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娜娜,从小生长在罗新庄中,父母都是荒民,罗新庄中的奴隶,不同于其他荒民女孩子的名字,什么小草,狗蛋之类的贱民,从出生后就被发现是天生荒人,被惊喜的庄主收养,取名为娜娜。
我很少见过父母,算起来一年只能见上个一次,直到父母劳作而死,算起来也没有十次,父母的相貌,声音已经在脑海中模糊,留下的只有庄主那狰狞的面孔以及无法消失的恐惧。
开心是什么?笑容是什么?生命的意义又是什么?这对年幼的我来说太过遥远,活着,只是为了活着就已经让原本还在天真无邪年纪的我变的心狠手辣,两面三刀。
同我一样被收养的天生荒人不少,每天,每日在庄主主人的安排下被调教,被训练,想要活下去,只有完成庄主主人的一个又一个命令,猎杀一只又一只的魔兽,穿最破的衣服,吃最差的食物,做最危险的事情。
从第一次看到同伴死在自己面前的时候,我就明白了,想要活下去,就要不择手段,于是,我开始变的爱笑了,训练的时候我笑,挨打的时候我笑,挨饿的时候还是在笑,只有笑容才是自己最好的伪装,挨打的时候笑着,打人者会觉的无趣,被庄主主人打骂的时候笑着,庄主主人会消气,偶尔善心大发,赏赐下点食物,不是蕴含荒气的魔兽肉,而是真正的食物,而笑容更成为我最大的武器,谁也不会留意一个面对笑嘻嘻的小女孩忽然暗下杀手。
天生荒人是可悲的,在罗新庄中更加可悲,强与荒民的身体,得天独厚的荒技,在庄主主人的命令下,不断的猎杀各种的魔兽,完成不同的任务,食用着魔兽肉,短短几年时间,其他荒民或许十年,二十年才会完全出现的十道死痕,就会浮现在荒人身上,最终被遗弃或被杀死。
杀死,遗弃与新人,在罗新庄中从来没有停止过,对于罗新庄的庄主来说,天生荒人,不过是一件很实用的道具而已。
当十道死痕浮现的时候,我恐惧了,特别是在看到身为大姐姐的莲姐姐,在罗新庄的斗兽院中死痕爆发,发狂,发疯,与数十头魔兽厮杀,最终在庄主主人的哈哈大笑声,四周庄民的叫喊声中被魔兽撕咬,吞噬,死无全尸!那一刻,我遍体生寒!我知道,下一个就是我自己。
十道死痕标志着荒人,荒民的死期,而荒人的十道死痕预示着发狂,发疯力竭而死,这对于任何人来说都是灾难,对于罗新庄庄主而言,出现十道死痕的荒人不再是可以利用道具,而只是一件需要清理的废物而已,杀死或遗弃是最好的选择。
我逃走了,我不想死,更不想如同莲一样被魔兽分尸而亡,一路上,吃着野草,喝着露水,风餐露宿,流浪荒野,不敢食用蕴含荒气的肉类,体力,气力,精神日益衰弱,毫无目的的流浪。
我知道,自己的身体支持不了多久,饥饿,独孤时刻在我身边,死亡从来没有如此的接近,我想死,可绝不愿意发疯而死,好好吃一顿,然后找个风清水秀的地方自我了断,吃一顿,然后自杀,听人说,人死后会去天界,那是一个没有能够吃饱穿暖,有父母疼爱的地方。
我觉得很奇怪,是的,当我在透支自己的荒技,解决了两只独角魔狗后,竟然遇到了一个人?在这荒野之中竟然遇到一个人,看年纪比自己大上一些,而且,跟自己一样,竟然也是一个荒人!
娜娜我根本不相信这世上会有好人,是的,我不相信,在罗新庄的生活中,早就告诉了我,只有心狠手辣,只顾着自己才能在荒野活下去,于是当这个人端着肉汤出现的时候,面带微笑的我内心却是冰冷,笑容是我的武器,是我的伪装!
当这个少年说出竟然有办法解决死痕的时候,我笑了,是的真心的笑了,因为我知道,死痕问题根本不可能解决!眼前的少年果然是坏人,一个居心叵测的人,脸上的笑容却更加的灿烂,说着违心的话,心里想的却是,,,杀死这个少年!
是的,只要这个少年做出一点对我不好的事情,我就会直下杀手,这样的事情才罗新庄很常见,特别是庄主主人那独特的嗜好,但让我奇怪的事情出现了,少年没有对我做出任何奇怪的事情,而是尽心尽力的照顾我,这些点点滴滴如同水流涌入娜娜冰冷的心。
这是我从来没有感受过的感觉,很温暖,恨温馨,清晨起来,吃着少年做的早饭,下午端坐在门墩上等着少年回来,这种等待人的感觉,我从来没有感受到过,晚上除了有晚饭,有时候,更会跟我讲一些童话故事,这一切都是我从来没有感受过。
当少年笨拙的做出一件裙子的时候,娜娜我欣喜若狂,这是我从出生到现在收到的第一份礼物,这是我亲眼看到少年一针一线为自己缝制出来的衣服,这种被人关心,关怀,疼爱的感觉让我流连忘返却有诚惶诚恐。
身体早就恢复差不多的我几次都想离开,可刚走出石窟门口却有舍不得,这种感觉,是我从出生起都没有感受过。理智告诉我要离开,黑暗荒地没有好人,可我舍不得。最终在犹豫徘徊中等到了少年的归来。
留一天,再留一天,明天就走!
这段时间我忘记了罗新庄,忘记了往日的训练,杀戮,猎杀和无边的恐惧,如同普通的小女孩,不是傻傻的着少年归来,就是看着少年做饭或拿独角魔狗做着自己看不懂的实验,这平静中被人关心,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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