今的圣上,我定要查出来,上报皇上处置。”陈直一腔热血,慷慨陈词言道。
松柏见陈直,不畏权贵,要为宫女查案鸣冤,心里顿觉一阵欣慰,这人虽深处大内皇宫,却有一颗正直的心,实在不枉自己结拜一场。
看着已经过了树林,这陈直还在低头琢磨,松柏抱拳言道:“陈兄,有劳你们了,前方就是木屋,夜已深沉,你还是赶紧回去休息,明日才有精神查案啊。”
送走了陈直一干人等,松柏这才推门而进,这屋内烛火通明,陈月静正和几个妹妹,在床边照顾赫瑞娜,见其推门而进,赶紧起身行礼。
“时候不早了,都早些休息吧,”松柏叫出陈月静,往旁边推门而入,将门反关上闩,倒下床去,呼呼大睡。
这夜晚的月亮,比往日还要明亮,照射在树林里,蟋蟀在草丛里高歌,萤火虫在林间来回飞舞着,一阵淅淅沥沥的细雨,在树叶上撒了下来,整个路面变得湿滑了起来。
林中行来一人,在雨中奔跑而来,后面十几个持刀的壮汉,在后面一阵的狂追,手里挥着明晃晃的钢刀,也顾不得这雨水淋湿透全身。
众汉子在树林草地,将这人团团围住,此时头发也已被雨水淋透,缓缓抬起头来,原来是徐敬宣,只见雨水顺着发丝,滴滴落在草地之上。
这围困众人,行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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