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二人已经下了婚书,算是未婚夫妻了。
一听来人所说,王大少哪里肯依。
王化成也怒斥来人:“回去告诉史老爷,想剜我儿心头肉,实乃痴心妄想。
他的女儿能治便治,不能治便抬去埋了,少来晦气我们王家。”
下人回去原话回禀,气得史举人差点吐血。
一怒之下,便让下人出去放话,说是哪个未婚男子愿意割下胸前一块肉救他女儿,他便将女儿嫁与谁。
结果等了一天,竟然无人登门。
毕竟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更不要说割胸前的肉是有极大风险,万一死了怎么办?
次日,乔生终于听说了此事,二话不说当即赶到史家说他愿意救连城。
于是乎,在鸠摩的示意下,乔生强忍疼痛,自己拿刀从胸前割下了一大块鲜血淋淋的肉交给了鸠摩。
同时,鸠摩也摸出一颗丹药递给乔生让他服下,说是可以止血止痛。
乔生服下之后,果然有效。
之后,鸠摩亲自煎了药,并让人灌昏迷中的连城服下。
没过两天,连城还真的活了过来,令得史举人夫妇喜极而泣。
待到女儿精神稍好了一些,史举人便亲自来到王家准备向王家父子摊牌。
“亲家翁怎么亲自来了?”
见到史举人,王化成一副假惺惺的笑容迎上前去。
史举人阴沉着脸道:“亲家翁一称实不敢当,今日老夫前来,正是要与王老爷知会一声,你我两家的婚约就此作废。”
“老家伙,你说什么?”
王大少怒气冲冲走了过来。
听到老家伙这个称呼,史举人不由怒极而笑:“王老爷,这便是你们王家的门风?真是没有教养。”
王化成皱了皱眉,冲着儿子递了个眼色,随之赔笑道:“亲家翁不必生气,小儿也是一时情急……”
“够了,不要再多讲了,老夫刚才已经说了,令公子与我女儿的婚约取消!”
王化成脸色一沉:“史老爷,这婚事可不是你一个人说取消就能取消的。
你若一意孤行,休怪鄙人翻脸,去衙门告你一状!”
“你……”
遇上这样的无赖,史举人还真有些无奈。
“还有,史老爷你不要忘了当年之事……”
一提到这个话题,史举人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当初他之所以被迫应承这门亲事,也正是因为王化成所提到的当年之事。
当年,史举人曾经坐过牢。
倒也不是他做了什么作奸犯科之事,而是被一个同窗所牵连,枉坐了大半年的牢。
后来事情查清楚了,与他无关,这才得以无罪释放。
这件事发生在史举人年轻时,而且当时事发地点在京城,故而晋宁县并无人知晓。
史举人一向好面子,坐牢是他人生最大的一个污点……虽说是被冤枉的,但一旦传扬开来,不定会演变成什么样子。
他现在可是晋宁县的名流乡绅,有头有脸,自然更加怕别人知道这桩旧事,落得个晚节不保的名声。
哪知,这王家父子也不知通过什么关系打听到了这桩旧事,并用之威胁,这才迫得史举人不得不低头。
眼见史举人一脸气极的样子,王大少不由得意洋洋道:“好了岳父大人,小婿劝你还是乖乖回去择个吉日,让小婿与连城拜堂成亲。
只要咱们成了一家人,小婿自然不会讲出岳父大人坐牢之事。
否则,小婿便让人将此事编成评书、戏曲四处传唱,相信岳父大人也不愿闹得满城风雨吧?”
“你……”
一听此话,史举人顿觉胸内一阵翻腾,一口老血差点没吐出来。
“好了大少,怎么说史老爷也是你岳父,没有必要把话说的这么绝。”
“是,孩儿知道错了。”
父子二人一唱一和,生生将史举人气得面如死灰,一声不吭转头而去。
既然王家这边说不通,他也只能退而求次,找到了乔生。
毕竟,连城病危之时,史举人当众放话说谁割肉救他女儿,他便将女儿嫁给谁。
现在王家不肯退婚,难不成还能让女儿同时嫁与两个男人?
见面之后,史举人放低姿态,一脸诚恳地向乔生道歉,说王家不肯退亲他也没有法子,毕竟婚书非儿戏,不是他说退就能退的,必须双方都同意。
听到史举人之言,乔生顿感天旋地转,不知该如何作答。
史举人长叹了一声,道:“事到如今,老夫也不知该如何弥补你……
这样吧,老夫给你一千两银子,再送你一个小院子,足以让你成家立业了,如何?”
哪知,乔生却摇了摇头。
史举人不由皱了皱眉,又道:“那你开个价,老夫尽量满足你的要求。”
乔生一脸悲怆道:“小生之所以不吝惜心头肉,不过是为了报答知已罢了,难道我是卖肉的吗?”
说完,拂袖而去。
看着乔生的背影,史举人不由长长叹息了一声,心中痛恨自己当初没有成全女儿与乔生的亲事。
如若当初没有横加阻扰,又何至于走到如今的局面?
数日后,王大少上门逼婚,还公然威胁说如若连城敢不嫁,他便找人弄死乔生。
连城又急又气,当场晕倒在地。
经过郎中的一番医治,连城虽然醒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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