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史埋怨我的时候,我在想怎么处理这枚玉封,扔掉?
不行!这枚玉封已经活了,自己能够满地乱跑,要是进了女卫生间,爬到哪个少女脚下,一个顺流而上,那个少女就倒了霉了。 ?
砸碎了或者用鳝鱼血灭了?舍不得!无论如何,这可是一枚千年血玉,要是能够把里面的戾气去掉,哪怕是拿到黑市出手,也是一笔不小的财富。
不过去掉里面的戾气可不容易,李老板在手里八年都没去掉,可见壮阳之物,只能暂时压制玉封的戾气,想要去掉的话,还要想其他的法子。
先放在乾坤袋里好了,只要玉封作怪,我就用老史的鹿血压制一下,以后再慢慢去掉里面的戾气,办法总是有的。
想到这里,我把那个放着鹿血的小瓷瓶一把抄在手里,老史慌忙来抢,说道:“你小子要死了!程月现在身体还虚弱着呢!”
我把小瓷瓶装到口袋里,对老史说道:“我拿这玩意是为了压制玉封的,你别胡思乱想!今天在山上你也看到了,程月现在跟我只要亲一口,马上就会晕过去,我的处境,比你这个单身狗可惨多了!”
听我这么一说,老史眼里登时投来同情的目光,也不跟我要鹿血了,拍拍我肩膀,沉痛的说道:“兄弟,委屈你了!”
我做出一副更沉痛的表情,摆摆手从老史房间里出来,顺手给他关上了门。
回到二楼,我把玉封用两个乾坤袋层层装好,检查一下箱子里面所有的东西,除了剩余的龙骨笋和齐天菌已经被我拿出来了,其他的东西一样不少。
锁好箱子塞到床下,我脱了衣服上了床,程月睡得很甜,大虎忠于职守的睡在她身边,我把大虎往床尾挪挪,轻手轻脚上了床。
这些天的疲劳爬上身体,加上窗外传来一浪又一浪的水声,就像妈妈的催眠曲一般,让我抱着程月都毫无邪念的入了梦。
实在是太累了,我一觉睡到了下午,醒来的时候现程月早就起床了,我趴在窗户前一看,大虎正在翻跟头,程月坐着给它鼓掌。
初五,碧海蓝天,海浪滔滔。
想起老史昨晚威胁我的话,我提心吊胆走下楼,老史那张破嘴,什么都说得出来,万一程月相信了,我就惨了!
谁知道程月现在是不是压抑着愤怒,就等着我醒来,然后对我进行严刑拷打啊,女人吃醋的时候,都是没有理智的。
看我下楼,程月指着厨房说,老史哥做了早饭给她吃,吃好就出去了,叮嘱她不许出门,锅里还给我留了饭。
我走到厨房掀开锅盖,锅里温着热水,水上面四根筷子筷子担着一个盘子,是辣乎乎的蒜苗炒肉,还有两个冒着热气的馒头。
到底是兄弟啊!不但没有在我媳妇面前胡说八道,还准备了我最爱吃的饭菜!
我捏着馒头把菜端出来,老史的手艺还是不错的,吃的我满头大汗,吃好刷碗的时候,大门被人敲得山响。
我连忙把碗三两下刷好,擦擦手走到院子里,接着听到门外一个破锣嗓子喊道:“有人吗?有人的话答应一声,省得我们踹门。”
难道行踪这么快就暴露了,苏清或者养马会的找上门了?
不会的,听来人的口音是本地的,语气很是霸道,底气很足又不像小混混,不知道来的是到底什么人。
外面的人边说边砸门,看来想要装作家里没人把他们哄走是不可能的了,我对程月摆摆手,让她抱着大虎进房间不要出来。
看程月上了二楼,我对着外面应了一句:“谁啊,吵得人睡不着觉!”
破锣嗓子马上攒足了劲回答我:“虎哥驾到,来看看外地的兄弟!”
我明白了,当地黑路上的朋友,来拜门子了,虽然虾有虾路鱼有鱼路,但是也要入乡随俗不是,我整理一下衣服,走过去开了门。
一个小胖子把我推到一边,恭敬的弯腰伸手,把一个身材壮实的青年迎了进来,青年身后还跟着一个瘦的像竹竿一样的中年汉子。
小胖子跟我差不多大,说话一副破锣嗓子;那个青年比我大几岁,浑身腱子肉,一颗硕大的光头,估计就是虎哥。
小胖子伸手抄起程月刚才坐过的板凳,殷勤的用袖子掸两下,放到地上,一张胖脸笑起来,像包子捏口裂开的褶子,对着虎哥说:“虎哥,坐!”
虎哥对着我一拱手,那姿势比影视剧里标准多了,语气铿锵的说道:“在下海老虎,兄弟既然借住本地,我过来叙叙。”
我对着海老虎还了一礼,说道:“虎哥多礼了,请坐下说,不知道虎哥今天过来,有什么事吗?”
海老虎大刺刺的坐下,腿都快要伸到我脚上了,又对我平伸着手,又把手往下压压,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小胖子过来一拍我的肩膀,说道:“跟虎哥说话,要蹲下!虎哥不喜欢别人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听到没有!”
我本来想火,但是想到人家是地头蛇,就忍住了,不过我没有蹲下,而是伸腿勾来一个板凳,跟海老虎面对面坐下了。
小胖子看我坐下来,有点不乐意了,过来推了我肩膀一下,说道:“谁让你坐下了,你哪里来的?怎么一点规矩也不懂!”
自从在讲歪理饭店过一次飙之后,我的身体素质好多了,我坐的很稳,小胖子推我一下没推动,还想推第二下,我冷眼看看他,他立马不敢动了。
海老虎察觉到了我眼里的敌意,笑了笑,对小胖子说道:“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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