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氏名下有宝珠店,即便他是老板,但对于宝珠他还是很了解的。
像这种比较廉价,看起来又像精品的链子,市面上席越还从来都没有见过。
这绝对不是什么品牌的东西。
只是他有点搞不懂,一个廉价链子,断了也就断了吧,她怎么还那么伤心,特别在乎呢?
兴许,这链子对于她真的很重要吧。
清晨,只是那么一眨眼之间,季星云感觉自己都没有睡够,天就已经亮了。
毕竟昨天晚上,她睡得实在是太晚。
她起身将门打开,只见客厅里面的男人,并没有像他所说的那样,睡在沙发上,而是趴在中间的那个桌子上睡觉。
“喂,死流氓。”
她走近他的身边,用手戳了戳他的手背,不悦的叫道。
席越像是打了一个盹儿,听到那女人的声音时,猛然被惊醒。
他坐直身体,跟前还放着使用过的修复首饰的工具,手中依旧握着那根链子。
“把东西还给我。”
她向他索要。
席越没有讲话。
握着那根链子的手,下意识紧紧的握着,装作没有听到她的话,而她也没有发现,他的手中一直都拿着那东西。
他直径去里面的洗手间,简单的梳洗了一下之后,才从里面走出来。
“我让你把东西还给我,你是聋子,还是哑巴啊?”
季星云质问着他。
席越一手拿着属于自己的箱子,一手拿着她的箱子,他是很正确的,把属于她的那一个给她。
二话不说,拖着行李箱走出房间,到楼下去结退房手续。
季星云的手机,昨天晚上充了一夜的电,这会儿已经可以完全使用。
因为开的是静音,所以才没有听到米小雅打来的电话。
想着离开酒店后,还得让那死丫头来这里接她,她才亲自给她打电话。
“喂,你死哪里去了?
我昨天晚上给你打了那么多通电话,你到现在才给我回复。
我要你这样的废物做什么?
拿个男人的箱子给我不说你也就算了,你还非说文件放在箱子里,一点问题都没有。
用你这样的助理,真是会倒八辈子的霉。
好在我没有遇到什么,心肠歹毒的人,否则就算我尚云集团家业再大,也会被毁在你的手里的。
算了,你赶紧开车过来接我,限你半个小时,不……十分钟,就是开火箭,你也要马上出现在我的面前。”
因为没有米小雅那个助理,现在的她根本就没办法自己独立了。
席越办理好退房手续,只见季星云在大门口,大步走过去,伸手将为她修好的链子给她。
“给你。”
“什么?”
她垂头盯着他手中,拿着的链子。
赶紧伸手抓过来,却发现原本断裂成三段的链子,现在居然完好无缺了。
“这链子怎么好了?”
席越在把链子交给她之后,就拖着自己的行李箱,大步往酒店外面走。
“喂,我问你话呢,这链子怎么好了?
是你帮我修好的吗?”
“既然已经好了,你就收着吧。
很重要的东西,不一定非要戴在身上,有时候避免弄坏,收藏起来也未必不可。”
他在等车的时候,淡然的对她说道。
“很重要的东西?”
闻言,她盯着手中的链子,这条项链曾经她因为那个人,取过一段时间,但又因为他,而重新戴在了脖子上,那么多年了,虽然不是什么特别昂贵的东西,但质量还算很好。
从来都没有断裂过,这还是第一次被人扯断。
或许,他的话是对的,重要的东西,不一定戴在身上。
只要在心里就足够了。
它已经断裂了,即便修好了,那也不是原来的那条链子。
其中的意义,也都变质了。
席越盯着身边的小女人,一直盯着手中的链子,她的脸色看起来非常沉重,不用问也能够想像得到,这东西肯定对她很重要,不然昨天晚上她也不会急得哭,今天更不会第一句话,就质问他要回去。
突然,季星云吸了吸鼻子,握着链子的手,紧紧的攥成拳头,继而将手中的链子,朝着对面那个绿化带的环形圆盘仍去。
“喂,你把它仍了做什么?”
席越想要阻止,但已经晚了。
绿化带里杂草丛生,她仍得还很远,想要找回来很难。
“这东西对于你来说,不是很重要吗?
昨天晚上哭得跟个鬼似的,今天却直接把它给仍了。
早知道这东西对你,没有我想像中的那么在乎,我也懒得给你修了。”
“……”季星云没有说话,回头正视着对面的席越。
那双乌黑的大眼睛里,凝聚着泪水,只是泪珠还没有掉落下来。
小女人的眼睛很漂亮,其中的泪水,在英国冬季的寒阳中,闪闪发光,她的样子让人看起来,有种由心的心疼。
席越没敢一直看着她,不知为何,心里竟有点害怕,一直对视于她。
可能是担心女人在自己的面前哭吧。
女人用这一招在他身上,往往都是很有用的。
这里果然是一个偏僻的地方,等了那么久,都还没有等到出租车。
“喂,你还没有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呢?
即便大家误会一场,你一直都在欺负我,也算是一段孽缘吧。”
季星云将眼角的泪水擦拭掉,没有告诉席越,那根链子的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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