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香味?”
前边说到段飞看见一枚约摸四寸的小巧脚印,心中正觉讶异,便在此时,又有一缕醉人幽香传人鼻尖,使得段飞的心神微微一凝。
其实,这缕幽香段飞并不是第一次闻见,在他刚刚踏出石洞之后片刻,他就已觉察到这缕幽香,后来,当他在石台上漫步之时,又曾经多次嗅到这缕幽香。
只是那时,他途径之处皆有各种不知名的花花草草,花香四溢,他也就没有觉得奇怪,直到现在,当他来到这个光秃秃的练武场上之时,本来已经有过片刻嗅不到幽香。
然而,片刻后,这缕幽香却又好似自己会走一样,再度跟来,刹那间,一股玄之又玄的感觉涌上心头,使得段飞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需要补充的是,若是只是幽香,段飞的反应倒也不会如此之大,毕竟这处光秃秃的演武场没有多大,不远处就是几种艳丽花朵,偶尔有幽香袭来并不是没有可能。
只是,段飞在嗅到幽香之前,又看见了那一个四寸的小巧脚印,要知道演武场上皆是坚硬的石头,要想在上面留下脚印,内力必须到一定的火候。
就算是以段飞如今的内力修为,能够留下的脚印也不过是比那小巧脚印略微深一些,这说明了什么?这说明,在这处石台上有一个人,在六七岁之时,他的内力造诣就已与现在的段飞不相上下!
一念及此,段飞顿觉毛骨悚然,直到此时,他才终于如梦初醒,终于意识到了一个有些惊悚的事实,那就是,那个他以为躲起来了的女子,其实根本就没有躲起来,别人一直跟在他的身后,他却被蒙在鼓里!
段飞身平最恨之事有三,一是有人半路出来捡他便宜,那白发老头就是触碰到了这条线,才使得段飞对白发老头的第一印象就变得极差,否则,后面的事也许不会演变到现在的地步。
二是有人在背后偷看他,由于儿时的坎坷遭遇,每当有人在后背偷看他之时,就总会让他觉得这些人是不是背后对他指指点点,就好像是儿时那些在他身后之人一样。
说什么他的母亲是人尽可夫的贱女人,说什么他是一无所事的废物,说什么他是一个连亲生父母都不要的贱种!
“你爷爷的!”
拳头下意识的紧握,段飞心中发出一声悲愤怒吼,猛的提起一口内力,拼尽全力猛的转身,却见,视线所能够瞧见的极限之处,隐隐瞧见一抹浅绿一闪而逝,好似迎风飞舞的浅绿裙角。
“后面果然有人,哼!喜欢在人背后偷看是吧,我倒要看看你长得是何面目!”
心中猜疑得到证实,段飞忽然记起他刚到石台之时,那个在他身后瞧得他后背直发痒的神妙人士,在那时他就已非常想要看看,看看那个喜欢在背后偷看别人的神秘人士的庐山真面目。
无奈他那时穴道被制,心中虽然非常想看,却完全没有办法,只能任由神秘人士尽情偷看,这一度使得段飞非常憋屈,此时,又让他遇见一个喜欢在别人背后偷偷尾随之人。
这前仇旧恨顿时一起涌上,使得段飞心中憋足一口气,他今日说什么也一定要看到来人的庐山真面目!
段飞双眼再度一凝,腰背用力旋转,同时双脚在地下不停画圆,整个人好似陀螺一般在原地飞速打转,只见眼前景色飞速流转,变幻,但视线所能够得的极限之处,却总是有着一抹浅绿挥之不去。
除此之外,段飞却再难看见更多东西,心知此人功力远胜自己,即使是这样转到天昏地暗,也不可能看见来人的庐山真面目,段飞牙关一咬,转动速度缓缓减慢,最后停在原地,举目四望。
似这般极速旋转之后,若是换做陈平,李泽二人,定会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段飞却是脸不红气不喘,朝着四周拱手说道:“阁下即不愿相见,又何必尾随在下,
若是怕在下惦记这里的宝物,以阁下的武功大可一掌就把在下制住,又何必苦苦尾随,似这般的大费周章?”
他不知来人年纪,只知来人必定是一个女子,又觉得以白发老头的年纪,姘头的年纪必然不会小,方才使用阁下这个称呼。
若是那少女没有带着纱巾,段飞在透气孔中与少女四目相对之时就能知道少女年纪,此时的称呼就会换成姑娘,自然再也不会朝着姘头这个方向想去,毕竟,少女是白发老头的孙女,样貌还是能够找出三分相似。
“哼!你们这些名门正派子弟,个个耀武扬威,生怕别人不知道你们的厉害,依我看来,你们的武功却也不过如此,否则,又为何会被我蒙在鼓里,直到此时方才察觉?”
少女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听入段飞耳里,却好似一个中年妇女的声音,她先前与段飞对话,用的是白发老头的苍老声音,此时又用中年妇女的声音,真是用什么声音就像什么。
“阁下此言差矣,依在下看来,阁下武功之所以胜过在下,不过是因为阁下练武时间长,若是不用内力,只看招式的造诣,阁下却也未必胜得过在下!”
闻言,段飞拱手回道,语气不卑不亢,经过这许久的遭遇,段飞发现白发老头始终没有动他一根汗毛,甚至在他的无礼冲撞之下,还尽皆忍让。
段飞心中已经隐隐觉察白发老头并不是魔教中人,既然不是魔教中人,那么根据周义武平时的教导,他与白发老头之间就有许多商量的空间,所以他的语气才会变得客气,否则,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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